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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自然是不相信的,他打開桌子上的一個收納盒,拿出手機:“那等會兒,我給助理說一聲讓他今天不用送我了。” “等等!” 陸之南眼睛忽然死死的盯著收納盒,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那是什么?” 長風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好像也沒什么東西,就一個鑰匙。 鑰匙上掛了一個丑不啦嘰的鑰匙扣,長風伸手拿起鑰匙扣,看了看,這個鑰匙扣好像是一個泥陶做成的小人,拇指大小,年代久了,連上的色都快掉完了,斑斑駁駁的說不上好看。 “…怎么了?” 陸之南奪過鑰匙扣,死死地看著它:“這是誰的?” 長風有些不明所以:“……應(yīng)該是…我助理的?……這個鑰匙怎么了?” “…這是我?!标懼嫌行┢D澀的說,“這個小人…是我?!?/br> 長風和孫嵐都愣住了。 陸之南抬頭看向長風,聲音都微微顫抖著:“…你助理,叫什么名字?” 長風眨眨眼:“他叫時……” “長風哥!我收拾好了,今天我照常送你回家,否則再遇見黑粉——” 時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見陸之南的一瞬間就瞪圓了眼睛,但他眼中的詫異又很快收起了,一時間腳步也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他看起來臉上似乎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臉色白了一些,他可能有些緊張,但還沒到自亂陣腳的地步。 但相比之下,陸之南顯得更心亂一些,他看起來幾乎都有一些羞赧了,仿佛回到了幾年前,他還是一個青澀的大學生的時候。 陸之南輕聲喊了一聲:“…北北?!?/br> 北北?陸之南的那個初戀?! 長風聽見這個稱呼,幾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時白。 而孫嵐看著時白愣了一下,到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冷笑了一聲,好像在看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渣。 時白看了眼長風,咬了咬嘴唇,然后轉(zhuǎn)頭對陸之南說:“我們可以出去說嗎。” “可,可以?!标懼系谋憩F(xiàn),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傻乎乎,根本看不出來是鳴升集團那個雷厲風行的CEO了。 兩個人走出片場,直到無人的角落,陸之南都目光都是一直盯在時白的身上都沒有離開過。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就愣愣道:“……你現(xiàn)在…過著怎樣的生活?” 陸之南腦子一團漿糊,他只是執(zhí)拗的想著:如果……如果北北還單身的話……如果北北……如果他還對自己有一點點喜歡…… 然而時白眨了眨眼睛,口氣干凈利落:“對不起,我不做鴨好多年?!?/br> 陸之南沒反應(yīng)過來。 時白耐心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從良了,不會再接您的客了?!?/br> 陸之南:……從什么良?接什么客?做什么鴨? 時白眨眨眼睛,一臉誠懇:“謝謝您這么多年還沒忘記我,同時我也很高興我的業(yè)務(wù)水平那么高,讓顧客您這么滿意,同時我真誠的勸告您,希望您不要再嫖.娼了。但是如果你還想嫖.娼的話,我這里還有幾個好朋友的名片,他們?nèi)匀粡氖逻@個行業(yè),我可以把他們的名片給你。” 陸之南整張臉的表情都是無法描述的,他眼睛也不眨,好像石化了一樣。 時白有些困惑地在他臉前揮了揮手:“陸先生?” 陸之南聽見自己的聲音好像智能家具發(fā)出來的一樣,一個一個向外蹦著,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不協(xié)調(diào)地很: “……你這是什么意思?” 時白定定地看著陸之南,一臉無辜:“我沒什么意思啊,只是我已經(jīng)不做MB了,您若是實在寂寞的話,我也可以介紹你一些比我更專業(yè)的人士……您要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第49章 長風眼睜睜地看著他倆走出去:“北北?是陸之南那個甩了他的初戀?” 孫嵐當初見過北北,他道:“對, 就是他, 當初把陸之南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陸之南連求婚戒指都買了, 人家說分手就分手了,連個理由都不像樣。上次陸之南喝了酒還說以后再見了這個北北, 也不會犯賤地貼上去…結(jié)果這回一看見人家, 就像狗看見骨頭一樣,賤兮兮地貼上去了…” 長風呆呆地說:“可他不叫北北啊…他叫時白…” 孫嵐一愣, 隨即罵了聲臟話:“…靠!連名字都是假的!我他媽還說,怎么可能會有人姓北呢!陸之南那白癡還跟我犟…” 隨心孫嵐的手機響了個提示音, 他低頭看了看, 說:“……陸之南說有事兒, 先走了,感覺不太妙…你看陸之南這個字都打錯了…標點符號也沒用…” 接下來, 門被打開, 時白走了進來。 孫嵐閉上了嘴。 時白進來之后,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似的對長風笑著說:“長風哥,我送你回家吧?!?/br> 孫嵐看了時白一眼, 然后冷著臉對長風說:“我也走了, 我去看看那個白癡怎么樣了…” 孫嵐走后, 長風去翻收納盒:“誒?我鑰匙呢?” 時白四處看了看, 把桌子上的雜志掀起來, 嘀咕道:“怎么沒了…長風哥你見我鑰匙沒…我記得剛剛好像擱里面了…” 長風猶豫了一下, 說:“…鑰匙…剛剛好像被陸之南拿走了…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