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監(jiān)_第122章
姚喜的內(nèi)心在瘋狂動搖。要不先收下看看?娘娘要是神色不對再想應對的法子?貧窮讓姚喜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娘娘不是逗奴才的吧?”這銀子姚喜拿得不踏實,她的手放在銀票上沒敢立刻往回拿,而是忐忑不安地問道。 “當然不是?!比f妼伸手從姚喜手下奪過銀票道:“不過公公伺候哀家是沒銀子的,哀家主動要公公才作數(shù)?!比f妼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象姚喜這個小財迷為了掙銀子用盡心思勾引她的模樣了。 萬妼收回銀票放回盒子,再看向姚喜時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 她垂眸一看,姚喜正解開腰帶躺在地上,笑嘻嘻地對她道:“娘娘。奴才準備好了。” 沒出息的小東西。剛不還說絕不允許金錢玷污你高尚的人格么? 萬妼望著躺在地上的姚喜,忍著心癢道:“哀家現(xiàn)在并無興致?!币磺墒悄敲春脪甑模客厣弦惶删托辛??小東西再加把勁兒吧! *** “皇上,您真的認錯人了!”姚雙蘭與明成帝一起坐在前往隆宜宮中的轎輦上無奈地道。 皇上今日忽然要封她為婕妤。 她入了宮雖說可以免去南疆之行,但總歸是罪臣之女,又無所出,憑什么連升四級?她也知道皇上這恩寵其實不是給她的,更覺得受之有愧。以前不知道還好些,以為皇上瞎了眼才偏愛她,現(xiàn)在卻有種鳩占鵲巢之感。 明成帝拉過蘭貴人屢次欲躲的手道:“當年朕已是舞象之年,而你不過七八歲,是朕的記憶更可信還是你的?” 姚雙蘭泄氣地低下了頭。她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皇上認定了當年那個小女孩是她,就因為那女孩說自己是隆宜公主的伴讀,而隆宜從小到大只有過她一個伴讀。除非找到那個女子,否則皇上是不會信的。只要皇上認定了她是少年時的小恩人,就會繼續(xù)盲目地對她一往情深。她和隆宜的事也絕無可能…… “皇上,臣妾向太后娘娘奉茶也不合禮矩。”蘭貴人承受不起這樣的盛寵,妃嬪晉升從來是去皇后娘娘那里的。 自從太后娘娘去慧靈堂看過皇上后,皇上的心情好了不少,可是整個人都變了。似乎對宮中女子都死了心,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她現(xiàn)在連去找隆宜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了。 “朕就是規(guī)矩!”明成帝握著蘭貴人的手,溫柔地沖她笑了笑?!皩α?,太后那人是孩子性子,呆會兒她要是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你別多心,順著她一點就是了,她那人的心是不壞的。” “臣妾記住了。” 明成帝往年都會去西苑看賽舟,萬妼是從來不往人多的地方去的,仔細想來這還是他陪萬妼過的第一個端午。 到了太后宮里,門口的宮女正要高聲傳話,明成帝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想給萬妼一個驚喜,萬妼往年都是可憐巴巴地一個人過,今年他不僅親自趕過來,還把兒媳也給萬妼帶過來了。一家三口團團圓圓地喝喝酒聊聊天,比什么都好。 明成帝領著蘭貴人笑著推開了門。 二人看到大殿里的一幕后,明成帝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姚雙蘭則揪心地別開了臉。 第96章 姚喜有點挫敗。 她都躺平任由太后娘娘處置了, 娘娘竟然說沒有興致?這簡直是對她魅力的侮辱?。〔粻庰z頭爭口氣, 今兒這一千兩銀子她還掙定了! 不就是勾引得太后娘娘情難自禁把她那個了么?她和娘娘兩情相悅的, 此刻又無旁人在殿內(nèi), 沒什么放不開的。 姚喜從冰涼的地上爬起身,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設。