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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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小寵物兼儲備糧的吸血鬼罡,一見鐘情play 某年某月,風清日朗。 為了祈求平安,人類向袁天罡投喂了——排骨。 袁天罡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丫頭,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面前這個盯著她的是吸血鬼,馬上就要被吃掉了。 為了jiejie,她必須勇敢一點。 反正都是一死,樊巧兒手起刀落,劃開自己的手腕,顫抖著向他伸過去,她不敢看吸血鬼,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原來是鵪鶉。”袁天罡更新了一下自己的判斷。 “???”樊巧兒抬頭,看到了吸血鬼先生的臉。 和人類一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原來不是怪物,長得還怪好看的…… 一直到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樊巧兒都是懵的。 吸血鬼先生沒有吃掉她,而是給她包扎了傷口,給她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準備了一個大房間給她休息。 好像做夢一樣。 樊巧兒心想,如果這是夢,希望永遠都不要結束,她不想死。 第二天一大早,樊巧兒被一陣羊叫聲吵醒,她推開窗,看見吸血鬼先生正按著一對羊角。 小羊羔周圍擺了水盆等洗漱用具,它大概是剛被袁天罡從水里撈出來,還在滴水。 袁天罡聽到動靜,看向她:“過來,搭把手?!?/br> 樊巧兒走到外面,看到一旁的桌上放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精致的小銀碗和銀制小刀。 她拿起小刀劃破了小羊的脖子,接了一碗血遞給他。 袁天罡的視線從碗移向她包著白布還在滲血的手腕,不快道:“我只讓你搭把手而已?!?/br> 說完,他奪走了她另一只手上的小刀,轉身離開。 樊巧兒不知道吸血鬼先生為什么生氣。 她得知房間后面就是獸苑的時候,認識到既然自己被和它們安排在一起,表明事實上自己還是食物。 吸血鬼先生喂東西給她吃,很可能是一種養(yǎng)殖行為。 等時候到了,就吃掉她。 現(xiàn)在飼主說要吃小羊羔,她乖乖照做。 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房內(nèi),袁天罡坐在桌前。 他手上握著的那把刀上還殘留著小羊的血液。 今天還沒吃東西的袁天罡看著這血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用刀割開小羊的血管的樣子和昨天割開自己血管的樣子沒有區(qū)別。 她那種對放血無所謂的態(tài)度,看得他很不舒服。 喂東西給她吃的時候跟個鵪鶉一樣只會點頭,放血的時候倒是干脆利落了。 “外表老實,行為最壞。那些人類就是那么教她的?” 掰斷了手中的刀子之后,袁天罡心里舒服多了。 他覺得以后一定要好好教樊巧兒。 刀子,那是她能動的東西嗎? 在這里呆了幾個月之后,樊巧兒是越來越不懂這個吸血鬼的想法了。 他不吸血,不咬人,就愛給她上課。 特別是現(xiàn)在,從背后環(huán)抱著她,手把手教她讀書寫字。 仿佛兩人關系有多親密一樣。 但只要一想想到她傷好之后,那人離譜的做法。 她的臉就一陣紅一陣白的,偏偏她還怕死,不能動,不敢動。 雖然他每次把她按在盆子涮干凈了之后沒有像之前對小羊羔那樣吃掉。 但天知道他下一次會不會吃了她。 一想這些糟心的事,她就想抱著小羊,小羊軟綿綿,暖烘烘的,抱著它就不那么害怕了。 抱小羊這件事被那個心思難測的吸血鬼看到之后,他又解鎖了奇怪的睡覺姿勢。 樊巧兒被迫成為抱枕。 她感覺對方眼里她不算“人”,只能算是小寵物加儲備糧。 因為是寵物,所以要給她這種完全沒有隱私的加同床共枕的照顧。 教她這些知識,也根本就是在否定她作為人類的過去。 她才不要聽他的絮叨。 要是很快學會了,他覺得沒意思了,會殺了她吧。 她可沒忘記有一次半夜醒來沒看見袁天罡,準備偷偷回自己房間,推開門就看到庭院中央,袁天罡拿著刀子對小羊比劃的樣子。 “樊巧兒!認真一點行不行,你看你寫的字,都不如我剛開始教你的時候了!” 袁天罡急得說出來的字都升調(diào)了。 一開始教的時候,這丫頭還算聽話,認認真真地跟著學,讓他體會了一下孺子可教的成就感。 