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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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風(fēng)鎮(zhèn)以北十里,未至鄰鎮(zhèn),有一處山谷,兩面環(huán)山,一面環(huán)水,水是山中清泉匯聚的河流,山有一面是懸崖峭壁,山谷內(nèi)地勢平坦,正好適合落腳。 雁丹門的人清晨出發(fā),在這里停留了很久。 河邊上放著那方裝著楊威尸體的木棺,楊天輝一手搭在棺沿,目光落在河面,身后其他雁丹門的弟子正聚在一處交談,山谷入口出現(xiàn)一個人影,快步走到棺木邊道:“長老,天芷宗的人已經(jīng)離開葛風(fēng)鎮(zhèn)了?!?/br> 楊天輝微驚:“他們也離開了?” “是,說是魔界利用姑獲鬼在鎮(zhèn)上作亂,制造人傀,意圖不軌,此次帶來鎮(zhèn)上的皆是新入門不足三月的新弟子,他們不敵魔族,特送眾弟子回去,稟明宗門之后,再作打算。” “容嶼也離開了?” “是,弟子親眼所見,天芷宗帶隊(duì)之人,正是容嶼真人?!?/br> 楊天輝搭在棺沿上的手微緊,不由得微微皺眉:“那兩個人呢?” 稟報(bào)的那名弟子神色微變,猶豫道:“……不知所蹤?!?/br> “……” 楊天輝眉頭皺的更緊,那兩人來歷不明,本也不是宗門內(nèi)的人,天芷宗的人離開,他們分道揚(yáng)鑣也是常理,只是不知所蹤,卻不得不讓人在意。 沉思半晌,他沉了沉眼,“罷了,命其他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即刻啟程,先將少爺送回宗門?!?/br> “是?!?/br> 那名弟子折身走開,楊天輝收回視線,手在棺木邊緣撫了撫,神色復(fù)雜的嘆了一聲。 此時(shí)的懸崖頂上,一紅一白,庚鬿帶著青寒也剛到這兒,他坐在懸崖邊上,一條腿垂在峭壁上,一條腿蜷起踩在邊緣,山谷內(nèi)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青寒道:“公子為何會懷疑雁丹門的人?” 庚鬿手里拿著鎮(zhèn)上剛買來的糖人,在嘴里咬斷了一塊,笑道:“猜的。” “……” “我問你,如果你要?dú)⑷说脑??明知?zhèn)上有抓你的人,你還會去嗎?” 青寒想了想,“如有必要,會去。” 庚鬿道:“那你覺得,兇手在讓人去殺李瑤的同時(shí),又讓人去抓兩大宗門的弟子,又是為何?” “或許,是為了聲東擊西?” 庚鬿輕笑:“我們在李家見到兇手時(shí),里正府和客棧已經(jīng)同時(shí)出事,既然如此,哪邊是東?哪邊是西?” 到底是為了抓人而派人殺人,還是為了殺人而派人抓人? 李瑤的七魄是在逃出密道之后才消失的,在此之前她的記憶并無殘缺,也就是兇手還沒來得及清除她的記憶就被她逃出來了,他們并不確定李瑤看到了多少知道了多少,殺人滅口是必要的。 李瑤他們一定要?dú)?,且要引開兩大宗門的注意。 可既然是要引開,楊天輝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要來殺李瑤的兇手還一路追到了李家宅院? 青寒微沉了眼,看著山谷里拖著棺木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的一行人,“可那位楊少爺,不是雁丹門大長老之子嗎?他怎么……” “長老之子又如何?”庚鬿冷哼:“正因?yàn)槭情L老之子,自小修煉必然少不了天材地寶靈丹妙藥,雁丹門又是煉丹的行家,便是用藥堆,以楊威的年紀(jì),破了筑基成功結(jié)丹都不足為奇,可他至今還只有練氣的修為,一大宗門,最看重的是弟子的資質(zhì)和未來,一個注定沒有未來的紈绔,拿來為宗門做最后的貢獻(xiàn),沒有楊威的死,他們憑什么光明正大地留下來監(jiān)視天芷宗的人?” 如果不是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兇手怎么能步步為營,利用容嶼毀了密室里的所有證據(jù)? 更重要的是,那晚雁丹門和天芷宗各一名弟子同時(shí)失蹤,總讓人覺得有幾分刻意。 懸崖很高,無人聽到兩人的談話,山谷里一行人漸行漸遠(yuǎn),庚鬿微瞇了眼道:“除了雁丹門的人,在鎮(zhèn)上這幾日,我們查案之時(shí),你可還見過其他勢力的人?” 青寒:“……不曾?!?/br> 能活捉姑獲鬼,制造出那么多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且偷梁換柱營造假象嫁禍魔界,計(jì)劃縝密不留痕跡的做到這么多,背后勢力勢必不小,可這樣大的勢力,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卻沒有留下半點(diǎn)蛛絲馬跡,未免太不尋常。 眼見著人就要出了山谷,青寒道:“公子,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庚鬿咬著糖道:“等?!?/br> “等?”等什么? 青寒正疑惑不解,身前的人抬頭,下巴朝天邊揚(yáng)了揚(yáng),循著望過去,一道銀光劃空而來,片刻后,一人落在了懸崖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