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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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里輕輕一笑,伸出手指,接著從他直接開出了一朵小白花,他說道:“而我,有著精靈的血脈。” 他這是在變相的拿出證據(jù)。 弓箭手的眉心皺的越來越緊,他也站了起來,原本要說什么,這個時候旁邊的白袍走到弓箭手面前,“加布里,你...” 弓箭手:“不是我?!?/br> 他看向瑟里。 “今天晚上,講狼人行蹤透露出來的是你,故意讓這二人單獨去外面的是你,所以你才有機(jī)會殺死他們,又或是,安排那幾個潛伏在村莊的狼人殺死他們?!?/br> 瑟里攤了攤手,“可是我一直和千花在一起。你說的所有都不成立?!?/br> 我看到弓箭手看了過來,于是我點了點頭。 弓箭手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卻止住了話語。 這個時候胡子嘆了口氣,“哎,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以為只要除狼人就行了,現(xiàn)在你們告訴我咱們中間還有叛徒?” 他的語氣明明是糾結(jié)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點戳我笑點。 因為他的話讓我想到了那句——有內(nèi)鬼,停止交易。 我們幾人在這站了片刻,最后還是白袍說道,“不管是什么情況,如果你們檢查完了之后,我們先把他們給埋葬了吧,之后,等到第二天白天再一起討論事情?!?/br> 胡子嘆了口氣,“也是,總得把這兩人處理了,不然在這里擺放著,瘆得慌?!?/br> 弓箭手面容依然冷峻,他看著瑟里,“不,處理完之后就討論?!彼掌鹱约旱墓?,“如果等到第二天白天,指不定會再出什么事。” 瑟里看了看他,微微挑眉,沒有反對,反而帶著輕微的笑意。 等到處理完畢之后,我們所有人又來到了客廳的沙發(fā)處坐好。 只不過因為殺了兩人,所以座位就顯得很寬松。 胡子嘆了口氣,“你們倆說吧。”他看起來很疲憊。 接著就是瑟里和弓箭手兩人的一言一語。 其實...他們兩人的說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聽都非常的對,讓人很難分辨出誰在撒謊,誰說的是真的。 但是其實,我并不算嚴(yán)格的旁觀者,畢竟我一直和瑟里待在一起,尤其是當(dāng)狼人出現(xiàn)的時候,瑟里他依然還坐在椅子上。 再就是,可能在弓箭手看來,瑟里故意將情侶支出去看起來像是早就計劃好的,充滿了陰謀性,但是我卻知道,他之前告訴我的理由是真的。 所以在這樣天然的立場偏心的情況下,我是懷疑弓箭手的。 在兩個人都無法再繼續(xù)說出什么多余信息的情況下,他們終于停了下來。 瑟里臉上的表情不變,他似乎總是在這么淡定的勾著唇角,一點也不會懷疑自己的判斷,也不擔(dān)憂自己的處境。 反而還很有閑情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不要擔(dān)心。 胡子嘆了口氣,“投票得了,信誰投誰?!?/br> 他這句話讓我覺得現(xiàn)在的模式徹底偏向了狼人殺。 夜晚有人死亡懷疑辯解投票。 是不是等到投票結(jié)果出來之后還會有放逐? 我以為接下來就是要糾結(jié)投票的時候了,可這時白袍忽然輕聲細(xì)語的說了一句,“加布里,我記得,你有一個meimei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讀者“virtual┽”,灌溉營養(yǎng)液 420191219 16:51:56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1020191219 00:42:46 讀者“weiqianmoran”,灌溉營養(yǎng)液 5020191218 22:05:28 第56章 弓箭手狠狠的皺了皺眉, 臉上迅速掠過一絲傷痛,似乎很不愿意再提到有關(guān)他meimei的事情,“這關(guān)她什么事?” 然而白袍卻像是窺視到了什么真相一樣,她抬起了頭,隱藏在兜帽下的臉露了出來,臉色有些微的白。 她猶豫的握了握雙手, 然后看向弓箭手, 神情有些難過,“我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你,我知道你有個meimei, 她在還小,不懂世事與人間險惡的時候從精靈族溜了出來, 接著她便遇害了。而她遇害前最后一個所達(dá)地, 就是這里。” 胡子震驚的站了起來, “這!” 我看向瑟里, 他也是微微挑眉,似乎沒想到在弓箭手的身上還有著這樣一個故事。他微微勾唇,看向弓箭手, “所以這就是你的動機(jī)嗎?” 弓箭手皺起眉,“你在說什么?!彼傲税着鄣拿帧?/br> 白袍垂下了頭,緩緩說道, “你很疼愛你的meimei,所以在出事之后百般調(diào)查,最終將目標(biāo)鎖定在這座村莊。因為你的meimei是精靈, 所以只是幾個矮人的獵人是抓不到她的,因此,涉及到的人員很有可能是二十人以上?!?/br> “你在兩個月前就查明了真相,并且頻繁的到這里來過,只是因為你做了掩飾,并且極為擅長掩飾自己的行蹤,因此一時之間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是精靈,更無人知道你就是那個死去精靈的哥哥。而這個村莊,也是一個月前開始死人,并傳出了狼人的傳言的。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你調(diào)查處所有的證據(jù)了...我說的對嗎?”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對峙的兩人,聽著白袍講述的話語,忽然感覺我好像猛地被塞了一個瓜。 