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事當(dāng)什么大佬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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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jīng)是看在芙蓉師的面子上,魔尊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不講道理。哎,伴侶是個好人,真是件麻煩事。 二人面前排著長隊,多數(shù)是礦場的礦工,平民百姓家里即便有玉也只有一塊兩塊。在工頭的驅(qū)使下,拉著一車車的玉石趕來。常年在礦場挖礦,礦工們臉上身上都灰撲撲的,難得能上來見見天日,但他們的臉上都沒有喜悅之情,只是麻木地交貨,等工頭確認(rèn)了,就轉(zhuǎn)身折返,再去拉貨。 工頭眼看著唐師手一掃,滿桌的玉石稀里嘩啦碎成粉末,rou疼得眼角直抽筋。 芙蓉師站在一旁,觀察那些礦工。 礦工都了無生氣,雖然活著,卻已經(jīng)對生活失去了所有激情。因為體內(nèi)的功法限制,他們只能沒日沒夜地在礦坑里工作。功法讓身體變得很健康又怎樣?比普通人強大又怎樣?只是比普通人更好用的苦力罷了,沒有自由的日子,有什么可指望。 唐師當(dāng)然注意到芙蓉師的視線,依他對后者的了解,也知道芙蓉師在想什么。 果然,就聽芙蓉師對工頭問道:“這些礦工都是哪里人?” 工頭沒料到這人居然會對這些苦力感興趣,忙回道:“他們都是些孤兒、流浪漢?!?/br> “他們的功法是誰教的?” “是我祖輩上傳下來的,這個礦場是我父親傳給我的,功法也是。我父親教育我遇到走投無路的人,能幫就幫一把。如果對方愿意,就讓他修煉這套功法,再讓他進礦場成為挖礦,雖然工錢不多,至少是份能糊口的工作?!?/br> 芙蓉師困惑地看著工頭:“你認(rèn)為,這是在做好事嗎?” 工頭:“是啊,難道不是么?” 芙蓉師說:“看來工頭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我平生最敬佩這種人。” 工頭臉色不太好,因為坐在椅子上揮揮手就讓玉石全變粉末的那個人,不久之前才痛扁了他一頓,而那兇神惡煞的同伙,雖然從頭到尾沒出手,但感覺也不是自己能惹的角色。怎么這人莫名其妙夸獎起自己來了? 敬佩善人?敬佩善人你們還能做出這種橫行霸道的事?一整個礦場的玉石只賣一百兩,他都要心疼死了好嗎!說什么將來補還,誰知道將來的事還作不作數(shù)! 莫非是在嘲諷他被迫的慷慨? 實在搞不清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工頭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兩聲:“哈哈,是嗎,這樣啊,謝謝夸獎……” 緊接著又聽對方說:“不過,他們修煉的功法過于粗陋,使他們強身健體的同時,還會令他們被捆綁在礦場中,形同失去自由。這樣豈不是玷污了你的善名” 工頭心里暗道不好,趕忙說:“他們都是自愿的,能有份永遠(yuǎn)不會出被辭退的工作,他們都高興得很呢!” “每個礦工臉上寫的都生無可戀?!碧茙煹穆曇敉回2迦?,“哪有高興了,你當(dāng)我瞎呢?” 工頭:“……” 芙蓉師微笑說:“這套祖?zhèn)鞴Ψ?,想必你無能力進行改良調(diào)整吧?” 相比唐師,芙蓉師實在是看起來好相處得多,工頭忍不住對他倒苦水:“是啊,祖輩留下的功法,我修為低微,沒有辦法修改,再說這些人本來就走投無路,我能給他們口飯吃,他們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挑三揀四,這不是白眼狼嗎。” 芙蓉師對唐師說:“這個人修為太差,腦子不好,估計眼神也不好,所以看不見別人臉上寫的什么?!?/br> 唐師“哦”了一聲,回道:“那行,你腦子好,你來負(fù)責(zé)改良功法,改變礦工命運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br> 工頭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不要臉給震驚了。 礦工群當(dāng)即有不少人眼睛一亮,仿佛一片焚燒殆盡的灰燼中,竟意外出現(xiàn)了火光。不過在被工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那些人就低下頭,再度回復(fù)生無可戀。 工頭剛要開口,就聽唐師冷冷地說:“有我在的地方,我就是老大,不要越過我向別人傳達(dá)訊息,哪怕你不想活了?!?/br> 工頭:“……”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 接著就聽另一個看著面目和藹一點的人說道:“我一定不辱使命?!?/br> 工頭心說我呢?這是我的礦場,你們不由分說就要改我的祖?zhèn)鞴Ψ?,那我以后怎么限制苦力好好工作?/br> 工頭不敢說話,不久之前,穿紅衣服那人不過動動手指,就讓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滾,滾了數(shù)不清多少圈。對那個紅衣服的惡煞,他實在是怕得很。 可是不說話,難道讓他們就這么拆了自己的礦嗎? 那果斷不能??! 就算他答應(yīng),背后那個人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到時候,每天在山里挖礦十二個時辰的人就要變成他了! 其實這些礦工里邊確實有混得太差快活不下去的人,但在開始都不知道工頭教的功法其實是自由的枷鎖,當(dāng)修煉后才后悔莫及,卻已經(jīng)遲了。 除此之外,礦工大多不是本地人,基本上是外來人。有些是進入鐘林村的外鄉(xiāng)人,大多是那個人從外面的地方擄回來的。既然是強擄來的,自然沒有人生自由,本來就是抓來填充進礦場當(dāng)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