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太子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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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肖恒上下其手,把肖恒給弄得渾身無力,反抗不了。他拿出錦帕塞住肖恒的嘴,他將肖恒壓在羅漢榻上。他摸著肖恒的龍袍,說:“我想和皇上在別人頭頂偷情。” 曲笛、笙簫、琵笆演奏的曲調(diào)哀婉動人,女歌伶的嗓音柔美、纏綿細膩,如泣如訴,就像溫柔的女子在耳邊低語。 他們倆不敢弄得太大聲,底下有一堆人在聽戲,又因為這優(yōu)雅纏綿的曲聲,他們倆受到了感染。趙元檢極溫柔地細細地品味著肖恒的美妙滋味,做的纏綿繾綣,旖旎柔情,溫情默默,弄得肖恒悸動不已,心馳搖曳,舒服的抓緊了趙元檢的秀袍。 “皇上,臣侍寢侍的怎么樣?” 肖恒舒服的雙眼迷離,他覺得這樣淺淺的歡愛,不夠解饞,他失控地使勁地扭著腰,就像一只蛇,他死死地抓著床榻的把手,他說:“相公用力搞我……呃……?!?/br> 趙元檢聽了,失控地在他脖子上咬出很多青紫的吻痕,把他拖起來纏在身上,狠狠地撞擊:“你這妖精一定是狐貍精變的。” 肖恒被他弄得眼前白光一閃,眼角含淚。他喘息著平靜了下來,他認真地聽那曲子。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閑尋遍,在幽閨自憐。轉(zhuǎn)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和你把領(lǐng)扣松,衣帶寬,袖稍兒揾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聽到這句覺得蠻應(yīng)景的,他對下面聳動不止的人說:“你這壞家伙,點這曲原來是這個意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br> 趙元檢聽到這句爆發(fā)了,渾身收緊。肖恒忍住熱流帶來的快意,推開趙元檢,拿錦帕將屁股上白濁擦干,整理龍袍,戴上龍冠。 肖恒滿臉潮紅,他打開后墻的窗子,掀起龍袍扇了扇,趙元檢嬉笑著摟著他的腰:“皇上你在床上第一次求我,以后要多求我才是。” 肖恒推開他,緊張地趴在門縫上看人外面的人,他羞惱地罵趙元檢:“趙元檢你個下流胚子,老子才不求你!你在這種地方也敢對我下手,也不知道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沒有。” 趙元檢笑著哄了半天:“皇上你不是也很快活?!?/br> 肖恒看看沒有外面的人都認真地看戲,沒有異常,才站起身來,打開門窗繼續(xù)聽戲。 聽完曲子之后,他們盡興而歸。 趙元檢把肖恒扶下御車,宮門口的齊賀見到趙元檢便跪下:“您是我的恩人,是您求的將軍,把我這個乞丐從乞丐窩里救出來?!?/br> 趙元檢仔細地打量齊賀,他說:“你就是當年和皇上一起討飯,義結(jié)金蘭的好兄弟?” 齊賀恭敬地說:“是我,我后來在將軍的軍營做中軍,訓(xùn)練那些將士,現(xiàn)在保護皇上做了御前侍衛(wèi)?!?/br> 趙元檢將他叫進寢宮,他拍著齊賀的肩膀說:“太好了,我正想找一個能指揮御林軍的可靠之人,你明天去御林軍九營門那報道,做御林軍副使?!?/br> 齊賀問肖恒:“皇上您的意思是?” “去吧,藩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齊賀離開之后,肖恒問:“元檢你要做什么?” 趙元檢:“收拾趙盛啟。” 第68章 公主和親 紫禁城下起了蒙蒙的秋雨,霧氣彌漫了整個皇宮,皇宮內(nèi)院盛開著金色秋菊、芍藥、牡丹,霧里看花的美景叫人沉醉。 肖恒在灰暗的天色中,睡得香甜極了,嘴角一直彎著。劉公公不敢進來,他在門口喊:“皇上,該起了,上朝的時間快到了。” 趙元檢早就穿好官袍,坐在一邊看書。他低頭親了肖恒的額頭一口,肖恒就醒了,他看到趙元檢覺得神清氣爽。他自己穿上龍袍,梳了發(fā)髻。 劉公公端來早膳,又抱來一床新被褥,他走到龍床旁邊,將昨晚的撤下,換上新的。 肖恒看著那換下的被褥,臉有些紅了,他倆昨晚的痕跡還黏在上面,弄得到處都是。趙元檢湊到他耳邊說:“害羞什么,要不皇上自己洗?!?/br> 桌上的早膳有兩碗紫竹蓮子粥、一屜素餡小籠包、溜雞絲、溜海參、五寸碟烹紫蓋、酥火燒。 肖恒夾了一塊海參,喂到趙元檢嘴中。 趙元檢小聲說:“我是應(yīng)該好好補補了,否則滿足不了皇上了?!?/br> 肖恒笑著吃光了桌上的菜。 肖恒穿了一紫色的龍袍,坐在金鑾寶座上,嘴角含笑,一雙眼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他忍不住望著趙元檢,趙元檢也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大臣們發(fā)現(xiàn)皇上幾天沒有醉酒了,神采照人,心情愉悅。 劉公公:“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言官拿著笏板說:“啟奏皇上,臣有忠言向皇上諫言。皇上以蹴鞠為樂,這不足為奇,歷朝歷代皇帝也有以蹴鞠為好者。不過皇上因蹴鞠封官加爵的卻是頭一遭。臣以為十分不妥!” 肖恒聽了十分生氣:“哼!封官怎么了,這事朕說的算?!?/br> 他低頭看了一眼趙元檢,趙元檢看著自己眼中有隱隱的怒氣,他便忍住了。 他忍耐下來,他說:“朕確實有錯不應(yīng)給蹴鞠高手封官。” 言官:“皇上略有進步?!?/br> 肖恒冷下來臉,不去看他。 禮部尚書:“啟稟皇上,匈奴大汗請求與長公主聯(lián)姻,娶長公主為側(cè)妃?!?/br> 肖恒一聽便怒了,禮部尚書所說的長公主是肖正宣最小的meimei,自己的親姑姑,她二十歲左右,有了駙馬,連娃娃都有了。 肖恒瞪起眼來,他說:“不準,這豬狗不如的匈奴單于是在羞辱大魏!” 臺階下的眾位大臣中飄出聲音,議論開來。 太后:“就這樣辦吧,準許公主和親?!?/br> 她也沒法子,大魏內(nèi)憂外患,她想能拖上一天便是一天。 肖恒想如果自己是公主,恐怕也得被送去和親。他氣得站了起來,他據(jù)理力爭:“大魏長公主,怎么能嫁去那蠻荒之地,嫁給那匈奴惡賊,他已多次羞辱于朕!朕如果答應(yīng)了,等朕死了,沒臉去見皇爺爺!” 太后被他說得臊極了,她說:“放肆!皇上怎可當眾與哀家頂撞。幾百年來中原王朝一直與匈奴聯(lián)姻,這不是什么稀罕事,這事哀家準了,長公主即刻啟程,不許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