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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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變壞是生活所迫,張柬之表示充分理解,并在和兩人一同吃完飯后麻溜地獨自離開了。 袁天罡板著臉點火,眼睛里倒映著愉悅的光芒。 他喜歡和樊巧兒獨處,她答應(yīng)他好好趕路她就試著好好和他相處,包括做那種事的時候,但…… 袁天罡一挑火堆:“你不會反悔吧?” 樊巧兒走到他面前蹲下,不費吹灰之力地攤開他的手掌,扔掉他手里的木棍,握著他的手掌,坐到他身上。 “怎么會?”她明天還想好好練功呢,那不得好好哄哄他,只不過一開口,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受控制,“我又不是你?!?/br> 還好他一手搭著她的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她摸他的另一只手,似乎沒注意她剛才說了什么。 樊巧兒看向他的脖子,她咬過的地方淺淺只剩下疤痕,她覆唇上去,舌尖貼著痕跡描摹,身下的人身體一頓,按著她的頭,喉結(jié)滾到她齒間。 樊巧兒輕輕闔牙,刮了一下,沉悶的呻吟響起,她舌頭抵著凸起的地方推開他,撫上了他的脖子:“上次咬你的,還疼嗎?” “不疼?!痹祛妇o緊抱住她。 她主動親他,他愿意被她咬,多咬點,咬深點,她親的是不是就會久點。 現(xiàn)在這樣他也目眩神迷,她的手按在他胸口,又想推開他了,可他的心撲通撲通,想直接跳到她手心里去,被她揉一揉,捏一捏。 樊巧兒小手下移,隔著布料按在了另一處跳得很快的地方揉捏,袁天罡呼吸急促,隨著她的動作一張一合,往她手心輕挺動。 “嗯……巧兒?!彼X得自己說話都帶著熱氣。 “爺?!彼貞?yīng)著,每捏一下,便抬頭啄一下他的唇。 像只歡快的小鳥,柔軟地?fù)渖戎岚蜃策M他懷里,討好地眨眼睛。 她靠在他胸口:“不是什么都做過了,爺怎么還這么‘緊張’,是不是可以說這是一種——虛偽?”熱意傳遞至胸膛,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只要她愿意離他近一點。 就算是為了明天能練功在哄他,他也不想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樣子了。 所以那些陰陽怪氣的話和言不由衷地小神情,他都可以忽視。 “巧兒……”他親著她的發(fā)頂,透過一層隔膜感受她的柔軟歡喜地釋放熱意。 樊巧兒松開手,勾著帶子,親了親他的臉:“要解開嗎?” 她這么問就是不想。 “不用了?!痹祛该嗣哪?,“睡吧?!?/br> “嗯?” 樊巧兒疑惑地往下坐了坐,他不是硬著嗎,真的不做。 “嗯?!?/br> 樊巧兒看他表情柔和不像說反話,愉快地親了一口他的臉:“謝謝,爺?!?/br> “嗯?!彼^頭隱入黑暗中,回答的還是那個字。 樊巧兒離開時隔著布料親了親隆起的小山包。 “謝謝?!眱蓚€字輕如蚊吶撲在上面。 他心癢癢的:“快睡?!?/br> 其實如果她主動一點,不進去他也很開心。 來日方長。 他躺在她身邊,親了親她的鼻尖。 抱著這樣那樣的心里,除了親親抱抱捏捏以外袁天罡這幾天都沒怎么樊巧兒。 她有空練功,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也不排斥和他摟摟抱抱了,有時心情不錯,當(dāng)著張柬之的面兒還會親他一口。 在張柬之的視角看來,自然是覺得現(xiàn)在叁人走上了正路,丫頭認(rèn)命了,拋開夜間運動不談,對大帥的態(tài)度回到了從前。但夜間運動畢竟發(fā)生過了,他們在肢體上親昵一點也很正常。 他哪知道這是大帥很久沒運動換來的。 張柬之看著大帥憋笑繃得快抽筋的表情,嘴角抽搐,覺得他這樣色令智昏遲早栽個大跟頭。 看他這樣子,說不定就算栽進去也覺得挺高興? 張柬之管不了那么多,他高興挺好,反正對他有利無害。 就這樣叁人保持著詭異的默契到了龍鄉(xiāng)縣。 重回故鄉(xiāng),樊巧兒挺開心,拉著大帥說要帶他逛龍燈會。 張柬之啃了口干糧,找住宿的地方去了。 晚上看到樊巧兒拉著大帥回來,他還有點驚訝,他以為到地方了丫頭就會甩了他倆自己跑了呢。 因為她的功夫已經(jīng)小有所成了。 現(xiàn)在手牽手一起上樓? 得了,好不容易擺脫了亂七八糟的線路,又陷在龍鄉(xiāng)了。 張柬之不懂,他們倆是怎么想的。 一個不提撒骨灰的事,一個不提離開的事。 在龍鄉(xiāng)都呆多久了。 白天丫頭也沒練功??? 難道晚上大帥給她開小灶。 可聽床角這種事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心里陰影,張柬之可不愿再干了。 他揉了揉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心道這兩人不會真以為他們是夫妻度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