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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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儀簫哎了一聲追上幾步,可又想到他房間里該是有個小孩子的,卻被美人迷得失魂落魄,頓時紅了臉,又是羞愧又是窘迫。 想想還是自家孩子重要,鐘儀簫快步走進房間,只見地面有一灘淺淺水印,浴桶內(nèi)的溫水還在蒸騰著熱氣,昏黃的房間里,空氣中仿佛都在蒸騰著一股甜膩香氣,極其曖昧。 鐘儀簫看著一桶熱水失了神,這是……方才那個人洗過的水吧? 那人黑白分明的冷清眼眸又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頓時耳根紅透,渾身打了個激靈,鐘儀簫晃了晃腦袋,喚著“嬌嬌”在房中尋人。 鐘儀簫找遍整個房間,連床底下都趴下去看得仔細,卻見不著人,他開始慌神,腳步慌亂的出了門去找人,恰好迎面碰上莊飛羽。 鐘儀簫見了人,急道:“莊兄,你有沒有見到嬌嬌?” 莊飛羽從未見過他如此著急的模樣,也是一臉茫然。 “莫少爺?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鐘儀簫到處在客棧里找人,都要翻了個底朝天了,鬧得整個客棧的人都被吵起來了,還驚動了慕容盟主,這事傳到莫驕耳邊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 他突然恢復,就不能再在鐘儀簫身邊待下去了,隨手抓了件鐘儀簫的白衣裹上,赤著腳就跑了出來,幸好易容成車夫的左護法還在,他偷跑出來,踹開了左護法住的柴房,將床上睡得香甜還在打呼嚕的左護法搖醒。 左護法發(fā)了起床氣,人沒看清楚就一巴掌甩過去,口中喃喃著“別煩爺”,可沒打到人,反而被人一巴掌掄到地上去,左護法被打醒了,趴在地上看清了來人是莫驕后又驚又嚇,忙爬起來跪下。 “教……教主!您怎么變回來了?!” “小聲點,蠢貨!”莫驕蹙眉訓道,“你想把客棧里的正道人士都引過來嗎?” 左護法立馬捂上嘴巴,左右觀望一陣,還好,房門時緊閉的,莫驕已經(jīng)背過身去,扯了扯衣襟,是因衣服小了,胸口有些悶。 左護法悄悄摸了摸腫起來的右臉,險些連人.皮面具都遮不住了…… 心里悲憤極了,他堂堂魔教左護法,易容當小斯當車夫,還老是被揍,真是活得太慘了有沒有! 莫驕緩了口氣,心想不知道鐘儀簫那邊怎么樣了,找不到他的小孩,會不會著急?莫驕想了下,又很快摒棄這個想法,他現(xiàn)在身體恢復了,不必像個小孩遮遮掩掩,可不就是對付秦玉奪取麒麟竭最好的機會嗎? “怎么住這種地方?” 左護法還在自怨自艾,就聽到莫驕的話,頓時換上一臉委屈,若不是教主你讓我扮成車夫,我至于住柴房嗎? 莫驕可不管他,直接吩咐道:“暫時不必偽裝了,你收拾下,我們馬上走?!?/br> 左護法含淚應下,“是?!?/br> 莫驕說走就走,客棧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鐘儀簫著急,慕容清也沒辦法,已經(jīng)將整個客棧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跟著鐘儀簫來的那個小孩,鐘儀簫急得滿臉冰冷,什么溫和君子也維持不下去了,說要出去客棧找看,勸說自己可能是小孩子見街上好玩,跑出去玩了。 莊飛羽和蘇靖川在慕容盟主暗示下隨同他一起去找人,畢竟能否借到麒麟竭換慕容靈回來,還得靠鐘儀簫,何蕓師太多年不出江湖,除了前陣子突然約戰(zhàn)魔教教主,江湖人幾乎都要遺忘這個門派了。 不與任何門派交好,哪怕是武林盟主,但所幸每次誅魔時仙霞派都站在武林盟這一邊,可多年來遺世獨立的高冷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沒有人牽線,慕容清不能確定自己能否借到仙霞派的鎮(zhèn)派靈藥麒麟竭。 