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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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量之際,他忽感面前一熱,空中浮出一團(tuán)火球,分散成數(shù)簇火焰,即將組成字句。他身處人群之中,這團(tuán)火幾乎要燒到附近其他門派的人,登時一片混亂。 “怎么回事?!有邪術(shù)!” “魔教!一定是魔教攻上來了!” 南宮不念來不及看朱焰這次傳遞了什么信息,看向楚臨。楚臨會意,暗中擊出一道靈流將那團(tuán)火撲滅。人群才稍靜了下來,紛紛認(rèn)定是魔教埋伏,驚慌地往摘星閣趕。 南宮不念也被裹挾其中,只得前進(jìn),不消片刻,他身邊驀然閃過一抹紅衣,低聲道:“教主?” 南宮不念轉(zhuǎn)頭,只見朱焰戴了頂斗笠,趁亂時躥到了他身邊。但他這身裝束仍是有些顯眼,南宮不念立即拉著他,尋個空隙避開人群,隱入一邊的林子。 蕭云霓和楚臨也跟了過來。朱焰道:“教主,你這易容術(shù)出神入化啊,要不是靠那團(tuán)火,我根本認(rèn)不出是你?!?/br> 朱焰本想傳信,卻不料南宮不念就在附近,那團(tuán)火引起sao亂,倒是讓他借此判斷出了南宮不念的身份。 南宮不念取出浮生鏡:“并非易容術(shù)?!闭f著便將浮生鏡對準(zhǔn)朱焰,默念鬼面郎君所傳的口訣。 鏡中光華閃過,朱焰再看自己,也已化作一名莽蒼山派弟子的容貌。他道:“好神奇的法寶。”又朝向楚臨,“那這位是……” 南宮不念道:“楚前輩。你剛剛傳了什么消息?我沒來得及看?!?/br> 朱焰道:“哦。我猜教主會親自來,傳的消息是約定會和之處的,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了?!?/br> 南宮不念道:“花子蹊呢?” 朱焰道:“沒追上,應(yīng)是到摘星閣了。” 朱焰將前情三言兩語概括,南宮不念聽到白千雪在魔教時,眉尖微蹙,也未說什么。一行四人便不再多談,匆匆向摘星閣而去。 登至山頂,只聽門外駐守的摘星閣弟子道:“又有同修到啦。你們快隨我過去,那個魔頭就在側(cè)殿的靈堂里,快將他抓起來!” 南宮不念心內(nèi)一墜,上前問道:“是……血溶渡者?” 那弟子道:“就是他!他忽然闖進(jìn)來,要師尊親自對他解釋,唐小贏是怎么死的。師尊正是閉關(guān)修煉的關(guān)鍵時候,怎么可能見這魔頭?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應(yīng)付不來,幸好有許多同修來幫忙,現(xiàn)下正僵持著呢?!?/br> 南宮不念奇怪道:“封閣主……在閉關(guān)?” 那弟子點點頭,帶著他們往側(cè)殿走。南宮不念頗為不解,封含清召這些正派來,是為了誅滅魔教之人,這種時候,他不出來主事,閉什么關(guān)?該不會是又設(shè)下了什么陰詭之計吧? 揣測之間,他們已行至側(cè)殿。殿內(nèi)外擠滿了正派的人,南宮不念循著縫隙,鉆進(jìn)人群。只見那裝飾慘白、香燭繚繞的靈堂內(nèi),陳列著一具棺槨,棺材蓋已被掀開,唐小贏的尸體正陳列在棺槨之內(nèi)。 花子蹊抱手站在棺木前,目光陰沉地掃視著眾人。那正派雖是人多勢眾,然而卻無什么功力可與他匹敵之人,他未動手,眾人便不敢擅動,唯恐惹惱了他,一發(fā)不可收拾。 忽聽一少年道:“血溶渡者,在下已說過了,非是師尊不敢見你,是尚在閉關(guān)中,不能見你。唐小贏之死乃是意外,與他人無關(guān),你究竟還想怎樣?” 南宮不念側(cè)首看那少年,正是邱寒。 花子蹊冷冷道:“意外?” 邱寒道:“自他投入摘星閣門下,便不守門規(guī),日日生事。他是掉進(jìn)山間一處溪澗中,不幸溺水而亡,能怪得了誰?” 花子蹊道:“水有多深?” 邱寒想了片刻,道:“約有一丈。” 花子蹊道:“他武功尚可,僅有一丈深的水,會淹死他?” 邱寒微微蹙眉:“若是尋常,自是不能,可唐小贏那時喝得酩酊大醉?!?/br> 花子蹊目色一凜:“哦?你是如何得知他喝醉了的?難道那時你也在場,卻沒有救他?” 邱寒急道:“胡說!我怎會如此?!是……” 他說到這里,便立即止住,花子蹊眼眸更為陰沉:“你們遮遮掩掩,殺了人又不敢承認(rèn),還自詡名門正派,好笑?!?/br> 邱寒道:“你不要毫無證據(jù),便血口噴人!” 兩人正對峙之時,忽有一人道:“血溶渡者,可否容貧僧觀視唐施主遺容?” 這聲音正是苦量禪師,南宮不念朝他看去,忽見白千雪正站在苦量禪師身側(cè),視線微滯,連忙錯開了。 邱寒一見白千雪,立即迎了上去:“師兄,你終于回來了。魔教教主逃走,師尊有些誤會你,以為是你借故調(diào)走守衛(wèi)弟子的,但你也不該就這么一走了之……” 他正說著,那邊花子蹊瞥了眼苦量禪師,知他是想查看唐小贏死因,又因他前幾日在魔教超度亡魂,不似jian宄之人,便朝他點了點頭。 苦量禪師走上前,細(xì)細(xì)查看一番,看到唐小贏右手時,微露疑色。邱寒問道:“禪師,怎么了?” 苦量禪師將唐小贏手腕微翻,掌心向上。眾人看去,只見那右手手腕上似有一道傷痕,被溪水泡得發(fā)白,毫無血色,并不明顯,是以先前均無人發(fā)現(xiàn)。傷口割得雖是不深,但也是凌厲的兵刃所割,這一刀下去,血管必定被割破了。 邱寒大驚:“這……這怎么可能呢!” 苦量禪師道:“貧僧觀唐施主之情形,確是溺水之態(tài),可腕部這道傷口也可造成失血過多,死因存疑。血溶渡者既是為此事而來,何必挑起不必要的爭端?封閣主雖在閉關(guān),可否破例一次,先行出關(guān),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