雖然這個瓜還沒成熟就被人摘下了,不是很甜,汁水也不是很多。但是,好歹是個瓜。 這個時候我不合時宜的跑神了,我想到之前瑟里曾經(jīng)提到過的對卷軸游戲的不滿意,他說這個游戲也就只能隨便玩一玩,其實有很多東西都不過關(guān),設(shè)計的比較一般。 現(xiàn)在看來好像真的是這樣。 但其實作為第一個“全息游戲”它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了,除了有些bug,白給的有點快之外。 只不過是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精靈而已,只不過瑟里剛剛拋出一個帶著證據(jù)的懷疑而已,那邊白袍就自動提交了動機(jī),簡直就像白給一樣。 于是精靈就真的被白給了。 在久久的沉默之后,弓箭手坐了下來,他沒有言語,片刻之后他只是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白袍道:“因為我...一直都在暗地里觀察著你啊。” 不是很精彩但是卻所有要素都具備了的瓜。我拿起瓜啃了一口,看向旁邊胡子矮人也跟我一起在吃瓜。 過了會,胡子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一時之間沒有人接他的話,關(guān)鍵是我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 白袍自從把弓箭手白給了之后就一直低著頭,與世隔絕拒絕溝通,而弓箭手也不再說話,眉心微皺著,神情郁郁。 最后瑟里敲了敲桌面,抬眸看了看場面,然后道:“不如先把他關(guān)在房間里吧。” “那后續(xù)怎么處置呢?” 瑟里微微一頓,“我有一件事要弄清楚,等我弄清楚之后再處理他?!?/br> 話說到這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異議,干脆就先將弓箭手關(guān)在房間里。 不知道是因為被白給的緣故,還是被揭穿的緣故,總之弓箭手一直默默無聲,任由我們將他捆綁了起來。 其實在幫他的時候大家有些犯難,不知道該怎么綁,用麻繩的話,好像太不客氣了點。 最后是瑟里變出了藤條,將弓箭手捆住了。 弓箭手垂眸看著瑟里,微微皺眉,“你...真的是精靈嗎?” 瑟里收回了手,藤條完成了最后一個打結(jié)的動作,徹底靜止下來了。他細(xì)白的指尖輕輕搭在青翠色的藤條上,聞言抬頭對弓箭手一笑,“如假包換。” 不過看在弓箭手困惑的表情上,瑟里輕挑了下眉,不是很在意的笑了下,最后又接上了一句,“混血?!?/br> 精靈這才困惑稍解。 我是跟著他們一起將弓箭手關(guān)在屋子里的,在要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弓箭手似乎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 “小心他?!?/br> 小心......ta?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而我還在想著弓箭手的話,他讓我小心誰? 我這時發(fā)現(xiàn)我好像陷入了一個誤區(qū),因為被不太甜美的瓜迷惑住了。 是弓箭手殺害了村民不假,但是那些村民有必要撒謊說是狼人來襲嗎?還有情侶身上的傷痕,看起來真的就是狼人所為,狼人為什么殺他們。 瑟里來到我身邊,我抬頭看了看他,有些疑問想搞清楚。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我腦子亂成一鍋粥,但是卻下意識覺得,瑟里能夠幫我梳理清楚。 然而還沒有等我發(fā)問,瑟里就像是全部知道了我的心思一樣,他輕輕的勾著唇角,笑意矜持,接著他坐在我身邊,側(cè)身望著我。 我停頓了下,“...干嘛?” 瑟里碧色的眸中含著笑意,“你不是有問題想要問我嗎?” 我摸了摸鼻子,“咳,好吧,其實我對你的做法都沒懂,一時間拿不準(zhǔn)從哪里問,要不你直接解釋吧。” 瑟里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問了句,“干嘛?”瑟里沒有回答,而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其實很簡單,只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狼人的問題。” 瑟里用指節(jié)敲了敲手背,“事件的重點似乎變成了單純的復(fù)仇了,從白袍的口中沒有聽到過狼人的事情,而弓箭手也沒有提過自己與狼人合謀的事情,你不覺得還差了點什么嗎?” 我似乎有點了解了。 瑟里道:“游戲遠(yuǎn)遠(yuǎn)沒有通關(guān),說明我們的條件沒有達(dá)到?!?/br> 我沒過腦子下意識的就追問了一句,“什么條件?” 瑟里眼中帶著調(diào)笑與無可奈何的意味看著我,他伸過手敲了下我的額頭,“你說呢?” 于是我就自然的想到剛進(jìn)游戲就被告知的背景。 是有一個人邀請我們這些獵狼家...這個稱呼真的有點尬,來到村莊,為的就是除去狼人。 但是現(xiàn)在,已知弓箭手才是殺害村民的真正兇手,但是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說明通關(guān)條件不是抓住殺害村民的人,而是字面意義的除去狼人。 瑟里伸手過來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好了,不要著急,慢慢來,我會幫你疏離清楚的?!?/br> 我抬頭看著他,少年人俊俏精致的臉龐上帶著些微的笑意,他抿著唇角笑著,眼底帶著暖意,笑意溫潤內(nèi)斂。 看著他這樣的笑容,我不由微微一頓。 瑟里察覺到了我的停頓,詢問道,“怎么了?” 我沒回答他。 沒回答他,我是莫名的想到了他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