沒等他高興幾天,她就變得心不在焉,學什么都一塌糊涂。 這小胳膊小腿的,袁天罡不僅不能對她動手,還得擔心她傷著自己。 樊巧兒用刀割羊那天,他就把所有尖銳的物體都藏起來了。 沒想到后面他自己倒是想殺了那只小羊。 因為一些原因,袁天罡從來不咬獵物。同樣的,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幾乎不喝人血,只喝動物血,是吸血鬼中少有的“素食主義者”。 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傷害這些動物的性命。 他畢竟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吸血鬼的精神大多不太穩(wěn)定。 放血過量或者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念頭,都會成為這些小動物的致死原因。 他第一次想殺了小羊,是從他第一次看到樊巧兒抱著它的腦袋,臉埋在它的絨毛間,只露出一點舒展的眉眼起。 抱著那只畜生,她很滿足啊。 明明是我的小鵪鶉,怎么能因為抱著一只小畜生那么高興。 袁天罡幾乎當時就想沖上去把那個長毛的玩意撕成碎片,但他忍住了。 他怎么能在她面前做這么兇殘的事情。 后來他想著要不趁她睡著的時候剁了它,可她偏偏像對那小東西有心靈感應一樣,在他還在計算從哪動刀子血流的最少的時候,突然推開門看見了這一幕。 “你要殺了它?!彼f的是陳述句 小鵪鶉不像他一樣能完美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語氣,所以他沒有真的宰了這只羊。 樊巧兒以為他沒看見她偷偷去看、去抱那只羊。 其實每一次他都看見了。 她親昵地依賴著那個畜生的樣子,讓他每一次看見都比上一次更想宰了它。 袁天罡很擅長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語氣,所以樊巧兒一點都沒察覺。 壓抑本性的過程本來就不舒服,他還得若無其事地喝那只羊的血。 液體經(jīng)過喉管的感覺頭一次那么讓人難受。 越到后面越難受。 最幾周他都沒有再喝它的血了。 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感覺有點控制不了自己了。 不喝羊血,他應該出去抓點什么別的動物。 可是,家里不是有另一個活物嗎。 袁天罡用力地握著她的手寫出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字。 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的脖子,想咬下去。 “疼?!?/br> 樊巧兒的聲音喚回了他混亂的思緒。 他如夢初醒地松手,下意識低頭想向后退。 樊巧兒轉頭想知道他又怎么了。 她的動作比他快一點,他低頭地瞬間,她的頭剛好轉過來。 她的唇擦過了…… 吸血鬼的感覺是人類的數(shù)十倍以上,樊巧兒沒感覺到什么,袁天罡什么都感覺到了。 所以樊巧兒最后也不知道這個吸血鬼又發(fā)什么瘋,只看到他瞳孔放大,瞬移后退,轉身出門,還沒對準,把門板都撞飛了,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樊巧兒:有病。 樊巧兒懶得去想袁天罡去哪了,反正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肯定會回來的。 之前有一次他也突然跑了,她自己洗完澡溜回自己房間,第二天還是在他懷里醒過來,她就覺得這人有大病。 現(xiàn)在又犯病了,不用管他,他好了之后自然會回來的。 果然,到了晚上,巧兒剛蓋好被子,袁天罡就回來了。 看他的樣子,應該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 巧兒打了個哈欠翻身準備睡覺。 感受到身旁的床單略微下陷,樊巧兒知道袁天罡像以前一樣從另一邊上床了。 然后和往常一樣,她感覺到那人伸出胳膊箍住了她的腰,將她摟進了懷里。 吸血鬼沒有體溫,她打了個寒顫,心里默念睡著了就沒感覺了,盡量忽視背后的大冰塊。 大冰塊卻做出了反常的舉動,強迫她轉了過來。 雖說平常也是被他抱著睡覺,但面對面是另外一種感覺,這個姿勢,明明伸手的不是她,卻好像是她在主動抱著他一樣。 她的臉陷在他的頸間,可以嗅到他身上和她同樣的松實香氣,感受到他身上的水汽。 這個家伙為什么非要讓她和他用同一種味道的洗漱用品,這氣味兒聞得人發(fā)暈,他本來就是大冰塊了,還剛洗完澡就上床,是想讓她感冒嗎。 不知道怎的,樊巧兒越想心里越燥,臉色一紅,推了他一把:“抱得太緊了?!?/br> 袁天罡松開了一點,這下真是面對面了。 