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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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堂堂魔界之尊,甘愿將身子給了他,受了不好的對待也沒放棄去幻境里救他,當(dāng)局者迷,曾經(jīng)的繾綣糾纏,在幻境中是騙局,是欺騙利用,可現(xiàn)在回想,這人卻是在盡自己所能地多給他一點(diǎn)寬慰,夢回桑中別院,所有的記憶都旖旎地令人心醉,甜膩的令人發(fā)酣。 他不是不信庚鬿,他是不信自己。 百年清修,在外人面前他高不可攀,仿佛任何東西都撼動不了他的意志。 可他自己知道,事關(guān)一人,再小的事都能讓他動搖。 他清居上胥峰,顯少入世,但所有經(jīng)他手之事,皆是血色彌漫,造成的后果,也是他許多年來化解不了的心魔。 他是從血潭里走出來的人,渾身煞氣。 可庚鬿不一樣,他雖是魔修,卻心存善念,活的灑脫自在,活在一片光明中。 容嶼害怕籠罩自己的黑暗侵蝕了這片光明,害怕得到之后,這人會后悔離他而去。 他擔(dān)心自己對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擔(dān)心自己再也抓不住他。 兩人沒提及幻境中最后如何了,也沒提起那位讓容嶼夢里夢外都吃了醋的女主,庚鬿想,再見到的時(shí)候,就能解釋清楚。 見他出神,庚鬿遲疑著問道:“你及冠那年,殺了多少人?” 容嶼道:“很多。” “……” 大皇子及冠之年回朝,本該是舉國歡慶之事,可后來明德帝卻為他取下“落淵”二字為表字,等同于抹除西戎國大皇子的存在。 據(jù)木山所查,明德帝除了容嶼的生母,一直沒有立后,在容嶼及冠那年,后宮兩位皇子生母,寄云,焱陽二殿送往皇宮的兩位姬妾,皆在同一時(shí)間死于非命,當(dāng)時(shí)他只以為是明德帝為穩(wěn)皇權(quán)設(shè)計(jì)殺人,現(xiàn)在看來,那幾人,根本就是容嶼為了報(bào)仇殺的! 考磐山上皇族中人追殺,致使母子別離,那些后宮姬妾都脫不了干系,容嶼報(bào)仇無可厚非,可對明德帝而言,朝夕相處的枕邊人接連被殺,他憤怒,也惶恐。 容嶼年及弱冠,他還未將這個兒子看做威脅,可因他已入天芷宗,他不能殺也不敢殺,便取字以此泄憤。 后來容嶼成了天芷宗的少宗主,而皇族卻日漸落勢,他便想尋回這個兒子,想拉近一宗一族的關(guān)系。 厚顏無恥! 容嶼的母親怎么會看上這樣的人? 庚鬿為他母子不平,卻也沒再多問。 年少沖動,容嶼替母報(bào)仇殺了那些人,與明德帝生了嫌隙,想來他也是后悔的,否則幻境里皇后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至于隱忍不發(fā),父子間的親情,他其實(shí)也是渴望著的,不然也不會費(fèi)心查找證據(jù),名正言順地處決了那些后宮婦人。 只是帝王的猜忌,最終還是讓父子二人走向了陌路。 正胡思亂想著,身上微癢,他又回過神。 容嶼細(xì)心給他身上的傷抹了藥,讓他趴在自己腿上,修長柔韌的手指上沾了藥膏,給他后面涂藥。 庚鬿將頭埋在雙臂間,把自己縮的像只鴕鳥,原本火辣辣的地方沾了清涼藥膏,有些疼,但又不斷地生出些異樣的感覺,引得他渾身發(fā)熱。 “好……好了嗎?” 容嶼默念清心訣,一遍又一遍,壓下了周身燥熱才緩緩開口:“放心,現(xiàn)在不碰你。” 這樣簡陋臟亂的地方太委屈他了。 庚鬿不知道他的想法,將頭埋的更緊,咬牙道:“你再弄下去,我就忍不住了?!?/br> “……” 這身體明明才做了一次那種事,他腦子里卻總是冒出幻境里的那些畫面,憑白惹的心頭火起,連身體都變得格外敏感。 容嶼雙眼微紅,壯士斷腕一樣閉眼,將手指抽出來,手心靈光微閃,庚鬿看不見,只覺得那地方一陣幽涼,疼痛像被抽走了一樣,傷處很快愈合了。 他愣愣抬頭:“你做了什么?” 容嶼將衣衫給他掩好,臉色微紅道:“治愈術(shù)法?!?/br> 庚鬿跪坐起來:“那你剛才怎么不用?” 見他臉上閃過不自在,又撇開了眼,庚鬿得寸進(jìn)尺地?fù)ё∷牟弊樱骸班??為什么不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