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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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竹看了一眼,忙應道:“嗯,是的?!?/br> 宋秋竹剛想伸手去開門,手還沒碰到門把手,俞子敘已沉聲道:“我來?!闭f完,他伸手過來,替宋秋竹推開了車門。 只是幾秒的功夫,但因為俞子敘要伸手過來開她這邊的門,避無可避的,他們兩人的胳膊撞到了一起,宋秋竹有點怔愣,屬于他的氣息撲面而來。 宋秋竹連抬眼看他都不能了,連忙道謝。 她下了車,卻發(fā)現(xiàn)俞子敘也下了車。他步子邁得很大,很快就跟她并排走在一起,放慢了腳步,跟她步子一致。 “俞先生,我自己來就好?!?/br> “你手剛受傷,我來提吧?!?/br> 走到店門口,干洗店老板娘近五十歲,風韻猶存,見到俞子敘,顯然是一愣。 本來覺得宋秋竹已是難以見到的美女了,俞子敘不但五官俊美,氣質更是讓人折服。 兩人站在一起,居然有一種十分登對之感。 將衣服取了,俞子敘自然的伸手過去接過。 宋秋竹正準備離開,俞子敘卻問道:“請問這里有藥店嗎?” 這樣好看的男人禮貌朝自己問話,哪有不應答之理。 那個老板娘一聽,眉開眼笑,指了指街對面:“那里往左再走五十米,就有一家?!?/br> 宋秋竹不知道俞子敘要做什么。 俞子敘卻將袋子直接遞給方平,然后自然的過來,虛扶了一下宋秋竹,說:“宋小姐,走吧?!?/br> 他現(xiàn)在的稱呼已自然的換成了宋秋竹,宋秋竹不由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在派出所時,那一聲阿竹讓她如何心慌意亂。 “你在車里等我,我們一會就過來。” 方平聞言點點頭。 腳下就是臺階,宋秋竹受到的震動有一些大,腦子里就是在想關于稱呼什么之類的問題,也想起俞子敘說,他是她的二哥~如果,他真是她的二哥就好了。 現(xiàn)在,宋秋竹有一些羨慕賀悠悠了。 每次賀悠悠提起自己這個二哥時,是又敬又愛的神情。 一時不察,她一腳跨下去,一級踩成了兩級臺階,沒防備,腿一彎,整個人眼見就要跌落下去,俞子敘眼疾手快,伸手就接住了她。 宋秋竹只覺得自己被擁入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一雙有力的胳膊將自己扶住,就算隔著兩件衣服,后背似乎也能感受到薄薄的暖意,源源不斷的傳來。 宋秋竹猛然抬頭,連忙說:“謝謝?!蓖瑫r身體微微掙扎了一下,想從俞子敘的懷里退出來了。 而方平站在那里,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的手機正拿在手上呢,拍下了兩人難得的瞬間。 然后,方平也怔住了,宋秋竹也愣住了。 因為她抬頭的瞬間,俞子敘正好也微低了頭,關切地想看她有沒有什么事。 而她的唇,因為這樣的動作,輕微擦過俞子敘的性感的喉結。 轟,宋秋竹只覺得唇瓣似被火燎過一般,忒的灼熱~ 第036章 觸情傷心,秋秋落淚,俞先生心疼 因為動作過于輕微,宋秋竹并不確定是真實發(fā)生,還是錯覺。 這一次,她站穩(wěn)了腳步,微微動了動,俞子敘就松開了她。 “謝謝?!彼吻镏裰挥X得自己除了謝謝,好像真的說不出別的來了。 欠俞子敘的,似乎越來越多了,網(wǎng)上的事件,今天派出所事件。 她因為心慌,腳步快了一點。 俞子敘落后她兩步,目光灼灼盯著她。 宋秋竹的耳朵已燒紅得近乎透明,就連脖頸,也是漸漸透出粉紅,煞是可愛。 俞子敘滾了一下喉結,伸出手摸了一下,剛剛,宋秋竹的唇,碰到了。 俞子敘只覺得一種電流,一種悸動。 方平差不多傻了,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機,還真的是拍到了。 眼珠子一轉,方平點開俞子敘的微信帳號,將抓拍到的兩張照片發(fā)了過去,還發(fā)的是原圖。 他覺得,先生一定會樂意看到這兩張相片的,嗯,晚上等著先生回去給他加雞腿??!機智如他啊。方平很是得意地笑。 俞子敘走了兩步,跟上了宋秋竹。 到街的對面,要過一個人行橫道。 這里處于車輛人流稍密集地段。 之前宋秋竹出來的早,還沒什么人。 