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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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聽說現(xiàn)任的魔尊陛下隨性溫和,怎的如此厲聲厲色? 蛇族女子生的妖嬈,此刻猶不甘心地抬眸想真切的睹一睹魔尊尊容,帶著幾分幽怨,風(fēng)情萬千的目光尚未與魔尊的視線對上,迎面被殿門扇出的勁風(fēng)吹亂了青絲,再睜眼時,眼前還多了一道有形的結(jié)界。 殿門內(nèi)剛走過來的人還沒看清外面的人影,便被一扇門阻隔了視線,不由得挑眉,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某個“欲蓋彌彰”的人。 庚鬿立即道:“我是無辜的!” 容嶼頓時輕笑出聲。 “……” 見他并沒有誤會什么,庚鬿心下放松,抵唇咳了一聲道:“以前魅姐從不讓她們進(jìn)來的,今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放了兩個女子進(jìn)來,還特意讓侍女帶到了他的寢宮外! 容嶼淡然道:“我與她們,原是一樣的?!?/br> “什么一樣……”庚鬿一愣,瞬間明白了冷凝霜此舉的目的,他瞪眼道:“她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她是! 明知道凌淵真人在他寢宮內(nèi),故意送了兩個女子過來,是為了讓他誤會,是為了告訴他,正道中最為人敬仰的天芷宗少宗主,到了魔界也和族群內(nèi)送來的美人一樣,只是魔尊的玩物罷了! 這是一種警告,亦是一種折辱! “我去找她說清楚!” 庚鬿眉頭一擰,就要轉(zhuǎn)身,卻被拽住手腕又轉(zhuǎn)了回來,背部剛抵上殿門,身前的人便壓了上來,溫暖的唇同時覆上。 纏綿悱惻的一吻,不帶任何情谷欠色彩,卻比糾纏的深吻更加磨人,庚鬿不滿足的伸出舌尖輕探,被溫柔的卷入傾力品嘗。 分開時有些微喘。 容嶼道:“我沒生氣?!?/br> 庚鬿還在回味剛才的吻,聞言抬頭愣愣道:“你別怪她,她也只是……因為你是天芷宗的人,我從未和她說過咱們之間的事,我以為我一直不回來,她自己會問木山,我以為她明白的,魅姐她只是在試探你……” 就像他以魔尊的身份出現(xiàn)在天芷宗,宗門弟子人人都要警惕他一般,在正道宗門內(nèi)極具影響力的人出現(xiàn)在魔宮,還輕易進(jìn)了魔尊的寢宮,任誰都不可能真正放心……瞎眼的和沒腦子的例外。 容嶼低頭蹭他的鼻尖:“你如何補償我?” 庚鬿抬眼,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促狹,灼熱的呼吸交織,他喃喃道:“剛才不是,補償過了么?” 容嶼:“不夠……” 說罷便又吻住了他。 庚鬿眨眼,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又找不出什么原因,漸漸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然后便隨波逐流了。 “對了,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補償”過后,庚鬿說走便走拉著他出了寢殿。 魔宮周圍的百里荒原,也只是對結(jié)界外的人來說,結(jié)界內(nèi),也如仙家宗門一般,有亭臺樓閣,有重重樓宇,庚鬿毫不避諱地帶著容嶼在綠林小路上穿梭,沿路遇上不少侍從,卻都低垂著頭,行禮之后便匆匆而過,誰也不敢抬眼去看。 “我記得這里有一處青藤林,用青藤織成了網(wǎng),吊在樹上,人躺上去可舒服了,果然,還在這!”他帶著容嶼繞進(jìn)一片林子里,林子的盡頭便是他所說的青藤織成的網(wǎng),兩人躍身而上,踩在了網(wǎng)沿上。 這種青藤名為舜天藤,生長到一定程度便會停止生長,只要不遇上天災(zāi),永遠(yuǎn)不會枯萎。 他曾日日往這里跑,寵幸這張床有一個月之久。 “那邊是蝎子的藥田,種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你說他眼睛又看不見,也不怕哪天被自己種出來的東西給吞了?!?/br> “……” 他拉著容嶼在魔宮內(nèi)四處亂晃,說是去一個地方,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跑了多少個地方,但他跑的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睡過的地方。 容嶼隱約猜到了他的目的,越發(fā)縱著他,跟著他跳來跳去。 庚鬿拉他到了一個山洞前,“還有這里,這里是魔界的禁地,有一次閑著無聊,帶著青寒闖了禁地,不小心喚醒了一頭上古亞獸,結(jié)果他醒了,我卻睡了,青寒又打不過他,在禁地里急的跳腳,最后還是蝎子和魅姐進(jìn)來將我們提出去的,那天魅姐生了很大的氣,把我關(guān)在冥室里禁閉了幾天,其實她的結(jié)界哪里困得住我?正好那幾天不想出去,就安分了幾天?!?/br> 說著他像回憶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轉(zhuǎn)過身道:“你知道嗎?那只上古亞獸其實特別沒用,被我揍了一頓之后,我爬到它身上睡覺它都不敢吭聲了,真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