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嫁給老男人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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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韻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想了許久,他才在心底下定了決心,就這樣吧! 無論那人是誰,他都不想知道了,本來就是一個意外罷了,他何必鬧得更麻煩呢? 何況,如果那人和靳琪一樣有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他這個意外出現(xiàn),又會發(fā)生什么無法預料的事呢? 司韻并沒有想給自己找麻煩的心思,一個盛宜年他都還鬧不好呢,再來幾個他干脆自殺輪回算了,這爛攤子他是沒本事收拾的。 好在現(xiàn)在還好。 心里的大包袱放下,他輕松地臉上都帶出了明顯的笑意,柳安生見了疑惑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司韻:“嗯?” “你笑得這么開心?”他解釋道。 司韻反應過來,“沒什么,只是再過不久就是我兒子的生日了,在想要送他什么?!?/br> “才一歲,能送什么?”柳安生不解,他是底層家庭出身,小時候還在農(nóng)村生活,那些地方別說一個小奶娃的生日了,半大小子生日都不過的,不長大不過生,然而等長大了,自己也沒什么心思過幼稚的生日了。 于是老柳人過而立,都沒覺得生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司韻詫異地看向他,“柳哥怎么會這么想?一個人出生來到這個世界的日子,怎么會沒什么過的?”即便他以前家庭普通,生日也會慶祝的好不好,這年頭竟然有人不過?真稀奇。 “我家也就老人家在意那個,我們這些年輕人都不管?!绷采f。 司韻驚詫地問,“你長這么大該不會一次生日都沒慶祝過吧?” 柳安生想了想,照實回答,“成年那次有過?!辈贿^父母親戚們說這是為了讓他確認自己的身份,無論是人生中、社會上還是法律上,這都是一道很重要的坎,讓他印象深刻,記得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意義遠比慶祝出生重要。 不過這些他就沒說了,認為司韻估計會感覺掃興。 殊不知司韻根本沒心思去想其他的,聽完柳安生的回答他就驚呆了,一輩子只過一次嗎?那也太可憐了吧? 像司韻這樣看重生日的普通人,是不能理解那些不在意生日的人的心情和想法的,在他眼里很重要的事,在別人眼里實際上卻微不足道。 于是司韻就自以為地心疼了,甚至還安慰起對方來,“那柳哥你什么日子出生的?我?guī)湍氵^唄?” 柳安生老實地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四月吧,我記得身份證號是這樣寫的?!?/br> 司韻:“……”想自己生日還要去背身份證號,也是稀罕。 可四月這日子早就過了,他就算想幫人慶祝也要等大半年。 于是只好折中一下,他在網(wǎng)上訂了個生日蛋糕,送給柳安生,勉強算慶祝了吧? 一個小時后,蛋糕準時被送來,只是這剛做好沒有冰鎮(zhèn),口感其實一般,不過柳安生覺得還不錯,感覺比他偶爾在別人生日會上吃到的都要好吃。 其實他并不喜歡吃甜食,總覺得那味道有點膩人,可看著司韻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他,只好接過了對方的好意。 也不知道是因為恰好說起這事兒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他忽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他所在的農(nóng)村很落后,上學都要去很遠的地方,他小學就是在幾十公里以外的縣里讀的,去了那里,他才感覺到自己腦子里的世界和其他人的不同,巨大的差異讓他有一陣的迷茫期,也是那時,他才知道每個人都有生日這個東西。 有一次在學校聽著一個同學說生日怎么過的,玩兒了多少有趣的游戲,吃了多少好吃的食物,那一次,生日兩個字大概就和美好兩個字聯(lián)系起來了,柳安生心里第一次產(chǎn)生超出生存需要以外的渴望。 然而回到家,看著年邁卻還要勞作的爺奶、被歲月摧殘的媽,瘸了一條腿的爸,這個渴望就被埋在心里了,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忘了。 直到現(xiàn)在,他心里才明白,他們不是不想過生日,而是沒有條件過,生存已經(jīng)很艱難了,那樣額外的要求就變成了奢求。 現(xiàn)在長大,覺得生日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重要的東西,生活已經(jīng)逐漸美好,也再不必去渴望那一天的獨特。 只是這畢竟是司韻的好意,他就接受了。 想起對方說的兒子快一歲了,他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要送個什么禮? 這可為難到柳安生了。 一個小奶娃能送什么? 司韻絲毫不知自己無意之中給柳安生下了一道難題,他懷著輕松的心情回家,卻迎來了一個更讓人高興的消息,司夏談戀愛了! 從司父嘴里聽說這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驚呆的! 能不驚呆嗎,他記得原著里可沒這一出???!突然來這么一下是要鬧哪樣?難道真是他插手讓劇情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