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gl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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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驗證完你帶回來的樣本才知道?!蹦人愓f道,但她的心里也非常清楚,如果沒有意外喬應該也在維修區(qū)的爆炸中遇難了。 “你怎么還沒有睡?”莫云舒看著若有所思的娜塔麗。 “我還在等報告,你先睡吧。如果確認出來真是喬,怕你明天又休息不好了?!蹦人悓⒛剖孑p輕的按回了床上躺好,她本想說‘好夢’,但想起莫云舒剛才的樣子,娜塔麗又說道:“需要藥嗎?” “謝謝,不需要了?!蹦剖孑p聲的說道,這次的拒絕顯得沒那么冰冷,她又低聲說道:“有時候,這樣的夢才能讓我真正的平靜?!?/br> 時間飛速的跑著,當莫云舒再次睜眼時都已經(jīng)9點了,但是關(guān)于喬的失蹤還沒有調(diào)查出真相,維修區(qū)也無法再次使用,莫云舒也沒辦法去面對夜鷹小隊的眾人,她在床上伸手舒展了一下又坐了起來,本想拿自己衣服穿上可是原來放了衣服的地方卻什么都沒有,此時她才想到昨天將衣服給了娜塔麗。 “你昨晚一夜沒睡嗎?”莫云舒看著對面床的同伴說道。 “睡了一會?!蹦人惤忉屩?,回答時還不忘給出一個笑容。 莫云舒看著娜塔麗身上披著的自己的外套,如果休息了又怎么可能還穿著自己的衣服,既然對方不想承認她也不愿意深問了,娜塔麗如果不是時常表現(xiàn)出過人的情商,莫云舒不會那么早走出那紅發(fā)的陰霾下。 “有結(jié)果了嗎?”莫云舒拿起身邊的項圈將頭發(fā)捆住,往娜塔麗的床邊坐去。 “應該快了吧,還有1小時?!蹦人惪戳丝磿r間:“DNA分離出來后還需要一點時間沉淀?!?/br> 莫云舒不懂生物技術(shù),不過還是點點頭。 “如果一會東西送來,你有沒有想過確定是喬怎么辦?”娜塔麗回頭直視莫云舒說道,她內(nèi)心不想開口,但是也知道這事不能逃避。 莫云舒愣了愣,她想過這次行程是極其危險的,她也想過也許自己會再次面對戰(zhàn)友的離去,但是她沒有想過,盡然來得那么早那么突然,而正是這一切讓她心里毫無準備,她突然下意識的向娜塔麗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處理?!?/br> “真相,”娜塔麗認真的說道:“我會查明喬死的原因,然后告訴隊員們真相?!?/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這么晚才更文? 因為我把昨天當成星期三了,然后去碼輕別離,然后朋友提醒我說今天周四了,要更鯨落了,于是我就...又碼了鯨落....所以倒頭來兩個都沒有更 || 對不起小伙伴,現(xiàn)在更應該也算更吧 第25章 真相 莫云舒再次見到喬時,是在明河的實驗室,他被放置在一張冰冷的金屬床上,燒的發(fā)黑的尸體與純白的床體形成強烈的對比,李萌捂住嘴往門邊退去,此時的喬已看不出是那個一頭金發(fā)的陽光少年了,確切的說除了看得出來是一個人型外,這個人的一切生理特征已經(jīng)被燒的面目全非,右手手腕以上明顯缺失,這樣的場景讓莫云舒也感到不適,雖然她見過各種各樣或是慘烈,或是悲壯,或如同螻蟻一般的死狀,但當喬的遺骸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時,莫云舒依然感到從內(nèi)心發(fā)現(xiàn)的強烈感傷,終于四年之后她再次失去了一個伙伴。 而在喬的旁邊,放著的是那個中士的尸體,他的燒傷情況沒有喬那么重,至少上半身還能辨識出人樣,這具尸體也明顯被清理過,之前莫云舒在他腳下看到的手已經(jīng)不見了,而這手正好對應著的是喬尸體上沒有的右手。 “需要藥嗎?!蹦人愐撇降侥剖嫔磉叄弥皇嵌四苈牭降穆曇粽f道。 “不用?!蹦剖鏀[擺手,雖然與之前一樣也是拒絕,但娜塔麗明顯沒有感覺到從她言語或肢體里傳達出來的冷漠。 “明河一下你的結(jié)果了?!蹦人愊蛎骱邮疽獾?。 明河揮動雙手將系統(tǒng)開啟,光束從天花板打下,投影出現(xiàn)在兩具尸體之上的是相應的檢測數(shù)據(jù)、DNA圖譜、二人的肖像同時投出,喬的肖像還是他帶著俏皮的笑臉,這讓莫云舒眉頭一緊。 “這里非常感謝莫的英勇,由于她摔先沖入了火場中為我們留下了絕對有力的證據(jù),”明河指了指影像:“完整的DNA,這才讓我們迅速的辨識了兩位死者的身份,大家可以看到遺體上的對應人,cao作組的喬.肯特以及駐軍中士穆雷,現(xiàn)在我們醫(yī)療組已經(jīng)完成配合駐軍完成了尸檢,這里向各位匯報一下結(jié)果?!?/br> 明河走到喬的尸體跟前,往喬的腹部,大腿分別指了一下說道:”喬.肯特,燒傷致死?!?/br> “什么!你是說喬是被燒死的?而不是因為煙熏或缺氧致死?”