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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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雪心內(nèi)一墜,他明白他師尊最為痛恨魔教中人,尤其是有殺徒之仇的南宮不念,此番大舉進攻魔教,絕不會容情,就算他此時回去如何懇求,師尊也不會如他所愿。 白千雪靜默片刻,緩緩坐在南宮不念身側(cè),手指微顫著,想去摸摸他的臉。 花子蹊瞇了瞇眼,道:“別再碰他?!?/br> 白千雪指尖一滯,楚臨擋住他的手:“白少俠?!?/br> 白千雪慢慢收回手,看著南宮不念緊閉的眼眸,道:“你們將我抓起來吧,去和我?guī)熥鹫f,用我的命,換南宮的命?!?/br> 第141章 親自動手 “親親,恭喜您解鎖新成就【反目成仇之奪取秘籍】!” 暈暈沉沉中,南宮不念聽到了系統(tǒng)報喜的聲音,他無奈了:“為什么會有這種成就?還有那秘籍也不是我‘奪取’的啊!” 他吐槽完,想起在暈倒前聽到白千雪的那番解釋。白千雪竟然聽從封含清的話,拿一本假秘籍來騙他。一思及此事,南宮不念便覺心內(nèi)郁郁,想不通白千雪為何會這樣待他。 系統(tǒng):“親親,在原本的游戲劇情中,魔教教主發(fā)現(xiàn)了摘星閣的這冊秘籍,便搶了過來。因您體驗游戲時,造成劇情線改變,現(xiàn)在才會變成白千雪主動送出秘籍,但此成就的名稱尚未來得及更新?!?/br> 南宮不念:“劇情線改變?哪里變了?這波虐心劇情還不是要走?!” 將鍋甩給系統(tǒng),南宮不念就產(chǎn)生了幾分自欺欺人的安慰感——白千雪也許并不想騙他,而是被無情的劇情之手影響到了。 他用意識關(guān)閉了系統(tǒng),微微掀開眼簾。隨著時間推移,醉雪刀的光華已漸漸隱去,魔教寢殿內(nèi)只有一盞綠幽幽的燈火,室內(nèi)喧囂散盡,靜得出奇。他側(cè)過臉,看到床帳前立著一抹倩麗身影,見他蘇醒,喜道:“教主,你終于醒了!我這就去告訴二當家他們?!?/br> 那人正是蝶骨蘭,南宮不念聲音微弱地開口:“等等……” 比之從前,體內(nèi)痛楚減去甚多,幾條主要脈絡(luò)被封,真氣自然也被隔絕其中,無法再對他造成傷害。但那其余的經(jīng)脈間,仍有微弱的真氣浮動,南宮不念稍微動作,周身便覺一陣鈍痛。 蝶骨蘭忙道:“教主剛剛醒來,還需靜養(yǎng),有什么事交代我就行啦。” 南宮不念頓了頓,慢慢熟悉了體內(nèi)的痛感,問道:“怎么不見他們?” 蝶骨蘭遲疑了一瞬,道:“教主,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休養(yǎng),不要再掛心圣教之事了……” 南宮不念瞥向她:“我暈倒多久了?是正派攻上來了嗎?” 蝶骨蘭抿了抿唇,點頭道:“已有五日。正道諸派聯(lián)合,聲勢浩大,這幾日來已與圣教交戰(zhàn)數(shù)次,二當家、三當家、還有楚仙人都在外御敵?!?/br> 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南宮不念輕輕嘆了口氣。蝶骨蘭寬慰他道:“教主不必憂心,二當家功法高深,那些正道雖是人多勢眾,單論功法卻沒幾個厲害的,現(xiàn)下仍是我們這邊占上風?!?/br> 南宮不念默然點頭,心中好似有一根弦始終牽扯著,但他又有些不愿提起,停了片刻后,最終還是問道:“白千雪呢?”雖然他仍然對白千雪有幾分怨恨,但正邪交戰(zhàn)之際,難免對他隱隱掛懷。 一聽這個名字,蝶骨蘭便蹙起蛾眉:“教主,你還提他做什么?” 南宮不念道:“他怎樣了?” 蝶骨蘭深深吸了口氣,滿臉都似氣鼓鼓的,道:“二當家將他抓起來了,用他和封含清交涉,讓封含清講出使教主復(fù)原的方法,但封含清這廝心狠,全然不顧他徒弟死活,說除非交出醉雪刀和收魂傘劍,還要……” 蝶骨蘭頓住,南宮不念道:“還要如何?” 蝶骨蘭道:“還要教主遣散圣教眾人,對正道……叩頭賠罪?!?/br> 南宮不念不禁發(fā)出了一聲低笑,微微搖頭。蝶骨蘭道:“這條件,二當家怎么可能答應(yīng)嘛!就開戰(zhàn)了?!?/br> 南宮不念道:“那……白千雪現(xiàn)在在哪兒?” 蝶骨蘭道:“關(guān)著呢。這人太可惡了,居然敢對教主使出這種詭計!咱們教內(nèi)眾弟子都恨透了他,要拿他來祭旗呢!” 南宮不念的頭腦有一瞬空白,道:“什么?” 蝶骨蘭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張了張嘴,道:“沒、沒什么?!?/br> 南宮不念氣息忽地加快,心口襲來一陣疼痛,撐著手臂坐起身:“你說……祭旗?什么時候?” 蝶骨蘭道:“這……教主……” 南宮不念捂著心口,聲音驀然抬高幾分:“回答我!” 蝶骨蘭一慌,道:“教主,是二當家下的令,屬下、屬下也不清楚……” 南宮不念道:“那就去叫花子蹊來見我!” “是,教主?!钡翘m趕忙應(yīng)了,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寢殿。 南宮不念倚著床頭,昏沉之中,又倒了下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不知過了多久。他隔著透明的紗幔向外看去,花子蹊正坐在案臺前,神色冷傲淡漠,感應(yīng)到他這束目光,微抬雙眸,走近前掀開床帳,淡淡道:“沒事了?” 魔教寢殿內(nèi)燈火幽暗,他走近時,南宮不念才發(fā)現(xiàn),那身黑袍上沾染著點點血跡,幾抹血色染在蒼白的頸間,血腥氣隱隱飄散。南宮不念微微蹙眉:“你受傷了?” 花子蹊道:“不礙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