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事當(dāng)什么大佬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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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怎么能這樣說,邪道來犯要是不打,我們散修上哪修煉去?” “修煉沒有捷徑,你說的都是些邪功,所謂快速精進(jìn)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提升快,其實基礎(chǔ)完全不行?!?/br> “我同意戰(zhàn)爭都是大佬得利的說法,民間的戰(zhàn)爭都是為了丑陋的利益,修仙界的難道就高明到哪里去?城主要是真想徹底結(jié)束戰(zhàn)爭,就該出手直接把唐師打死,城主卻不這么做,這是為什么?這說明……” “喂!你說什么都可以,不準(zhǔn)惡意揣測城主!” 吵起來了。 冰輪倚靠著雕花扶欄,聽著無為者們的爭吵,臉上始終一點表情都沒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壓根沒興趣關(guān)注其他人。 察覺到吵鬧聲停止,有人走到自己身側(cè),他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一個錦衣華服、領(lǐng)口袖口以牡丹花暗紋裝飾的男子,后者頭戴玉冠,面部表情淡漠,正在看著自己。滿樓的修者在男子降臨第二層那一刻都停止了交談,這個人和他們太不一樣,是個高階修者,不……說不定是個大能。 男子初來迷仙街,看了一圈,決定向唯一不那么充滿凡塵污穢之氣的冰輪開口:“請問,罪牢怎么走?” …… 風(fēng)五陰。 天上宮無名尊,與無形尊、無情尊并為天上宮三尊者,據(jù)聞修為在分神階后期,突破分神踏入空冥只差臨門一腳。 碧城忽然來了這么一個身份緊要的尊者,祁青不敢怠慢,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匆匆趕往,卻看到冰輪坐在風(fēng)五陰對面,愣了一下。 見來的是祁青,風(fēng)五陰臉色深沉了幾分:“你是書別意的徒弟,為什么是你來見我?” 祁青怎么能說師尊窩在房里誰都不想見這種話,最近師尊都有點反常,但師尊若是有什么反常,必有其深意。 “無名尊前輩,師尊不巧正在閉關(guān),并非不愿意前來,請前輩見諒?!逼钋喙е?jǐn)?shù)氐?,態(tài)度上挑不出任何毛?。骸盁o名尊前輩有任何需要,可以向晚輩吩咐,晚輩定當(dāng)竭力滿足?!?/br> 風(fēng)五陰面上不快,卻沒有繼續(xù)發(fā)作。他到底還只是分神階的修者,雖然只差臨門一腳,但就算下一刻他馬上就能成為空冥階修者,這一刻也沒有和空冥階叫板的資格。 若非那件事讓他過于擔(dān)憂焦慮,他原本不會這么沖動無禮,像個毛都沒長齊的不靠譜小子。 祁青對風(fēng)五陰來此的目的心有準(zhǔn)備,果然聽到對方說:“我要帶回我的朋友,李明晨。” 祁青面有難色:“這……” “怎么?不行嗎?李明晨并非碧城的散修,不受你們管轄?!憋L(fēng)五陰神色陰鷙:“我與李明晨數(shù)十年前一別,沒想到再次聽到他的消息竟是被害墮為邪魔,我要帶他回去天上宮,由本尊親自調(diào)查,到底是誰如此迫害我的好友!” 連通書別意的鏡子時,唐師看到東白在他的房間里。 危樓樓主的房間經(jīng)常會有人來打掃,他沒有感到意外。 為了方便聯(lián)絡(luò),書別意和唐師干脆在鏡子上都弄上了障目之術(shù),就算東白視線對上這面小鏡子,也不過只看得到一個普通的鏡子。 書別意咬了一口米糕,猛烈咳嗽,一把將案上才被取用了一塊的米糕都掃到地上。東白嚇壞了,趕忙跪到地上收拾,一邊告罪:“樓主恕罪,屬下去讓膳房重做?!?/br> 書別意擺擺手,只讓他下去。 東白收走地上的米糕和碎盤子,趕緊下去了。 唐師問:“怎么了,米糕沒做好?不應(yīng)該啊,是從洞庭那邊請來的大廚?!?/br> 書別意擦了擦嘴,感到困惑:“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吃的?你明明就不用吃東西。” “不用吃不代表失去了味覺,我就嘗味道,滿足口腹之欲?!碧茙熣f:“你們正道辟谷之后就只吸收天地靈氣,最多吃點晨露之類的,我不能理解?!?/br> 書別意搖搖頭,同樣無法理解唐師。 東白帶著盤子碎渣和沒吃的米糕匆匆趕往膳房,中途一人攔在他的前方。東白心里有鬼地看看四周,低聲說:“樓主吃一口就把米糕打翻了?!?/br> 那人:“米糕的用料只有樓主吃得起,樓主若是不吃,說明有問題,但還不能肯定。繼續(xù)?!?/br> 東白低下頭,從那人身側(cè)匆匆走過。 過了沒多久,東白端著一盤果仁和一杯冒著熱氣、撒了炒米的玄茶來到樓主的房間外,抬手想敲門,又猶豫了,在外頭來回走了沒兩個來回,就聽屋內(nèi)人的聲音:“在糾結(jié)什么?進(jìn)來?!?/br> 東白進(jìn)屋,低著頭說:“樓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