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_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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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速之客的臉……水門警惕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因為太過于意外了,他完全不知道用何種表情來面對這一幕。 如果用旭日來形容水門的話,那么面前的男人就是被歲月磨去了尖銳的棱角,沉穩(wěn)、大氣、寬厚,卻依舊如暖陽般耀眼。 “你……”水門張了張嘴,發(fā)不出聲音。 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轉(zhuǎn)著頭,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他沖水門笑了笑,臉上露出了回憶的表情。 “陳設(shè)還是一樣啊……真令人懷念。”視線兜了一圈,最后還是落在了水門身上。 男人有所動作了,邊角有著紅色邊紋的白色袍子隨著他的手勢微微揚起,水門想后退一步,卻被他按住了腦袋。 “怕什么呢,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br> 第100章 一百個封印陣 讓不同時間段的人同處于一個時空中可行嗎? 如果用這個問題像水門討教,水門會非常嚴肅地告訴你還有待考證, 但是今天的話, 他可以用一個事實案例告訴別人, 是可行的。 不知道對方通過何種方式,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何,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的話,水門還真想多問幾句。 你是怎么做到的,還有未來的自己是什么樣子。 更加成熟的男人的手掌從水門的頭部移到他的肩頭, 他把人按著在凳子上坐下了, 他本人則拿起桌子上的本子隨手翻看起來, 看到那些年輕時留下的筆記時,他啞然失笑。 “現(xiàn)在看看, 年輕時候的我, 為了追求真相還真是刻苦呢。”本子被合上丟在桌子上, 男人轉(zhuǎn)了一圈, 復(fù)又在臥室的床上坐下了,“但是你的方向找錯了。” 沒有從男人身上感受到任何惡意, 在對方的話語之間, 水門放松了下來, 他看向男人的眼睛微微彎起。 “那……未來的我,你有什么指教嗎?” “當然是……來幫你開掛的。”俏皮地眨眨眼,男人像變戲法一般,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塊黑板,“咳咳, 就從你身上的封印說起吧,我想你現(xiàn)階段,最想把那個解除掉吧?” 緊閉的房門和拉上的窗簾遮蔽了外界的視線,沒有人知道在這間普通點的屋子里,來自于兩個時間段的同一個人正在進行交流。 這一幕稱之為奇跡也不為過。 漩渦豐玉彥料想得沒錯,二十歲的波風水門的確破不開,可是四十歲的波風水門表示,這已經(jīng)都是小case了。 他也沒有預(yù)料到,有人會穿越了時間,專門為了來解決封印的事。 男人把該講的給講完了后,苦惱地撓了撓臉頰,他發(fā)現(xiàn)二十歲的自己并不能了解自己所說的,可他的時間也不夠系統(tǒng)地解釋了。 果然……接下來只能夠…… 他站起身走到了年輕的自己面前,伸手搭上對方的腦袋時,年輕的自己并沒有躲閃,似乎是相信自己不會做什么奇怪的事。 把記憶里的封印給揭下來,這對于他來說,也是頭一遭。 未來的水門小心翼翼,免得給年輕的自己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他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豐玉彥還是說了謊。 什么無法挽回的修改記憶啊,那個人說謊的時候,眼睛還真的會往旁邊瞟啊。 被遮掩住的記憶重見天日的沖擊感并不好受,水門的大腦被塞入了巨大的信息量,渾身顫抖著接收著那份記憶,男人實在看不過去了,效仿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把年輕的自己給打暈了過去。 好好地把人平放在床上,成熟的金發(fā)男子知道,等自己醒來的時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那么接下來的時間……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款式精致的懷表,只有一根指針的懷表走了1/3了,還差2/3就走到一圈了。 他迅速地竄出了這間屋子,朝著村子的某個角落尋了過去,他有想見的人,一個已經(jīng)離開十幾年的人。 * 豐玉彥本來是懶懶散散地陪著信濃練手的,他拿著從旗木朔茂那邊順的短刀,跟信濃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 信濃的刀術(shù)很出色也很特別,他不止一次被問師從何處,裝乖的紅發(fā)孩子報了個前主的名字上去。 反正這些人類是找不到的,略略略。 豐玉彥反手把信濃的本體給挑飛出去,正準備把信濃抗在肩上帶回家時,他神色忽然一凜,把信濃丟向了他本體地方方向,自己則站到了樹梢上。 信濃被摔得翻滾了一趟,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正想就自己的遭遇撒一通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有人在看他們。 信濃警惕地握住自己的本體,翻身躍進陰影中躲藏起來,只有一雙雙色瞳炯炯有神地盯著外界,尖銳的指套在地面上留下淺淺的劃痕。 豐玉彥在高處并沒有看到人影,他花了五秒鐘去沉思,然后直接朝著一個確定的方向出手,信濃也很配合地從背后襲擊。 短刀和鎖鏈都擊在了木樁子上,這是替身術(shù)的效果。 豐玉彥一把拽過鎖鏈,把碎裂的木樁給拉到面前,指尖沾了點木屑在手上感受了一些,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感知不到查克拉留下的痕跡。 “奇怪了……”眉毛高高揚起,豐玉彥怎么不知道木葉出了這么一號人物,使用查克拉連痕跡都不會留下呢? “大將,要追嗎?”和豐玉彥感知查克拉不同,信濃敏銳地捕捉到一絲泄露的氣息,已經(jīng)離開了這片樹林的范圍。 沉吟地注視著面前的木樁子,豐玉彥把殘屑隨手丟進了草叢里,拍拍手上的灰說:“不追了,回家吃飯吧。” “可是大將——” “沒什么可是。”打斷了信濃的發(fā)言,豐玉彥一手把信濃的頭發(fā)給揉亂了,“看起來我在這邊停留太久了,得抓緊行動了,去給村外的山姥切去個消息,什么時候確定宇智波斑回了地底的話,給我傳話。” 安逸的生活是不錯,但是被麻煩找上門來的話,可有點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