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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要氣出心臟病了,丁海晏怎么能這樣!一錯再錯,實在可惡! “我知道他在隱瞞什么?!甭箷r清一字一句,大聲說出了這個秘密:“他戴著青崖君的面具殺死裴戾一家,卻告訴青崖君,姚一成才是裴家的孩子?!?/br> 此言一出,大殿上鴉雀無聲。 正在所有人都在回味著這話里蘊含的信息時,忽然一陣疾風(fēng)吹過。 義憤填膺中的鹿時清還不待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按在了墻上。 丁海晏陰沉著臉,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污蔑本峰主!” 原來,丁海晏也對貿(mào)然散書的行徑不放心,時時清點弟子,詢問進度。這一箱書被姚捧珠和司馬瀾繳獲的消息,很快便被他知曉。 他匆匆趕來,找顧星逢要人,打算將過錯全都推給這些弟子,卻不料正聽見鹿時清的這番話。 這比那些書更 嚴重! 丁海晏下意識沖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滅口。 鹿時清呼吸艱難,卻毫無懼色地看著丁海晏:“我……我說的……是……實……” 姚捧珠和司馬瀾回過神,正待阻攔,卻見光芒一閃,顧星逢瞬間出現(xiàn)在丁海晏的身側(cè),溯光劍已然架在丁海晏的脖子上,寒芒流轉(zhuǎn),仿佛隨時都會割破他的喉管。 丁海晏臉色青白交加:“恒明,你好大的膽子!” 顧星逢卻不假辭色:“放開他?!?/br> 丁海晏:“你……” 顧星逢眉間一凜,劍出一分,丁海晏脖子上出現(xiàn)了細細的一道血線。 司馬瀾和姚捧珠慌忙上前,“恒明,你冷靜?!薄罢崎T師兄,萬萬不可啊?!?/br> 這無可厚非,畢竟此時對他們而言,鹿時清只是個外人,丁海晏再一言難盡,也是滄海一境的長輩。 但顧星逢卻不這么想,只是沉聲重復(fù):“放開他?!?/br> 眼見寒芒大盛,司馬瀾只好再勸丁海晏:“丁師伯還是先放手吧?!?/br> 丁海晏咬著后槽牙,推開鹿時清。 鹿時清腳下一軟,癱倒在地不住喘息。顧星逢正待去扶,卻忽然微微瞇眼,看向丁海晏:“師伯祖,這書是你所著?” 丁海晏正被司馬瀾摻著,用靈力療愈脖頸上的割傷,聞言冷冷地道:“胡說什么?我何時著過什么書,這些天鏡峰不成器的弟子們,你就該狠狠地罰,倒來向我潑臟水?” 那些弟子們面面相覷,正要辯駁,卻被丁海晏一個眼神掃得不敢開口。 顧星逢點頭,問:“既如此,師伯祖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書?” 丁海晏一口咬死:“廢話,這些不肖弟子背地里看什么,我如何知道?” 鹿時清頭昏眼花地坐在地上,還有些郁悶。雖然知道顧星逢身為掌門,質(zhì)問丁海晏是分內(nèi)之事??扇绻櫺欠昴芤贿厗枺贿厡⑺銎饋?,他一定會很高興。 這下好了,丁海晏不肯認賬,二人必然要開始唇槍舌戰(zhàn),顧星逢更顧不上扶他了。 可是剛這么想完,顧星逢的手便伸向他:“起來吧。” 鹿時清眼睛一亮,也伸出手??上乱豢?,顧星逢猛然一拽,鹿時清就靠在了他懷中。 這……有點過了。 別說眾目睽睽之下,就是背地里這么親密,鹿時清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正待推開顧星逢,自己站好。可顧星逢牢牢按著他,仿佛要與他融為一體。 鹿時清覺得臉有些燙,不知道紅了沒有,但無論如何,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目瞪口呆。 半晌,丁海晏率先反應(yīng)過來,指著他們冷笑:“還不認賬么?書上何曾說錯了?你們兩個就是不干不凈!這天鏡峰,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剛說罷,看見顧星逢眼中閃過的一抹狡黠,立刻心道大事不好。 就聽姚捧珠怯怯地問:“師祖,您不是不知道這些……都是什么書么?” 第64章 為青崖正名 若說方才眾人表情各異, 此時姚捧珠的話出口后,所有落在丁海晏身上的目光都成了質(zhì)疑。 丁海晏活了近百歲, 少年時被師父白霄護著,沒有吃過什么虧。青崖君做了掌門之后,他在滄海一境中更是說一不二,沒有人敢這么看過他。 ……可如今,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他本來已經(jīng)詞窮, 顧星逢卻還是步步緊逼, “師伯祖不敢認?” 丁海晏額上起了筋脈的紋路,“我為何不敢?”他深吸一口氣,冷笑,“便是我寫的又如何?” 他答應(yīng)的如此直接, 倒讓司馬瀾和姚捧珠面面相覷。司馬瀾無法再平靜以待, “丁師伯, 昔年您與青崖君情同手足,他落得尸骨無存, 已是遺憾??赡谒篮?,著書污蔑,是不是太……” 丁海晏大力推開他攙扶的手,原地晃了晃, 扶住墻壁才站穩(wěn)。他怒道:“你懂什么?我是和他情同手足,可他才不配位!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讓我?guī)熥饌魑唤o他。他做掌門便做,卻不肯出滄海一境, 不肯擴招弟子!這算什么?” 顧星逢不動聲色地將鹿時清往身后推了些許,“師祖自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丁海晏揚眉,“分明就是又懶又無能,普天之下哪個掌門會跟他一樣?他做掌門就是不對!” 整個大殿回蕩著丁海晏高亢的聲調(diào),他憋了數(shù)十年的話終于可以一吐為快。鹿時清心情復(fù)雜,原主待他那么好,他卻只是因為這件事就取人性命,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