勾引人這種事兒吧, 她真的是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做。其實厚著臉皮去勾引娘娘不是難事兒,她本來臉皮就不算薄的, 在娘娘身邊伺候的日子還有日漸增厚的趨勢。 她最怕的其實是娘娘出爾反爾。 “娘娘可要說話算話!從現(xiàn)在開始, 只要娘娘主動碰奴才一個手指頭, 就算奴才成功了?!币ο残枰粋€保證。別她豁出去搔首弄姿了半天,娘娘看完樂完把她蹂躪完就拔手無情了。 萬妼見姚喜不停深呼吸, 還喃喃地說著給自己加油打氣的話, 期待感驟然上升。“哀家說話算話。只要公公有本事逗引得哀家主動碰你,那一千兩就是公公的了?!彼鋵崨]想到重金誘惑對姚喜會這么有用,姚家雖然沒落了, 蘭貴人卻正得圣寵,姚喜隨便跟她姐開口要個千把兩還是不難的。 可是姚喜沒有, 非得掙她的銀子。 這說明什么?說明這丫頭明明對她向往已久樂在其中, 不過礙于主仆身份不敢對她造次罷了。她稍微給個機會, 姚喜就摩拳擦掌誓要使勁渾身解數(shù)的樣子。姚喜這丫頭雖然貪財,但畢竟是姑娘家,總不至于真的為了一千兩做這樣另人害羞的事吧? 所以,姚喜這么做其實根本是為了她這個人。 或許這就是相愛的人之間才會有的默契。她玩笑著給姚喜表現(xiàn)的機會,姚喜則以貪財為借口牢牢抓住了這個機會。 “娘娘請稍等片刻, 奴才去去就回?!币ο脖砬閴蚜业貨_太后娘娘行了個禮,往寢殿的方向去了。 “???”萬妼滿臉疑惑。 姚喜走了兩步忽然轉過身,問太后娘娘道:“奴才可以用一點娘娘的胭脂水粉么?” 萬妼點了點頭:“哀家的東西你盡可以用?!毖绢^這是要打扮成女子挑逗她么?萬妼更加期待了,她還沒見過女子裝扮的姚喜。 進了寢殿,姚喜關上門坐到妝鏡前,解開了方才幾經(jīng)折騰已經(jīng)有些松散的發(fā)髻。她進寢殿除了想好好打扮一下,更為了讓娘娘等一會兒。娘娘等得心癢難耐的時候,她再華麗登場極盡誘惑,拿下娘娘這種純情小姑娘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她一點都不著急,慢騰騰地往臉上撲著粉。勾引人當然要用我見猶憐的醉酒妝,她又用指腹沾了胭脂抹在眼窩臥蠶和眼下的兩頰,等上完唇妝描好眉,姚喜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起自己的臉來。 她以前照鏡子總覺得是在看別人,或許是與這具身子相處久了,漸漸地那種疏離陌生的感覺淡了許多。隨著靈魂與rou體結合得越來越牢固,夢境里時不時會出現(xiàn)一些原主孫喜寶的記憶。她不確定那是她穿越之前孫喜寶的真實經(jīng)歷,還是孫喜寶結合經(jīng)歷、夢境與臆想虛構出來的記憶。 因為夢境里出現(xiàn)的地方太過陌生,而據(jù)她所知,孫家自三代前就住在她穿越過來時所住的偏僻巷子里,從未遷居過。 估摸著娘娘該等急了,姚喜今日第無數(shù)次整理起解開的衣裳,又梳好了發(fā)髻。她還穿著那套薄香色的男子常服,發(fā)髻也是男子式樣,臉上卻畫的是嬌媚惹人憐的醉酒妝,手里還拿了件娘娘的粉色披帛。 這就叫剛中有娘,娘中帶剛,娘剛之氣最令人難以抗拒。 萬妼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姚喜那丫頭哪怕要換裙子梳妝也不該用這么久?。坎贿^她心里再焦急也沒有挪步去寢殿催促的念頭,仍是定定地坐在椅子上。 就在萬妼以為姚喜在寢殿睡著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用披帛遮住臉裊裊婷婷地向大殿走來。萬妼看不清姚喜的臉,卻看得到她仍穿著男子的衣裳,不禁有些失望。 姚喜隔著紗質的披帛看著前路,她沒有走到太后娘娘面前,而是在大殿正中的柱子旁停下了。她化了性感的妝,還要跳最性感的舞。 鋼管是沒有的,大柱子卻有的是。 姚喜站到柱子旁,輕輕甩開遮臉的粉色披帛,露出化了醉酒妝的臉,然后一扭腰媚態(tài)萬千地只手扶住了柱子。當年學校匯演的時候她跳過AS的《初戀》,現(xiàn)在還勉強記得一些動作。 腦中自動播放起BGM,姚喜視線固定在太后娘娘身上,開始了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