而鐘儀簫,可是如今仙霞派掌教何蕓師太的親傳弟子,他開了口,就多了幾分可能。 但如今這個向來沉穩(wěn)溫和的雪庭公子卻失了冷靜,瘋了似的在夜.色濃重下的桃園鎮(zhèn)找一個小孩子,一找就是一宿。 最終自然沒有任何收獲的回到了客棧里。 又是突然間失蹤,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上次莫驕說是被他叔父帶走,鐘儀簫急得團團轉,落到了秦玉手上,最終還好這孩子回來了,那時他們才剛認識不過幾日。 可是將近兩個月來,鐘儀簫養(yǎng)了那孩子兩個月了,感情更是日漸濃烈,這次丟了孩子,更是讓他愧疚不已,十分擔憂,害怕莫驕是不是跑遠了找不到回客棧的路,一個人躲在黑乎乎的巷子里哭…… ……大概哭是不可能的,這孩子從來不掉眼淚。 鐘儀簫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孩子會不會被壞人拐賣了,被抓進某個小黑屋里,跟一群小孩子待在一塊,滿臉臟污可憐兮兮的擠在墻角,滿心等著他來解救。 “鐘兄莫太過著急,雖然找不到人,但那孩子可能還在哪里等著你,我們不能自亂陣腳。”蘇靖川拍了拍鐘儀簫肩膀,嘆了一聲。 “師妹被抓的時候,我也這般著急?!?/br> 鐘儀簫臉色有些蒼白,莊飛羽亦勸道:“好啦,莫少爺不是會武功嗎?阿簫你也別瞎擔心了,我們在想想會不會是莫少爺去了什么地方,我們沒注意到的?” 聞言慕容清也說:“對啊,鐘少俠,你昨天一直跟那個孩子在一起,他是何時失蹤的,失蹤前又見過什么人,你可知道?” 一宿沒睡的鐘儀簫神色極其凝重,聽了三人的話,稍微冷靜下來,皺起眉頭來慢慢回憶起來,“我昨夜讓小二打了熱水給嬌嬌沐浴,然后我就下樓了,出去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就在街上買了糖,回來的時候……” 說到此處,鐘儀簫突然瞪大雙眼,聲調(diào)徒然拔高。 “回來的時候,在我房間里多了一個男人!” “男人?” 另外三人聞言紛紛露出終于找到頭緒的表情,慕容清追問道:“那是個什么樣的人?” 鐘儀簫蹙眉道:“我不認識他,我進去時,他在……在沐浴,我以為是我走錯房間了,就出去了,后來我回去的時候他也出來了,他說是他走錯房間了……然后就走了,我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嬌嬌就不在了?!?/br> 說著有些羞愧,甚至是難以啟齒,但鐘儀簫還是老實地說:“那個男人我從未見過,也不是客棧里的住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只知道他長得很好看,非常漂亮……” 語畢,同桌上的三人紛紛露出更加難以啟齒的神色看著鐘儀簫。 片刻后,莊飛羽清咳兩聲打破那窘迫不已的死寂。 “咳咳,那個,阿簫,那那個……很漂亮的男人有沒有跟你說什么話?” 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一個男人,鐘儀簫也覺得羞于開口,但事實就是如此,他要找人,就不能放過一絲線索。 鐘儀簫微紅著臉說:“我從前真的沒見過他,他的長相很獨特,若是出現(xiàn)在人前,任何人都不會忘記他的容顏,我不知道客棧里有沒有人見過他,他沒說什么話,就說走錯了房間然后就走了。” 慕容清撫著胡須收回詭異視線,問道:“那你可曾丟失什么東西?” 鐘儀簫眨著眼睛道:“沒有,好像是沒有,貴重的東西都沒有丟失,唯一不見了的……就是我們家嬌嬌?!?/br> 聞言,蘇靖川福臨心至,“會不會是那個很漂亮的男人將你家小孩帶走了?” “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