現(xiàn)在太陽升起,氣溫有一些上升,陽光照在身上,帶來暖意,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他們站在原地,等車輛通行得差不多了,俞子敘看了一眼,伸出手自然的牽住了宋秋竹的手,說:“走了?!?/br> 宋秋竹怔愣的跟隨著他的腳步,視線落在兩人相牽的手上。 俞子敘牽的方式,并不是十指交纏,而是輕輕虛握,更像大人握著小孩的手。 再加上,俞子敘的手比較大,她的手秀氣。 微微的暖意從俞子敘的手心傳過來。 宋秋竹一時間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臟病,怎么心跳得這樣快,都快要到嗓子眼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心跳過快而沒法呼吸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對面的街,俞子敘松開了她的手。 宋秋竹抿了抿嘴,跟上。 不多時,俞子敘買了東西出來了。 藥店外一個單人椅子,供客人坐。 俞子敘對宋秋竹說:“宋小姐,你坐下來?!?/br> 宋秋竹看著他拿著棉簽和酒精,已然明白。 眸子動了動,她眼眶里那種熱熱的感覺又傳來了。 宋秋竹依言坐下,說:“嗯,謝謝你,俞先生?!?/br> 俞子敘手勢嫻熟,拿出棉簽,蘸了酒精,對她說:“手伸出來?!?/br> 宋秋竹伸出手心,他伸出左手托住。 他的手心真暖,剛托住她的手背,宋秋竹微微顫了一下,熟悉的心悸的感覺又來了。 宋秋竹咬了咬唇,俞子敘看了一眼,很想告訴她,別在男人面前咬唇,這動作看起來,太過惑人。 穩(wěn)了穩(wěn)心神,俞子敘低下頭來,專心地替她清潔傷口。 宋秋竹還說沒事,當棉簽拭去血跡,也可以看到傷口里沾了泥塵,不處理會感染。 宋秋竹雖然堅強,可是以前真是最怕痛的。 現(xiàn)在知道痛了也沒有人心疼,所以,不如催眠自己,根本感覺不到痛。 她坐在椅子上,而俞子敘卻是專心的蹲在她的面前。 從這樣的角度看下去,宋秋竹看不到他的眼睛和神情,她此時才敢正面看俞子敘,目光里透著她自己也未覺察的火熱,打量著俞子敘。 這樣的角度看上去,他的眉如墨,那一雙眼睫垂下,睫毛又黑又密,讓人想到睫毛精這個詞。 他的鼻子很挺,如刀削一般。 再往下,是他的唇。 宋秋竹從第一眼見到俞子敘,就覺得男人的唇長得過分的好看。 是薄唇,但不是紙片兒的那種,那唇型微微勾起時,如彎彎的月牙兒,沖散了他的冷淡…… 宋秋竹坐在那里,幾乎是看癡了過去,心里轉了好多的念頭。 俞子敘替女孩子處理傷口這樣嫻熟,是不是以前有一個沒有曝光的秘密女友,所以才養(yǎng)成他看似冷漠,但私下里卻成熟穩(wěn)重,讓人心安的性格。 又或者……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本來感覺不太疼的傷口,宋秋竹感到了灼燒的疼痛,手不由縮了一下,全身都微微有點發(fā)顫。 俞子敘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抬頭看向她。 他的眼睛很黑,眼神幽深又銳利,看向她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眼眸里透著關切。 “疼嗎?”看她的眼睛,明明都有一些發(fā)紅了。 俞子敘并不覺得宋秋竹嬌氣,只覺得心疼。 沒有mama疼愛的感覺,他比誰都清楚。 小的時候,他也曾哭著喊mama要mama,后來干脆不再抱有期待,就不會失望了。 而宋秋竹不一樣,一直疼愛自己的mama,以那樣的方式離開,每每午夜夢回,都會讓人期待,那只是一場噩夢吧。 聽到俞子敘這樣問,宋秋竹聲音都微微有一些顫抖了,卻仍然嘴硬的回答:“不疼?!?/br> 俞子敘是他的誰呢,不是她的二哥,也不是她的什么人,不過是悠悠的表哥罷了。 她有什么權利在他面前嬌氣,承認自己的軟弱。 宋秋竹話音落,然后渾身一僵,全身都像是麻了半邊身子,眼眸睜大,全身僵著,動都不能動一下。 俞子敘已低下頭,輕輕朝她的手心吹氣,那暖暖的氣息撲在受傷的手心,不疼,但,此時酥癢難耐! 宋秋竹想起小的時候,每次摔破了哪里,mama也是這樣,看著她小臉蛋兒眼淚汪汪的樣子,mama都會溫柔的蹲下來,低下頭,輕輕的吹氣,溫柔地說:“不疼了不疼了,mama給我們秋秋吹吹啊?!?/br> 俞子敘感覺到異樣時,是因為有什么吧嗒一聲,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