就著月光,樊巧兒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袁天罡那張她第一次看就覺得很完美的臉。 那張臉永遠都和現(xiàn)在一樣,沒什么表情,哪怕他正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拂過她的側臉、耳廓,正把玩著她的發(fā)絲。 吸血鬼和人類對于一些事情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她想。 樊巧兒回想起袁天罡給她洗澡場景。 第一次被他扒光了按在澡盆子里的時候,樊巧兒驚恐萬分。 她是在那種地方長大的,對男女之事有所了解。 就在那家伙用手給她全身搓出泡泡,再用清水給她沖掉,把她擦干凈放到他床上,她以為自己要被霸王硬上弓的時候,那人回來只是安靜地抱著她睡覺。 之后洗澡成為日常,次數(shù)多了樊巧兒才明白那個吸血鬼居然真的只是在給她洗澡。 整個過程對人類來說極度羞恥,但在吸血鬼先生的眼里仿佛不是什么大事,他看上去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時間一長,樊巧兒也明白了吸血鬼先生那些狀似親昵的舉動,可能是認知偏差造成的。 每當她的小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狂跳的時候,她就在心里默念他只是把你當寵物,給寵物洗澡是很正常的,這也不是撫摸,他只是在給寵物順毛,給寵物順毛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的手指頭怎么伸到她的衣服里來了,摩挲著她的腰,還畫圈,這,這,這一點也不正?!?/br> 樊巧兒慌張地想把他推遠一點,一用力,手竟然伸進了他的浴袍里,摸到了某吸血鬼的腹肌。 肌rou真結實……啊呸…… 對方?jīng)]有體溫,樊巧兒卻覺得手碰到的地方燙得很,那股子躁動的感覺又回來了,順著手指傳遍全身。 她心虛地手回自己的手,因為太著急不小心帶到了他的浴巾,現(xiàn)在只要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對方露出鎖骨,衣衫不整的樣子。 她居然想用活色生香這個詞來形容一個吸血鬼的樣子,太不應該了。 可樊巧兒沒辦法說服自己的心跳再慢一點,全身都像一張拉滿的弓弦一樣緊繃。 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斷開了。 她閉上眼睛,氣急敗壞地指責袁天罡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好像這樣就能掩飾自己心猿意馬。 袁天罡享受地聽著樊巧兒劇烈的心跳,短促的呼吸,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紅得可以滴血的耳垂,滿意地看到,那抹紅色像生長著的爬山虎爬上了懷中人的臉,羞得她睜開了眼睛,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讓他無比興奮。 但很快樊巧兒視線亂飛,迅速低下頭,沒有再繼續(xù)看他。 這種程度的集中還不夠,他得讓她更在意他一點。 袁天罡撥開她散落的發(fā)絲,撫上她白皙的脖子,瞳孔從棕色變?yōu)榱松钏{色:“我想咬你?!?/br> 樊巧兒只見過一次他瞳孔變色的樣子,是在他第一次落荒而逃之前。 他在給她清理身體,擦拭的力度很溫柔,習慣這種貼身照顧之后,她有些自暴自棄地把這當做是在“按摩“,放空自己,隨他去了。 擦到下面的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他,想假裝他不存在。 可是被碰到之后很難忍住不動。 那個人明明手上拿著毛巾,擦那里的時候,不知道怎么一根手指漏到外面去了,還往前一推,陷進去了一截,她條件反射吮了一下他的手指,發(fā)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 她羞惱地回頭,他瞬移離開,只看到他的眼睛似乎變成了藍色。 后來他沒提過那天的事,照常給她洗澡,其他時候偶爾也會做出些親昵的舉動,眼睛沒有再變過色,她也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眼睛變藍意味著什么她不清楚,但是現(xiàn)在這個氣氛,她有點害怕。 袁天罡察覺到她有點害怕,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右膝頂開了她的雙腿,右手從她的腰際往下滑,輕輕地隔著一層布料揉捏著那處柔軟的地方,左手固定著她的頭部,深深地吻了下去,堵住了她準備拒絕的話語。 樊巧兒本來就慌得很,被他這么又捏又親的,緊張地只會用力地抱住最近的東西。 