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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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一反常態(tài)地找了個位置安靜坐下,沒有再做多余的動作。只在腦中一遍遍地回想,那個聲音,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覺? 眨眼的功夫車就開走了。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開車的居然是伏特加。 明田信解釋說,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伏特加,兩人把琴酒的座駕藏在別的地方。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有一隊警車拉著警笛,呼嘯著往之前工廠的方向開了過去。而大巴車卻已經(jīng)先一步從另外一條路離開。 眾人在心中松了口氣,看來暫時是逃出來了。 所有人本就因為那個臥底才會受傷,已經(jīng)對臥底恨之入骨了。如今又因為臥底而被警方盯上了,立刻就有人竄弄琴酒: “琴酒!這一切都是那個臥底惹出來的,絕對不能放過那家伙!” 明田信沒有參與他們,而是坐在前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忽然,他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執(zhí)著地盯著自己的惡鬼面罩,幾乎要把可憐的面罩燒出一個洞來。 明田信一個分心,太陽xue上就已經(jīng)被抵上了一把槍。 琴酒握著槍,勉強壓抑著內(nèi)心的狂躁和不甘,質(zhì)問道: “西拉!這次聚會的地點我并沒有通知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還有,既然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警方的動作,為什么沒有立刻聯(lián)系我,而是等到警方的人快到了才打來電話?” 明田信就算平時故意誤導過琴酒很多次,這次也是真的委屈極了。 “大哥!我得到消息之后就給你打過不止一次的電話,但是都沒有打通??! 再加上情況緊急,我只好先聯(lián)系了伏特加,想讓他幫忙聯(lián)系你。可伏特加說連他都聯(lián)系不上你。” 正在開車的伏特加也立刻作證: “是真的,大哥,我也給你打過電話,但也同樣打不通。后來實在沒辦法,西拉才提議讓我先把車藏起來,然后我們開著他偷來的大巴車,直接來工廠接你了?!?/br> 明田信立刻點頭,并且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通訊記錄,上面果然記錄著曾經(jīng)聯(lián)系琴酒卻失敗的通話記錄。 琴酒這才將信將疑地放下手里的槍,明田信就知道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他心中已經(jīng)計算好了,以琴酒對自己的信任程度,絕對不會在這一點上過分懷疑。 然而沒人知道,琴酒的手機當時之所以沒有新號,其實就是因為先一步趕過去的壽司,在工廠附近防止了信號屏蔽器。而這當然是明田信提前安排的一步棋。 “琴酒!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臥底還找不找了?” 又有一個組織成員問道。 然而在現(xiàn)在這種被一個臥底給耍的團團轉(zhuǎn)的情況下,問出這種問題簡直就是在給琴酒火上澆油。 為防止琴酒因為氣暈了頭而徹底失控,明田信立刻說道: “大哥!剛才的情況那么亂,再加上警方的人差點兒就趕到了。如果是真正的警方臥底,一定會趁機會溜走去和警方的人匯合,或者為了給后面的警方留下追蹤信息而趕不上我們的車的?!?/br> 琴酒森冷的目光再次掃過來,同時,明田信也感受到諸伏景光猛然凌厲起來的視線。 然而明田信卻是笑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大哥你不如現(xiàn)在盤點一下車里的人數(shù),看看少了誰。那個沒趕上車的人,除非真的是傷到走不動路,否則就極有可能留下來和后面來的警方匯合去了?!?/br> 琴酒眼中精光一閃。 “你是說,在場少了誰,誰就有可能是臥底!” 同一時間,降谷零一路一路疾馳,剛剛進入東京范圍,就接到朗姆打來的電話。 正值篩查臥底的特殊時間,降谷零不敢怠慢,立刻提起精神。 “朗姆?是有什么吩咐嗎?” “波本,琴酒追查臥底遇到了麻煩,我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你到了之后,一定要想辦法趕在琴酒之前,找出臥底的下落?!?/br> “琴酒遇到麻煩了?” 這對于降谷零來說,可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他甚至都用不著在敵視琴酒的朗姆面前隱瞞這一點,直接笑道: “那還真是不錯。” 朗姆也笑了。淡淡警告道: “的確是不錯的機會。剛好警視廳那邊也傳回了更詳細的情報,臥底的行動軌跡也已經(jīng)暴露大半了。 再加上你的能力,找出臥底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易如反掌才對。所以,波本,千萬別讓我失望。” 降谷零剛才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一股寒意從心底流遍全身。 他僵硬地回復著朗姆的警告,就連電話什么時候被掛斷都不知道。 臥底的行動軌跡已經(jīng)暴露大半了? 那種東西從來都是隱秘,除非警方把臥底傳回的大部分情報都公布出來,否則行動軌跡怎么可能會暴露大半? 等等,這些的消息的確是從警視廳傳出來的…… 又是警視廳! 降谷零空出一只手,再次撥打明田信的電話,卻還是無法接通。 他恨恨地咬著牙,猛踩油門,車速已經(jīng)快成了一道殘影,心里的殘念也更深了。 又是警視廳里那個臥底! 可惡! 這種時候了,阿信他到底在干什么? 第145章 降谷零在內(nèi)心狠狠質(zhì)問幼馴染的時候, 身為被質(zhì)問對象的明田信也在正在無語地看著琴酒,心中問出了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