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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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竹臉頰有點紅,心里也是亂。 喜歡?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 只是本能的覺得,她和俞子敘,好像沒有那么容易掰扯清楚了。 “那幼兒園的園址你選好了嗎?”宋老爺子比較關(guān)心這個。 孫女的心愿就是創(chuàng)辦幼兒園,想投身到這一行業(yè)當(dāng)中,他自然是支持的。 “選好了,在天錦之城?!眱衫下勓詫σ暳艘谎邸?/br> 他們自然知道,天錦之城意味著什么。 “子敘給你選的?” “是啊?!彼吻镏翊鸬馈?/br> 宋老爺子是又喜又憂。上次俞子敘找他們兩老,鄭重保證他是認真的,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接近宋秋竹的,他們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可是現(xiàn)在,就算是懷疑,宋秋竹還有退路嗎? 錦城最大的靠山,以后他們真的老去了,至少秋秋有了依靠。 “秋秋啊,吃完了就回去吧。你和子敘現(xiàn)在還不熟悉,以后慢慢熟悉了,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了。感情處處就有了?!?/br> 宋秋竹…… “爺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胡說,你是爺爺最寶貝的孫女,爺爺怎么不愛你?!?/br> “那你怎么要趕我走???”宋秋竹眼里是狡黠的笑意,一瞬間,讓宋老爺子仿佛看到了少時的宋秋竹。 那時的宋秋竹,多么快樂單純,笑容多么有感染力啊。 “好了,好了,你想在老宅住我真能趕你走不成?” 紫嶼會所 大大的包間里,裝修低調(diào)奢華。沙發(fā)一坐下去,整個人似被一團棉花包圍,柔軟又溫暖。 光線朦朧,透著恰到好處的亮度與奢靡曖昧。 “把燈打開?!庇嶙訑⒎愿揽头?jīng)理。 “別啊,這樣的光線下喝酒才有味道嘛。再給你叫一個meimei過來?”唐易有心逗他。 “子敘啊,真是稀奇啊,你還會找我跟你喝酒。說吧,是不是跟秋竹meimei吵架了?秋竹meimei發(fā)現(xiàn)你整天板著一張臉,是個生活無趣的老男人,終于受不了你了?” “閉嘴!”俞子敘冷冷盯了他一眼。 唐易才不怕他,暗戳戳的湊過去,視線落于一個地方,掃了一眼,笑得格外欠揍:“還是說,阿敘啊,你不行?” 俞子敘覺得今天晚上自己肯定要被唐易給活活氣死。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嘛。你別這樣看著我,火氣這么大?沖著秋竹meimei去撒火,可別這樣看我啊?!碧埔渍f話總是正經(jīng)不過三秒。 “哎,你別這樣喝酒,到時喝醉了,回去看秋竹meimei怎么收拾你?!?/br> 唐易話音剛落,就見俞子敘的眼睛像是閃過什么。 “喝酒?!?/br> 兩個男人喝起來。 唐易眼神迷離:“阿敘啊,我們當(dāng)年可是說過,要一起當(dāng)光棍到老的。結(jié)果你到好,自己先脫單了。還剩我孤家寡人。” 俞子敘喝了酒上臉,眼角周圍的緋紅像染上了桃花的顏色,看起來妖冶異常。 “誰說你單著的。南晴不是你的未婚妻?” 唐易苦了一張臉:“南晴?別提她了。童言無忌,他們也真是無語,怎么就能把小孩子的話當(dāng)真呢?!?/br> “不過,阿敘,如果你真的不行的話,我有認識的人,給你弄點藥試試?” 回答他的,是一個抱枕扔了過來,唐易哈哈大笑。 方平安靜站在角落的位置,心里不由暗暗同情唐易。 這位爺在這里鬧個不停,回頭先生肯定會記一筆,秋后算帳。 也不知道兩人喝了多少,你一杯,我一杯,最后唐易指著俞子敘說:“你,你別跑,我沒醉,我還能喝~” 說完,唐易一頭倒在桌子上,徹底醉暈過去。 