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良卿擇木為妻、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類、烏鴉為什么像寫字臺、昆侖令、載酒行、寵妻狂魔、炮灰總想娶我(重生)、天生寵愛、無我、鯨落gl
薛琳被惹惱,又要打過來,這邊宿舍里的動靜驚動了別的宿舍,有來勸架看熱鬧的,也有去找宿管的,半小時后,這件事被通報給了輔導(dǎo)員。 六人站在輔導(dǎo)員辦公室挨訓(xùn),鬧事的倆人寫檢討書。 離開辦公室,薛琳直接出校回家去了。 劉陽憂心忡忡的問:“她不會回家告狀去吧?” 薛琳是本地人,家世不俗,如果因此要跟她們宿舍人算賬,那豈不是有麻煩? 田寧望著她的背影,嗤笑反問:“當(dāng)時出事的時候她不愿意報警怕被她媽知道,現(xiàn)在反倒愿意告訴家里人了?” “哎……” 在眾人眼里,傳播這個謠言的帶頭人是姜淑玉無疑了。 “也真是的?!?/br> 姜淑玉惴惴不安的等了兩天,薛琳從家里回來又平淡如水了,同住一層樓的班級都被輔導(dǎo)員警告,不準(zhǔn)散播謠言。 這件事似乎平息了下去。 但男生宿舍那邊也在議論,薛琳平時是個冰山冷美人,此時有一種被拉下神壇的感覺,甚至還有人問韋逸。 “你女朋友都遇見小流氓了,你們倆還不分手嗎?” 韋逸莫名其妙:“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請你放尊重點!” 問話的人吊兒郎當(dāng),叫羅風(fēng),他不理韋逸的堅決,擠眉弄眼的問:“你該不會是打算騎驢找馬吧?還是說你們……那啥了?” 韋逸不勝其煩,直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心里清楚!” 羅風(fēng)撇撇嘴,冷嘲熱諷的說:“你還真是癡情??!” “關(guān)你什么事?” 羅風(fēng)哼了一聲,不再談?wù)摯耸?,過了一會兒韋逸和譚愷勾肩搭背的去了廁所,也端著洗衣盆去了水房。 韋逸忍不住抱怨:“這次為了幫你,我真是虧大了?!?/br> 好好的女朋友被人懷疑,他明知道怎么回事,但別人還是覺得他頭頂上戴著一頂綠帽子。 譚愷蹙眉:“我以后會補償你的,你好好安慰一下人家?!?/br> “我知道。” 廁所和水房只有一墻之隔,兩人說話并未刻意小心,羅風(fēng)將他們的對話記下來,交給需要的人。 韋逸和薛琳再次走到一起的時候,免不掉迎接形形色色的目光,看向韋逸的目光分外同情。 “琳琳,你別在意他們,咱們清者自清,我不會因此責(zé)怪你的?!?/br> 雖然明知道女朋友沒給自己戴綠帽子,韋逸說出來的話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原諒意味。 薛琳緊了緊拳頭,沒有回答,而是問:“你不是說讓我?guī)е飳幊鋈?,聞思齊要給她表白,為什么我們出卻沒見到人?” 韋逸撓撓頭:“我真不是故意的,劇情太精彩了,我們看的太入迷就把正事給忘了,哎,也是聞思齊沒記性,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 薛琳抿著嘴巴閉口不言,看看韋逸油嘴滑舌的臉孔忍不住扭頭看向遠(yuǎn)方,那天去找韋逸的時候她什么都知道了。 可這個男人卻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還要借機欺負(fù)她? “韋逸,我覺得你變了?!?/br> 韋逸聽了這話哭笑不得:“琳琳,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是不會變的,我永遠(yuǎn)愛你,這一次的意外并不能衡量我們之間的感情?!?/br> 薛琳聽的面無表情。 …… 陽春三月,大三的英語師姐,也是譚愷的前任女友徐茜即將出國,她給玩的好的同學(xué)高倍,順便送給田寧兩本她很喜歡的書。 “如果你要去國外留學(xué),可以先聯(lián)系我哦?!?/br> “謝謝師姐,師姐一路平安?!?/br> 徐茜擺擺手走了。 走后的第三天,學(xué)校出來一則爆炸性消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帥哥譚愷被人給套麻袋揍了,就在學(xué)校附近,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譚愷還很清醒,只不過臉上身上皮外傷無數(shù),送到醫(yī)院檢查,肋骨斷了三根! “ 學(xué)校說歡迎舉報可能的行兇人,譚愷家里設(shè)置了獎金?!?/br> 吳敏躍躍欲試,如果不是沒有頭緒,她都可以去提供證據(jù)掙獎金了! 魯鑫則是好奇:“誰跟譚師兄有這么大的愁,如果沒人發(fā)現(xiàn)豈不是會被打死?” “我知道,我知道!” “敏敏,是誰呀?” 吳敏理所當(dāng)然的昂起腦袋:“你沒聽徐茜師姐說嗎?她想家里人要來揍譚愷一頓,以泄心頭之恨?!?/br> 男女朋友非和平分手,受委屈的那一方總要找回場子來,但是存在很大風(fēng)險,譚愷是本地人,如果貿(mào)然動手教訓(xùn),說不定還會吃官司,但徐茜的父兄都是外地人,徐茜也已經(jīng)出國,他們打完人就溜了,誰也不會找到證據(jù)。 田寧笑問:“那你要提供消息嗎?” 吳敏聳聳肩:“我啥都不知道啊,怎么提,況且,去年徐茜求復(fù)合的時候,譚愷表現(xiàn)太差勁了,這樣的男人活該一輩子娶不到媳婦兒!” “對!” 眾人信誓旦旦,揍譚愷的人便一直沒有找到。 