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琴瑟在御,寵辱兩忘、[綜]這個游戲不科學、半闋晴辭賦誰知、【韓娛】今天在南韓出道、我變成了前夫家的狗 完結(jié)+番外、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寵錦鯉在七零、專業(yè)白蓮花小能手gl
庚鬿沉默了半晌:“那圣物可以助人飛升的傳言,也是真的?” 解北影挑眉:“誰知道呢?” “……” 雁丹門前庭,幾大宗門齊聚,皇族有當?shù)乜な?,天芷宗有容嶼,焱陽殿和寄云殿并為二殿,分別派了宗主門下的嫡傳弟子,而嵐谷門心虛,只派了一位在宗門里不怎么起眼的長老。 臨時清出的一片場地,露天的桌椅,幾方矮桌后坐了五個人,隨行而來的其他人都守在了場外,與容嶼相對而坐的是焱陽殿一代大弟子韓釗,其下首是寄云殿的裘清雪,看起來是一位清冷的女子,眼底卻深藏算計。 韓釗和容嶼同為一大宗門首徒,地位本應等同,可世人只知天芷宗少宗主,對他焱陽殿的少主一無所知,對比之下,就難免心生嫉妒,加之好勝心強偏偏修為不及,此時便更有些看不慣了。 “真人當真沒看見陣眼中的東西飛向了何處?” 容嶼淡然道:“不曾?!?/br> 韓釗冷哼道:“真人以神通破陣,距離陣眼最近,那金光大盛連山下郡城里的百姓都瞧得一清二楚,真人說自己沒看見,當我等是傻子不成?” “強光刺目,看不清也是常理。” 裘清雪突然開口。 韓釗驀然噎住,側(cè)頭看了一眼,哼了一聲竟也沒再反駁。 裘清雪道:“是實物便不可能憑空消失,據(jù)我所知,容師兄破陣是有好友相助,既然容師兄沒能看清,不妨請您的好友來問問?” “……” 他們都是奉了師命前來,對“陣眼”勢在必得,就算帶不走,也得確認出現(xiàn)在雁丹門的東西是否是圣物碎片且落在了誰人之手,他們認定了是天芷宗想要私吞,所以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容嶼知道,校場上嚴知鶴所說的抉擇,是讓他在魔界和宗門之間做個選擇。 雁丹門上空突生異象,與百年前在考磐山上所見之景象極為相似,消息傳回宗門,百年前僥幸從考磐山上逃回去的宗門前輩也就坐不住了,圣物重新出世,各大宗門必將爭相搶奪,此時碎片在誰手里,誰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是天芷宗,亦或是魔界。 若將碎片帶回宗門,日后必將麻煩不斷,若是禍水東引,誣陷讓人誤以為碎片到了魔界手里,他與魔界中人勢必反目,那兩人能輕易破了九天伏殺陣,在魔界地位必然不低,得罪了魔界,他們更不能安然。 容嶼單手在茶杯上摩挲,緩緩端起來抿了一口道:“他在休息?!?/br> “……” “……” 韓釗瞇眼道:“不過問他幾句話,妨礙不了什么。” 自他們來到雁丹門已經(jīng)過去一整天,縱使再累也該休息夠了,這人分明是有意搪塞他們! 裘清雪道:“師兄那位好友,可是受了傷?若是如此,師妹這里有些靈藥,或許能用的上,說來容師兄救了我寄云殿幾名弟子,師妹還不曾謝過?!?/br> 她鄭重地站起身,正要作揖行禮,一聲輕響,是茶杯磕在桌上的聲音。 容嶼同時起身,聲音冷了幾分:“無需用藥,休息便可,幾位若想知道那陣眼是何物,校場之上,自有人告知?!?/br> “你……” 韓釗率先起身,滿面怒色,正要發(fā)作,卻被裘清雪攔了下來,沖他輕輕搖了搖頭。 嵐谷門的長老和代表皇族的郡守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語,看著天芷宗的少宗主信步離去,同時松了口氣。 承蕓閣內(nèi),先一步跑回來的青寒早把前庭里幾個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復述給了庚鬿,兩人一蝎坐在涼亭里,聽著周圍傾瀉的水聲,兩顧無言。 “校場有幾個人?” 青寒道:“只有嚴宗主一人。” 庚鬿疑道:“其他人呢?” “嵐谷門參與布陣的人盡數(shù)被殺,雁丹門的幾位長老,關(guān)在了雁丹門用來豢養(yǎng)妖獸的鐵牢里?!?/br> 庚鬿不禁微皺了眉。 嚴知鶴是單獨被捆在校場,他以圣物碎片為引,想攪一淌渾水,縱然引起了其他宗門的矛盾,他逃不掉,雁丹門也早就不復存在,他做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難不成心理扭曲,我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 正想著,水榭外忽然有人走近,青寒一驚,撈了蝎子就塞進袖子,直直地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