卡米拉打斷明河問道,一般遭遇火災多數(shù)的死因都不會是燒傷致死,但所有人都知道燒傷致死可以說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代表死者在生前將面臨極大的痛苦,不僅死者的外部組織經(jīng)歷著強烈的灼傷之痛,呼吸道也會因為吸入大量的蒸汽而使死者的內(nèi)部產(chǎn)生燒傷,最后乃至死者的血液也會因此而沸騰。 明河帶著一臉的遺憾點了點頭:“是的,喬是被活活的燒死的?!?/br> “太殘忍了!”辛格憤然說道。 “明河博士,請你繼續(xù)?!蹦人愓f道,不禁她側(cè)目看了看莫云舒,她的面部雖然看不出情緒,但是莫云舒的手緊握起了拳頭,似乎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翻動。 “在死之前,喬的腹部和大腿分別受到了槍傷,子彈我們已取出交給了范登堡的米哈爾中尉?!泵骱涌戳艘谎圩约荷砗蟮能姽?,莫云舒才注意到明河身后還有三位駐軍軍官,為首的中尉一臉嚴肅,莫云舒猜測這應該他們來自軍隊的內(nèi)部保衛(wèi)部門,負責此次爆炸案件的偵破。 明河接著說道:“除了兩次槍殺以外,喬的右手被利刃切斷,而兇器應該是莫小姐帶回來的那把刀?!?/br> 明河又走到穆雷身邊:“穆雷,窒息而死,”明河用手劃過他的胸部:“上呼吸道灼傷,肺部吸入太多粉層導致無法呼吸?!?/br> 他又抬起穆雷的頭,往后腦指了指:“前腦有被硬物打擊的痕跡,初步判斷是扳手,雖然不是致命傷,但也是造成他死亡的必要條件?!泵骱涌戳丝茨人悾骸辈┦?,我的尸檢部分敘述完畢。” “有現(xiàn)場情景重現(xiàn)嗎?這次爆破事件是什么結(jié)論?”莫云舒臉色嚴肅的追問道。 “我只負責尸檢,結(jié)論推斷由米哈爾中尉負責?!泵骱油撕笠徊孔尦鑫恢媒o那個一臉嚴肅的軍官。 米哈爾走到了實驗室中間,抬手向前面的諸人行禮,不過也馬上切入了主題:“我是哈米爾.波羅,保衛(wèi)部中校,剛才莫中校提出場景重現(xiàn)的問題,我們團隊也確實也回到現(xiàn)場進行了偵測,但是由于維修區(qū)的火災和爆破對現(xiàn)場破壞比較嚴重,我們只得出了部分結(jié)果?!?/br> 米哈爾手部揮動了一下,投影出現(xiàn)了變化,變成了一把步兵用HKM47和它的子彈,以及一把步兵軍刀,米哈爾說道:“以上武器是范登堡駐軍的標準配備,而穆雷中士負責維修區(qū)警衛(wèi)工作,我們初步判斷是穆雷中士發(fā)現(xiàn)嫌疑人喬.肯特在維修區(qū)的東側(cè)安裝了炸彈這這危險,而遭到了喬.肯特的襲擊導致,這種情況下迫使穆雷中士近距離開槍,而傷害到了喬.肯特的大腿及腹部,由于喬.肯特害怕形跡敗露故而拉住穆雷中士的腿,妄圖與其同歸..” “可笑!”莫云舒喝止米哈爾的推測:“在現(xiàn)場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僅1天的時間你們就做出這樣的推測,會不會太不嚴謹了?!?/br> 面對莫云舒的質(zhì)問,米哈爾不動聲色的回答道:“先不說證據(jù),我們可以說一下動機,穆雷為我基地服務了5年,曾經(jīng)獲得過二等軍功,他的經(jīng)歷清白沒有一點問題?!?/br> “我的志愿者經(jīng)歷也清白?!蹦人惲⒓凑f道,她也認為米哈爾的判斷是不公正的:“基地是認為此事與單位無關(guān)嗎?想撇清責任可以更專業(yè)點嗎?” 米哈爾依然板著臉:“我想恩格爾博士你對自己的人過于信任了?!泵坠栍謸]動手臂,投影畫面變成了喬的肖像,在肖像旁還有一個女性,與喬的長相倒有幾分相似,同樣的有一頭金色的頭發(fā)。 米哈爾指了指那個女性:“莉莉.肯特,退役的遠征軍上士,二年前死于第五位‘播種者’摩根的實驗?!?/br> “這又說明什么,這是喬的jiejie,不是喬,而且我也不是摩根?!蹦人惒挥傻纳锨鞍氩匠坠栒f道。 “這說明喬對‘播種者’一定是心懷仇恨的,貴機構(gòu)居然沒有查出他的身世背景,我深表遺憾?!泵坠柟虐宓哪樕下冻鲆唤z不意察覺的微笑。 “作為‘播種者’我要求你們重新測查此事,這個結(jié)果我不信服?!蹦人惔故姿伎剂艘幌拢骸叭欤医o你們?nèi)斓臅r間?!?/br> “按照約定,我們無法拒絕你的要求。”米哈爾嘴里雖然順從的回答道,但他不禁挺直了腰,像是無聲的反抗:“但是我們只是粗鄙的軍人,不知道三天的時間能否給到博士想要的答案了。”說完后米哈爾向身后的兩名副官示意,三人齊上離開了實驗室。 而實驗室里所有人能做的似乎只有為這三人讓開一條路,即使他們的臉上寫著質(zhì)疑,寫著不安,寫著對此次結(jié)果的懷疑,但也只能放任這三人離開,此時每個人的心上都像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曾經(jīng)享受著尊重的精英階層,第一次被現(xiàn)實打了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