田寧回去問賀東升:“不會都是你打斷的吧?” 賀東升反問:“我有那么暴力嗎?當(dāng)然不是我,那家人估計也恨他恨的要死,下手沒留情面?!?/br> 順風(fēng)車便是徐茜的家人,決定出國后的徐茜越來越果決,田寧曾聽她開過玩笑說,走之前要找譚愷算賬。 譚愷做事滑不丟手,給他實實在在的切膚之痛才是最直接的。 “為什么打斷肋骨呢?” 賀東升捏捏指關(guān)節(jié),冷笑說:“西方國家不是說女人是男人一根肋骨造成的嗎?抽掉他三根肋骨,他可以借此機會造幾個心上人出來,別再干沒品的事兒!” 田寧開始明白,后來越想越樂。 “你挺損的?!?/br> 賀東升捏捏她的臉問:“就這樣?” 田寧笑瞇瞇加上三個字:“我喜歡?!?/br> 誰都不是泥捏的,不管譚愷能不能猜出是誰動的手,既然打了,那么他們就不怕之后再過招,譚愷妄想一手遮天,做夢! 譚家 譚母祝莉心疼的看著兒子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氣的在屋里來回走圈:“譚愷,你就不知道在學(xué)校里得罪了誰嗎?告訴mama,咱們?nèi)フ宜阗~!你繼續(xù)給公安提供信息?。俊?/br> “媽,我真的不知道……” 徐茜的父親和哥哥倒是被公安局詢問過,但是譚愷受傷的時間,他們兩個都說去做了別的事,公安局無法證明兩個人在說謊,譚愷亦無法指證打人的就是這兩個,所以只能放人,何況這對父子在本地沒勢力,也不代表在老家沒有依靠。 除此之外,譚愷想不出還和誰有仇,他曾懷疑是賀東升動的手,可無法開口向公安說兩人有什么仇怨,那晚的事田寧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真相,那么賀東升對他只有感謝的份兒。 如果田寧知道呢…… 譚愷搖頭揮去這個念頭,田寧不知道才對,她跟姜淑玉買了票,后來覺得太直接,改為買別人的票,這只是巧合。 可是,田寧真是太聰明了。 譚愷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懵懂懂得男女之情之后,不凡的家世以及出色的容貌,哪個女孩子不是爭著想要和他走得近點,唯有田寧。 初時,譚愷只打算悄悄的接近,實驗這份喜歡到底是不是真的,而后來,田寧敏銳的拒絕和他一起翻譯,她越是保持距離,譚愷心里越想得到她,徐茜只是他的掩護,如果徐茜能夠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那么皆大歡喜,他依舊可以從容自在,可偏偏不行。 從小時候開始,譚愷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不擇手段的得到,賀東升那個泥腿子根本不配和他公平競爭,他只要略施小計就可以得到田寧,田寧還要感激他解救了他。 只可惜…… 只可惜這一次,他竟然不知道賀東升從深市回來了。 祝莉瞧著兒子神游天外,忍不住拍醒他:“譚愷,你到底說不說?” “媽,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吧,說不定是我在學(xué)校無意中得罪了誰。” 祝莉咽不下這口氣,可又無可奈何,兒子都說不追究了,她能怎么樣? “隨你吧?!?/br> “謝謝mama?!?/br> 譚總編來看兒子,看他貼著紗布裹著繃帶的模樣也嘆氣:“你這,可真是的,都跟你說過在學(xué)校不要那么張揚,也難怪你mama把你寵壞了?!?/br> “爸,你小心我媽聽見這話又要跟你鬧了?!?/br> “你啊……” 譚愷換個姿勢躺的舒服點:“爸,我同學(xué)工作的事你弄好了么?” “差不多了,小伙子其實挺有才的,要不是我跟你們學(xué)校老師打招呼,估計就要分配到部門里頭給領(lǐng)導(dǎo)寫稿子去了!” “謝謝爸?!?/br> 譚總編嗯了一聲站起身要走:“以后在學(xué)校不要逞強,你這傷還要養(yǎng)幾個月,等傷好直接去上班,別的事都不要了cao心了,我和你媽都給你盯著呢?!?/br> “好?!?/br> 父母來看完都走了,譚愷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給他換藥的護士被這憂郁風(fēng)驚艷到了,給他解開紗布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謝謝jiejie?!?/br> “不客氣?!?/br> 護士被他燦爛的笑容晃花了眼,譚愷不由挑眉。 …… 學(xué)校里暫時安分下來,賀東升在家屬院長住,而后緊趕慢趕的開始辦理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以及一系列的手續(xù),部分國有企業(yè)半死不活或者進(jìn)入衰退時期,國家是非常支持個人創(chuàng)業(yè)的,相關(guān)部門服務(wù)態(tài)度非常好,賀東升很快辦好了營業(yè)執(zhí)照,隨后三萬塊錢買回來一輛皇冠出租車。 “我要試營業(yè)一個月,田小姐先來體驗一下?” 賀司機恭恭敬敬的拉開車門,田寧坐進(jìn)去,四處看看,這時候的出租車功能不是很完善,收費也不是打表計價,而是設(shè)置一個起步價,再根據(jù)距離遠(yuǎn)近,雙方商量收費價格。 “咱們?nèi)ツ膬海俊?/br> “繞著城區(qū)轉(zhuǎn)一圈吧?先熟悉一下路線?” 賀東升欣然答應(yīng):“沒問題,您系好安全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