俞子敘站起身,眼神清冷,哪里有一丁點醉意。 “方平,給南晴打電話,就說唐易在紫嶼會所喝醉了,讓她來把人領(lǐng)走?!?/br> 方平領(lǐng)命給江南晴打電話,暗暗同情唐易。 江家那個小姑娘,別看外表精靈古怪無害,其實從小是個小魔頭來著,沒有什么不敢做的。 這一次,不知道是虎入羊口還是羊入虎口。誰是虎,誰是羊,現(xiàn)在還說不清。 俞子敘起身,方平想扶,俞子敘擺擺手。 “先生,我們現(xiàn)在去哪?” 俞子敘的嘴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問方平道:“我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樣?” “先生,你看著像是醉了。” 方平十八歲就跟著俞子敘了。 他看著俞子敘從沉默寡言的美少年,長成了沉默內(nèi)斂的美男子。 俞子敘自律,極其的自律。他坐擁千億身家,唯一的消遣與樂趣,就是掙錢,除了掙錢還是掙錢,也就是吃他可能費點心了。 除此之外,俞子敘沒有別的娛樂活動。 像喝醉酒這種,就更不可能了。 今天俞子敘是第一次喝這么多久。 以前唐易約俞子敘喝酒約了多少次,每次俞子敘來了,都是沾一兩杯,就不會再喝了。 而今天,卻是破天荒的,先生主動約唐二少喝酒呢。 不過,下一秒,方平突然就想明白了,為什么今天俞子敘要喝酒了。 因為俞子敘說:“方平,開車去宋家老宅?!?/br> 喝醉酒了,想念宋秋竹,回錯地方,無可厚非。 想通這一點,方平不由暗自同情宋秋竹了。 他們先生只要有心,哪個女孩子能逃離先生的魔掌,啊不,愛的陷井?呃,好像意思一樣,不管了。 方平欣然應(yīng)道:“好?!?/br> 俞子敘拿眼睨他:“你很高興?你想見到阿竹?” 這番說話的樣子,倒是像個吃醋的愣頭青。果然是喝醉了? 宋家老宅 晚上10點半,宋家二老早早就歇下了。 宋秋竹剛洗漱完,天冷了,她準(zhǔn)備在床上看一會書再睡。 結(jié)果,樓下傳來汽車的聲音,宋秋竹的手機響了,是方平打來的電話,聲音里帶著焦灼:“宋小姐,我跟先生正在你家樓下。先生喝醉酒了,不肯回家,一定要來老宅?!?/br> 宋秋竹這下一驚,非同小可。 老宅傭人并不多,司機不在老宅住,也就是玲姨住家,這個時候,大家都睡了。 自然沒有人給俞子敘開門。 宋秋竹忙道:“我馬上下來?!?/br> 她抓了一件羽絨外套,套在身上,邊走邊將拉鏈拉上。 她身上穿著一條純棉家居長褲,綿羊拖鞋,匆匆往樓下走。 老宅安安靜靜的,大家都睡了。 宋秋竹腳步盡量放輕,走得有點急,腳扭了一下,疼痛傳來,宋秋竹也顧不上,直接到了鐵門那里。 冷風(fēng)一吹,她剛洗完澡暖烘烘的,這一吹,全身的暖意都被吹走了,手瞬間成了冰塊一般。 鐵門那里,方平似乎在勸著俞子敘,讓他上車去。 俞子敘卻扒著車門,這么大個的人,做出這樣的動作,讓人覺得心里驀然一軟,就像是孩子守著門,眼巴巴望著家人來接似的。 宋秋竹心里那一點點惱意,在見到俞子敘的時候,早就只剩下心疼。 她開了鐵門,剛走出去,俞子敘高大的身體就直接壓了過來,整個人將她緊緊抱住了。 “阿竹,阿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聲音又低又磁,卻又透著無盡的委屈與想念,還帶著微微的不滿與控訴。 宋秋竹全身僵住,俞子敘的清冽的氣息,混著酒意,但并不難聞。 而是把宋秋竹也熏得熏熏然。 方平在旁邊都看直了眼。 先生真的有那么醉嗎? 要不是在紫嶼會所聽到他冷酷的吩咐他叫江南晴來接唐易,方平這會也真的以為先生醉得不輕。 方平尷尬的笑笑,非禮勿視。 “宋小姐,先生喝醉了,鬧著要來這里。先生平常不這樣,只是喝醉了酒,就……”方平一臉一言難盡的樣子。 “我回去給先生拿換洗的衣服,明天一早來接他。先生麻煩你照顧了啊?!狈狡秸f完,上車,關(guān)上車門,發(fā)動車子,倒車掉頭離開,一氣呵成。 宋秋竹都傻了。 “方大哥,哎,你~” 就算要把人丟給她,好歹也要幫她把人扶上去吧???! “二哥?”宋秋竹輕輕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