袁天罡感受著腰間環(huán)繞著的小手,終于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笑容。 這也是樊巧兒第一次看見他笑,她腦袋暈暈乎乎的,只覺得眼前這人是真的特別好看。 聽到他湊到她耳邊說,不吸她的血,只咬一小口,不會疼,還很舒服,問可以不可以。 她頭腦發(fā)昏,迷迷糊糊地同意了。 尖銳的牙齒穿透皮膚的觸感很怪異,但確實不是很疼。 她剛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就感覺對方舔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吮吸了一下滲出的血液。 說好不吸血的,她有點生氣,想開口說他騙人,發(fā)出的卻是嬌媚的呻吟。 她感到一陣心悸,六感仿佛在同一時間放大了數(shù)倍,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穿過內(nèi)褲放到她身體里做怪的兩只手指。 它們靈活地穿梭在花心之中,不時地擠壓、玩弄著腔壁的敏感點,逼迫小花吐露情液。 “你……”樊巧兒顫抖地伸手,她幾乎情動地不能自已,這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吸血鬼的咬傷造成的。 “我很好?!痹祛赣每臻e的另一只手接住了樊巧兒伸來的小手,放到嘴邊仔細地親了她的五個小指頭,“現(xiàn)在你不是很舒服嗎?!?/br> “我……”樊巧兒要氣哭了,短暫的歡愉之后,巨大的空虛感從身體里散發(fā)出來。 她緊緊地纏著他的手指,還是不夠。 樊巧兒不得不緊緊抱著袁天罡,他沒有體溫,她卻覺得自己抱著一個大火爐,還不能撒手,欲求不滿的感覺真快把她逼瘋了。 袁天罡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濕意和懷中人無聲地渴求,盡管他很想樊巧兒主動開口向他求歡,但他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再逼下去,她會受傷的。 袁天罡心疼地掰開她緊咬嘴唇的牙齒,看到傷口已經(jīng)開始滲血,他低頭吮吸。 他答應不吸她的血,但浪費可恥。 事實上這么一點血根本填補不了他的饑餓感,袁天罡舔了舔嘴角,扯掉了她那條早已變形的小內(nèi)褲,扶著早就準備好的陽物徑直挺了進去。 該吃正餐了。 粗糲的手指退出去的時候,巨大的失落感席卷了樊巧兒全身,但很快就被更為粗壯的物什填滿了。 樊巧兒抱緊了面前的人,希望能得到更多。 她隱約感覺到如果她做出回應,對方的動作就會更加激烈。 她現(xiàn)在需要一些激烈動作解除她身體和心理上的躁動。 所以她熱情的回應著他。 明明被外力影響的是樊巧兒,袁天罡覺得要被逼瘋的是自己。 他吻她,她伸出舌頭回應他。 他摸她,她側著身子躲,rufang蹭著他的手掌劃過,略微彎曲手指就能碰到她的rutou。 壞丫頭。 他差點違背約定吸她的血。 但zuoai的時候,他確定自己不能控制好自己。 現(xiàn)在吸血她會有危險的。 這種耳鬢廝磨的糾纏太危險了。 他將她的小腿扛到肩上,換了個姿勢,重新進入了她的身體,想要保持一個對她來說安全的距離。 失去擁抱的的少女忽然哭泣。 他才明白咬傷不僅對rou體有催情效果,對精神也有影響。 他只好克制著嗜血的欲望,把人抱在懷里進行雙重安撫。 樊巧兒只是人類,這種因超自然外力導致的劇烈性愛本來就不是她能承受的,可是停下來,她又受不了那種空虛的感覺。 袁天罡從她抓自己的力度變輕了推斷出她現(xiàn)在的狀況,有點后悔為了讓她主動抱他而咬她。 靠她自己是停不下來的。 袁天罡不舍地親了親樊巧兒的額頭,用力往前一頂,guntang而濃稠的液體注入了濕熱的腔室。 樊巧兒被沖刷地痙攣了幾下,雙瞳渙散地暈了過去。 吸血鬼的體液都有催情作用,不過jingye還附帶有治愈的功效,也是他們身上唯一有溫度的。 人都睡著了,他不必繼續(xù)勾引她了。 袁天罡將自己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被抓得凌亂不堪的浴巾重新整理了一下,抱著樊巧兒進了浴室。 因為體液的關系,她的身體還會燥熱一段時間,袁天罡準備先帶她在浴室泡泡澡出出汗。 樊巧兒中間醒了一次,說要回自己的房間,很快又睡著了,這次是真得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天快亮的時候,她終于如愿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然,某人也跟著她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