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事當(dāng)什么大佬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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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主:“樓主難道沒有在假裝嗎?” 書別意皺眉:“我到底有沒有在假裝?你怎么這么不確定。” 夜主:“……” 夜主不由得仔細(xì)打量書別意,后者已經(jīng)取下了帷帽,神色始終沒有多少波動,既不害怕也不凌厲,過于平穩(wěn)。書別意的臉色依舊蒼白,腳步也顯得虛浮,是個內(nèi)傷在身的人該有的樣子。 夜主比較有信心地說道:“樓主,你以前不會有這樣的舉動,更證明你在假裝,想讓屬下退卻,屬下明明一番好心,卻遭懷疑啊?!?/br> 書別意停下腳步,感興趣地說:“我以前會怎么做?快告訴我?!?/br> “呃。”夜主張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說道:“樓主要是沒在假裝,這時該已出手?!闭f著觀察書別意表情。 書別意笑了笑:“真是直接,這種事必是時常發(fā)生,這是你的第幾次了?” 夜主滿頭問號:“這是第二次。” 書別意知道唐師的作風(fēng),他們交戰(zhàn)的次數(shù)數(shù)不清,唐師經(jīng)常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回來,這時便會有魔修按捺不住,以為老虎虛弱,自己能在老虎頭上拔毛。失敗后,唐師也不殺他們,通常是打個半死然后要他們將功贖罪。 打擊了正道就算立功,要是打擊了書別意,那就是立了大功。 書別意說道:“這次就不要你立功了。” 夜主無語,他還沒開始拔毛呢! 書別意說:“再說說我以前的事?!?/br> 夜主驚疑不定,頂頭上司今天太反常,這是在故弄玄虛為了掩飾自己的虛弱?但這不是對方慣常的作風(fēng),唐師就算真的虛弱得要死了,也懶得跟你廢話。 因為事情太反常,夜主反而被牽著走,一邊陪書別意上臺階,一邊我是誰我在干什么地跟對方話他娘的家常。唐師要他們對付書別意,卻又不許他們殺死書別意,一是壓根不認(rèn)為他們有那本事,二是他們不夠資格。 書別意品味了一番,嘴角抽了抽,最終無法克制地使勁上揚。 “行了,滾吧?!睍鴦e意說。這次聽得差不多了,他沒有真想一口氣走臺階上無憂殿,這么半天,估計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 夜主灰溜溜地跑了,那些暗藏的目光也一哄消失。 無憂殿高入云端,非常寒冷,書別意自是不怕冷,在亭中坐下,腳下清澈的池水倒影出唐師挺拔的身影。一條巨大的什么東西驟然出現(xiàn),在水下經(jīng)過,然后隱沒。 書別意:“……” 東白抱著堆東西小跑了過來:“樓主,您的吩咐屬下辦妥了?!睂牙锏臇|西放到石桌上,有危樓地形圖、無憂殿建筑圖和附屬危樓的其他邪道勢力資料等等。東白不明白樓主這是要干什么,不敢問。 書別意翻越了一會,見東白好奇地看著自己,便說:“我有一個朋友,他喜歡一個人,但那個人和他敵對?!?/br> 東白沒想到樓主會忽然和自己閑聊,受寵若驚:“樓主的朋友?” 書別意說:“他覺得他們之間最大的妨礙就是兩方所在勢力?!?/br> 東白笑道:“讓對方的勢力不存在就好,有樓主的幫助,這事簡單?!?/br> 書別意說:“不能招搖。” 東白想了想,說:“那就弄個jian細(xì),讓jian細(xì)在臺面上搞風(fēng)搞雨,到了最后再讓樓主的朋友出面,殺了jian細(xì),又滅了對方的勢力,還能英雄救美。” “唔?!睍鴦e意招招手,讓東白過來為自己講解地形圖上不夠清晰的地方。他說:“你很機靈,以后就專門服侍我?!?/br> 東白激動不已:“謝樓主!” 想不到自己犯了錯,樓主不但沒有責(zé)罰,還提拔了自己,樓主真好! 書別意說:“這事是這事,別以為之前的責(zé)罰這樣就算了。” 東白:“呃!” …… 暗主和夜主在孤峰不到半山腰的位置,銹劍臺和永夜庭一左一右擁抱著山峰,任何不相干者想上孤峰,都得先用能力問過兩大護(hù)法。 暗主和夜主本來都不叫暗主或夜主,這是無憂殿主人賦予的稱號,因為主人不想記那么多人的名字。若現(xiàn)在這兩個人死了,新晉者便成為新的暗主也夜主,失去自己的姓名。 自從上峰頂被噴了一臉血,暗主就一直窩在銹劍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料到這一天,樓主竟會親自登門。 書別意踏上銹劍臺,地方就如同它的名字,廣闊的劍臺中滿是斷劍,大部分已經(jīng)銹蝕不堪。取走對手的劍,摧毀之后扔在銹劍臺中,是暗主的一個特殊癖好。修者的劍大多有靈,劍身被毀,劍靈也活不長久,滿腔的怨恨卻留了下來,書別意感到銹劍臺一股鋪面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