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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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山義最后炸的一下,大石頭背后出現(xiàn)明顯的裂痕,別看他在得知消息后大著膽子叫板,一個把握出錯,面對的可是楊山義炸城的怒火。 衣衫背后的冷汗只有他一個人知曉。 如今塵埃落定,又是一番談資,程大黃美滋滋的想,隨后反應過來這事還沒完:“雖說不以親屬論立場,但這位國舅的大外甥屬下倒是認識,昔日在皇城時便以國舅馬首是瞻,是國舅爺跟前名副其實的馬前卒,當初被王爺咳……” 他抬頭看了魏游一眼,睜眼說瞎話道:“沖撞了王爺被貶后不知去向,原是到了平州繼續(xù)作威作福?!?/br> 魏游可算是想明白了,也佩服原身惹禍的能力,合著東嶺這塊地上有名有姓的外來人全是因為得罪原身被貶的。 想不通老皇帝為什么貶來東嶺,是嫌他死的不夠快嗎? 傳聞皇帝最愛皇六子看來要帶雙引號。 覃洐道:“依程副官所言,此次陷阱出自國舅爺之手?”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除了他還能是誰?至多不是楊勉個人所為。”副官肯定。 覃洐又問:“事有蹊蹺,若真是那人所為,楊山義又該如何解釋?” 大皇子黨背后掌權者是為權傾朝野的國舅爺,既然楊勉是國舅爺?shù)娜耍敲此欢ㄒ彩谴蠡首拥娜?,這一點,在場所有人心知肚明。 魏游又不瞎,當時楊山義提及楊勉時,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不屑,再加之剛才柴正峰遞來的消息,坐實兩人同姓不同行。 楊山義……大概是三皇子的人。 至于水火不相容的兩楊為何合作,魏游心下有些許猜測。 “此事本王有些眉目,此番傳你們來是有事想拜托各位?!?/br> …… 梨木色的窗開著一條縫,細密的雨水順著傾斜的窗檐凝聚成水珠,掛在檐角搖搖欲墜。 房間的木門發(fā)出細微的聲響,驚擾了雨珠,雨珠斷裂下墜,滴在窗邊人的食指上,留下一道水痕。 “吵醒你了?” 江盛從臂彎里抬起頭,眼中散落著剛醒的迷茫,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又睡著了。 他輕揉眼睛,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看得魏游心里有點癢。 “下回去床上睡,臉頰都冰了?!蔽河握Z氣責備,邊說邊連人帶披肩抱起。 懷里的人只在他抱起的瞬間緊了緊他胸口的衣領,隨后便放松地動動屁股摸索最舒服的姿勢,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怎么不打傘,衣服、頭發(fā)都濕了?!?/br> “細雨罷了,幾步路走走就到了。” 在江盛看不見的地方,魏游皺起眉。 近日來,夫郎乏力的時間日益增多,得尋個大夫來看看。 許是睡久了,江盛躺在床上反而睡不著,他翻了個身側躺著,視線隨著魏游移動而移動。 關上窗,魏游脫下泛潮的衣服掛在木架上,微鼓的胸肌貼著純白的里衣,隨著懸掛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看得江盛口干舌燥,忍不住輕舔唇縫:“事情處理完了?” “嗯,差不多?!?/br> “那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還以為又出什么事了呢?!?/br> “能有什么事?!?/br> 說話間,魏游穩(wěn)步至江盛跟前,單手撐在枕邊,慢慢俯下身。 江盛慌慌張張閉眼,龍鳳呈祥的床單被藏在被褥里的指尖攥住,起了絲緊張的褶皺,復又松開,悄悄迎合著仰起頭。 額頭忽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感。 再睜眼,寬大熾熱的手掌早已收回,剩下一張眼角彎彎的笑臉,看著挺欠扁。 對方還一本正經(jīng)說:“嗯,沒發(fā)sao?!?/br> 江盛氣得發(fā)抖,一腳踹過去:“好你個魏……唔?!?/br> 腿被大掌抓住后掛在腰間,起先還稍作掙扎,漸漸的丟盔卸甲失了力道,只能依靠大掌的力量支撐。 魏游吻得很重,急躁的暴雨落下來,像是在確認什么,江盛在煙雨迷霧中主動沉淪。在床邊睡一覺該是冷的,可魏游分明覺得所碰之處皆guntang。 guntang的手掌穿過腰際堪堪停在岌岌可危的腰帶上,魏游偏過頭,耳邊是細密的喘息。 江盛額間眉眼濕漉一片,似是不明白魏游為什么不繼續(xù)。 魏游把頭埋在江盛的頸間,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 嵌在被褥中的人衣著凌亂,昭示著魏游剛才的失控,他替江盛拂開黏在眼角的一根黑絲,把人緊緊抱在懷里,沒有說話。 半晌,懷里有人戳他的胸口,覺得魏游今天有點反常:“累了?要睡一會兒嗎?” “嗯?!?/br> 應是應了,不過沒有要放手睡覺的打算。 江盛任由他抱著,耳邊是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有什么可擔心的,有驚無險,我們不都沒事嗎?你就是想太多了。” 魏游緊了緊懷里的人,半晌才承認:“這次計劃還是過于驚險了?!?/br> 說來也奇怪,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魏游,這次是真的有點后怕。大概,人在世界上有了后顧之憂,對性命就會看得更重些。 “喂喂,別說你在想后悔帶我來巖州了?!苯㈦p手抵住魏游的胸膛,少許拉開些距離,一眨不眨盯著人。 灼灼的目光莫名難以直視,魏游錯開視線,沒說話。 還真是這么想的。 江盛輕哼:“全軍上下無人不夸王君力大無窮,這回要不是我搬來大石頭,你還不知道怎么守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