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_分節(jié)閱讀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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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師姐便又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懷念道:“我從三歲起就在魔教了,被老教主收作徒弟,不過老教主十分殘暴,我向來很怕他。見到師弟那年他大概是五六歲,他娘那時候剛?cè)ゲ痪茫瑸榱司热?,他不得不對老教主跪下認賊作父,老教主表面上很器重他,實則,我總覺得老教主看師弟的眼神是想要殺了他,不過為什么每次到了最后又下不去手,我猜測大抵跟師弟的娘親有關(guān),據(jù)說師弟和他娘長得很像?!?/br> 鐘儀簫突然懵住。 莫師姐解釋道:“忘了跟你說,師弟的娘親就是老教主的心上人,不過再詳細的東西,你若想知道便要問師弟了,我也不太清楚這些。因為那座大殿是老教主為了師弟的娘而建,師弟也很討厭那里,想必你也看出來了。” 鐘儀簫驚愕點頭,“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吧?他現(xiàn)在很安全對不對?” 莫師姐頓了下,之后笑道:“是啊,都過去了,老東西的一切勢力都被我們推翻了,就剩下一個秦玉,不過我看他也不敢再出來了,然后……你也別問師弟了,他不喜歡別人說起這些事情。” 鐘儀簫點頭道:“還有秦玉啊……” 莫師姐見他眼中難得有幾分殺意,頗為滿意的說道:“不說那些了,說起從前,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我十歲生辰那天,沒人記得這個日子,因為我在教中的位置也十分尷尬,不過我?guī)煹芸晒粤耍瑢iT下山去給我買了一只簪子回來送我?!?/br> 她說道此處笑得便很開心,“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不過這可是我?guī)煹芩偷?,從那時候起我就一直把這簪子帶在身邊,心想我?guī)煹苓@個孩子真好,我要看著他一輩子,等他平安了,等他娶妻生子了,我才敢走。” 莫師姐說到此處時還抬手輕撫了下發(fā)上那支簪子,鐘儀簫很快認出來是上次莫驕藏在枕頭下的那支木簪,但他更驚訝莫師姐的話。 “什么意思,難道莫師姐你也……” 莫師姐很快會意,擺手笑道:“我是說嫁人了,我早晚是要離開魔教的,況且我也不喜歡這里?!?/br> 鐘儀簫聞言心中有些感慨,莫師姐不喜歡魔教,那她這么些年定是為了莫驕才留下來,想來她為了莫驕的付出其實遠比自己要多得多,而且自己還真的什么都沒做。 莫師姐說著,又提起了一件事。 “對了,你那套劍法練的如何了?” 鐘儀簫知道她在刻意轉(zhuǎn)移話題,也老實應道:“還不夠好,心法已經(jīng)練到第二層了?!?/br> “挺不錯的呀?!蹦獛熃愕溃骸皫煹馨阉麄兗壹覀鲃Ψń唤o你,而你天賦也不錯,也算沒有辜負他們衛(wèi)家的列祖列宗了?!?/br> “什么衛(wèi)家?什么家傳劍法?”鐘儀簫很是茫然。 莫師姐看著他道:“師弟沒告訴你嗎?你該不會以為我和師弟真的都姓莫,都叫現(xiàn)在這個名字吧?” “難道不是嗎?”鐘儀簫艱難道。 莫師姐哂笑道:“我只知道師弟出身名門,家傳劍法獨步天下,而那寶劍莫問更是衛(wèi)家世代相傳,可惜被滅族了,不過這是個隱世家族,三十年前就沒了,你大概也調(diào)查不到什么的。” “你只要知道,莫問這把劍對于師弟而言非常重要,甚至勝過他的性命便夠了。” 聽罷,鐘儀簫已是全然怔愣下來。 那日莫驕將劍交給他時是異常的嚴肅,不單只是因為要教他練劍,更因為莫問于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而莫驕更是多次提及,讓鐘儀簫劍不離身…… 這天夜里,莫師姐一人離開了魔教,將手中的一切事務交到了右護法身上,右護法忙不過來,又丟到了左護法身上,比如很多的賬本。 這些左護法顯然是門外漢,于是他又來找了在門前發(fā)呆的鐘儀簫。 鐘儀簫實在無奈,能幫則幫。 再一個月后,已是莫驕離開整整半年后了。 端午即將來臨,這也是大節(jié)日,魔教上下都傳遍了粽子的香氣。 鐘儀簫收了長劍時,才驚覺多時不見的商長老出現(xiàn)在院門前。 “商長老……你是何時回來的?” 鐘儀簫說著,還伸長了脖子看向院外。 商長老依舊面無表情的道:“教主沒回來。” 鐘儀簫十分失望,準備回房幫左護法查賬本,但商長老又開了口。 “進步很大?!?/br> 鐘儀簫頓時驕傲了,回頭笑道:“那是,我每天都有在認真練劍的。” 為了不讓莫驕失望,也為了讓自己更加出眾,起碼要超越商長老這個潛在情敵。 商長老沒什么反應,但卻向鐘儀簫伸出了手。 鐘儀簫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商長老目光專注而認真,他宣戰(zhàn)道:“來比一比。” 正合鐘儀簫心意,燃起心中戰(zhàn)意,他二話不說便應下了商長老的宣戰(zhàn)。 但自然而然,半個時辰后,鐘儀簫實在無力反抗了,開口投降,商長老這才施施然的整理了下衣襟,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鐘儀簫氣自己技不如人,看了許久莫驕送他的劍和劍穗,決定自罰多加揮劍一千次,cao.練得十分疲憊。 之后又回房熬夜查賬,半夜沾到床榻,是倒頭就睡,睡得昏天黑地,什么都不想管。 天蒙蒙亮時,七玄山上的鐘鼓密集響起一陣急促的鐘聲,將外頭攪得亂七八糟,鐘儀簫醒來后又沒再聽到什么響動了,沒當回事,于是蒙頭繼續(xù)睡覺。 待鐘儀簫終于睡飽時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了,眼前被一道黑影覆蓋,讓陽光沒辦法照射到他身上來。 鐘儀簫睡糊涂了,還以為是還在夢里,之后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握著腰肢給翻了回來。 “什么……人……” 本來還十分兇狠的,可當最后一句字落下時,鐘儀簫已經(jīng)看清了眼前的人,突然啞聲。 一身華麗紅衣的俊美青年合衣側(cè)躺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張并不陌生的極美容顏,那一雙淡漠凌厲的桃花眼還帶著幾分不滿的看著他,是在氣惱他并沒有出來迎接自己,連漂亮的眉頭都在微微蹙起。 他一手支著腦袋,另一手還搭在鐘儀簫腰上,因為襯著那身耀眼的紅衣,這樣的姿勢讓他看起來顯得有幾分妖嬈,也讓鐘儀簫看呆了,眼中全是驚艷。 鐘儀簫的單衣睡得有些凌亂了,便往上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細腰,而對方的手幾乎已經(jīng)觸碰到那片裸.露的溫熱肌膚,讓他下意識的渾身一震,從膛目結(jié)舌中回過神來,指尖顫抖的指向眼前的人,開口時卻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