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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亂糟糟的思緒,撲哧一笑:“行了,這下我們真成神棍了?!?/br> 有了這一手,短時間內(nèi)神使這個帽子是戴穩(wěn)了。 霍辭失笑,捏捏眉心甩開腦子里的猜測,他雖然沒有看過那些網(wǎng)文,但電視電影還是看的。 與其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不如想想接下來怎么辦。 不管背后是誰有什么目的,他們穿越是事實,得想辦法活下來也是事實。 兩人不約而同撂開這個話題,繼續(xù)研究金手指。 “先建伐木小屋吧?!?/br> 時玉提議,伐木小屋是所有建筑的基礎(chǔ),有了木頭才能建造其它建筑。 霍辭沒玩過《城市與文明》,選擇聽時玉的。 要建伐木小屋必須得解鎖科技,時玉打開科技圖標,花了55金幣解鎖工業(yè)科技樹,等了五分鐘,伐木小屋的圖標便點亮了,同時點亮的還有黏土礦場采石場銅礦場和值更房。 既然科技不能具現(xiàn)化成資料,價值就只剩下點亮圖標,時玉直接點擊自動學習,讓它慢慢解鎖。 當然得記著過一會關(guān)閉,科技樹越往后需要花費的金幣和時間越多,眼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賺回金幣,得省著點花。 點亮基礎(chǔ)設(shè)施就可以了。 伐木小屋兩人打算建在區(qū)域邊緣靠近森林的地方,結(jié)果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找不到一塊平整能放下小屋的地面。 “得先平地?!睍r玉說。 后山?jīng)]有人造訪過的痕跡,地面被雜草碎石占據(jù),光憑他們兩個一時半會整不平,何況還沒有工具。 “先回村。”霍辭道,“叫村民過來一起?!?/br> 他們總不能憑白提供食物提供房子,他們不是真的神,就算是真神,恐怕也不會放任人類懶惰貪婪。 升米恩斗米仇,從一開始就不能慣出他們的惰性。 回去的時候兩人沒有開車,費了點時間。 遠遠看到村長蹲在村尾的石頭上,看到兩人回來明顯松了口氣,顫巍巍站了起來。 村民也都從后面冒出來,一個個盯著時玉和霍辭,仿佛生怕兩人消失了一樣。 多金很有眼色的顛顛上前:“神使大人有什么吩咐?” 時玉和霍辭在背后握起手,問:“拿回來的魚收拾好了嗎?” 村長:“好了?!?/br> “把魚和米一起煮了,吃完所有人隨我們一起去后山?!?/br> 村長沒有異議應下。 多金急忙跳出來,從隨身的小挎包里拿出兩個小木瓶:“我有鹽巴和香料,全部獻給神使。” 香料?時玉心中一動,面上不動聲色:“說出你的要求。” 霍辭接過小木瓶聞了聞,稍稍松開手,轉(zhuǎn)回中文:“是花椒?!?/br> 不過眼下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收起來,重新又握回手。 多金跪下來,卑微又諂媚:“小人如何敢跟神使大人提要求,只是希望大人能滿足小人卑微的愿望,收留小人侍奉在大人左右?!?/br> 他父親是流浪商人,他祖父是流浪商人,祖父的父親也是,或許祖父父親的父親也同樣是。 所以他生下來注定只能是流浪商人。 他們沒有土地,沒有固定的家,永遠在流浪的路上,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尤其這一次,他差點就沒了性命。 他不想再繼續(xù)這樣的生活,他想要土地想要房子。 可是不行,沒有村落會違背領(lǐng)主的意愿收留他。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機會來了! 有了神使! 只要神使愿意收下他,他就能留下來! 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哪怕讓他留下來當仆從當農(nóng)奴都行。 時玉和霍辭交換了個眼神:“可以?!?/br> 他們本來就打算讓多金留下來,他主動投誠再好不過。 多金喜不自勝,連連磕頭:“大人仁慈,大人仁慈?!?/br> 他的三個奴隸也跟著磕頭,其中一個還拖著受傷的腿,傷口再次崩裂。 時玉皺眉卻沒有多說什么,在沒有完全弄清楚這里的社會形態(tài)之前,貿(mào)然改變并不一定是好事。 好比穿越到明清跟丫鬟仆人講自由講平等,這不是為他們好,反而是害他們。 多金卻很會察言觀色,立刻說:“我是大人的仆從,我的一切都獻給大人,今后他們就是兩位大人的奴隸。” 時玉認真打量了他一眼:“好?!?/br> 霍辭問三個奴隸:“你們叫什么?” 三個奴隸一抖,看向多金,多金急忙道:“最強壯的叫大腳,不會說話的叫唔唔,受傷的叫矮黑?!?/br> 這都是什么名兒。 時玉和霍辭看到彼此眼中的無語。 兩人也不著急收服這三個奴隸,吩咐村長帶村民去煮飯,讓多金留下來陪他們說話。 打著了解仆從的名義,讓多金說說他的經(jīng)歷。 多金開始還有點放不開,他們問一句才說一句,慢慢的,見他們感興趣,很有眼色的滔滔不絕起來。 時玉和霍辭不動聲色聽著,從中提煉他們想要的信息。 多金說的都是跟他自己有關(guān)的事。 兩人才知道他并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商人,這個世界商人有兩種形式。 一種是在城鎮(zhèn)里開設(shè)店鋪的商人,他們得到領(lǐng)主允許,可以開店經(jīng)營,這類商人要么是貴族的落魄親屬,要么是自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