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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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現(xiàn)在要怎么辦。 俞子敘不但清醒著霸道,喝醉酒也霸道。她剛剛就不該擔(dān)心他,而跑去開了房門。 黑夜里,俞子敘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將宋秋竹整個人摟在了懷里。 宋秋竹瞬間全身汗毛似乎都豎起來了。 俞子敘的呼吸似乎就在她的發(fā)頂。 他低下頭來,輕輕吻了吻,似是自言自語:“好香?!?/br> 宋秋竹的臉?biāo)查g爆紅。 天冷了睡覺的時候,宋秋竹的腳總是睡不暖。 這會,被俞子敘摟著,就好像靠著一個暖暖的火爐。 宋秋竹不敢再說話,就這樣閉著眼睛想著事情,一會兒想,明天俞子敘醒來了,會怎么樣,發(fā)現(xiàn)自己醉酒做的事情嗎? 一會又在想,等俞子敘睡著了,她就趕快起來,去客房睡。 腦子里想得亂七八糟的,身體卻漸漸暖和,尤其是她的腳。冷天她的腳有時睡到半夜,還是冰冷的。 這會,腳底都是暖洋洋的。 宋秋竹只覺得暈乎乎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淺淺的呼吸傳來,睡著了。 陷入睡夢中時,宋秋竹夢見了mama,感覺自己回到了mama的身邊,在mama的懷里,很暖。她不由向著熱源靠近,很是貪戀。 身后的俞子敘,驀然睜開了眼,眼神清明,分明沒有醉態(tài)。 溫香軟玉在懷,分明受煎熬的是他~ 翌日 宋老太太和宋老爺子坐在茶幾前,天還是有一些冷,估計過幾日,家里的中央空調(diào)就得開啟了。 錦城在長江以南,夏天熱得要命,冬天又冷得要死。 又不像北方,還有暖氣供應(yīng)。 到了冬天,基本都是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在家烤著火,根本連門也不敢出。 現(xiàn)下已是深秋,老太太怕冷,一般初冬就會開啟暖氣模式。 只是她又嫌干燥,家里的加濕器也得準(zhǔn)備。這些事情,宋老太太都會親自cao心過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秋秋怎么還沒起來?”宋老太太活動一下手腳,正在繡十字繡。 宋老爺子看著歷史書,看了老伴一眼:“她難得睡一會懶覺,不用管她?!?/br> “早餐就快準(zhǔn)備好了,天冷了涼得快,我去喚她?!?/br> 宋老太太起身,捶了一下自己的腰。 宋老爺子見狀,愛憐的幫她揉了兩下。 “腰不好就別老是坐著繡花了。一會吃了早餐我陪你出去走走?!?/br> “一把老骨頭了,哪里能沒有一點問題?!彼卫咸灰詾橐?。 人上了點年紀(jì),身體總或多或少有點毛病的。不過她也年輕過,也不必羨慕年輕人的身體。每個人都有這一天的嘛。 宋秋竹睡得正迷迷糊糊,聽到了敲門聲,一聲一聲的,宋老太太慈愛的聲音傳來:“秋秋,秋丫頭,起床了。如果沒睡夠,吃了早餐再睡啊。一會天涼了?!?/br> 宋秋竹昨天真的是一夜好夢,這會聽到聲音,猛然驚醒。 她動了一下,蹭了蹭,伸了一下胳膊,然后整個人僵住。 宋秋竹抬起眸子,入眼的是俞子敘的俊臉,眼角周圍還有點紅暈,眼神清明深邃,道不盡的妖韻風(fēng)流。 宋秋竹啊了一聲,臉頰爆紅。 宋老太太耳朵還很好使,聞言關(guān)心地問道:“秋秋,你怎么了?” “奶奶,我沒事,我一會就下來,你先下去等我吧?!?/br> 宋秋竹說完,聽到宋老太太遠(yuǎn)去的腳步聲,此時的她,全身發(fā)麻,眼睛瞪得溜圓。 剛睡醒的她,臉頰粉撲撲的,眼睛透亮,唇瓣殷紅,看得俞子敘忍不住上下滑動了幾下喉結(jié),很想像昨天一樣,親過去。 不過,今天不行,會把人嚇倒。再加上,昨天他是喝醉了的。 宋秋竹緊張得將被子把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聲音有點顫抖,有點委屈:“二哥~” “我,昨天喝醉了,阿竹,我昨天沒做什么失禮的事吧?”俞子敘卻是眼神真誠,問話真切。 宋秋竹一時氣結(jié)。 昨天他做的事情可多了,這會卻是一臉喝斷片的樣子? “你不記得了?”宋秋竹一臉戒備的看向他。 俞子敘像是在深思,然后,良久,開口:“我是不是親了你?阿竹?” 宋秋竹的臉頰燒得更熱了。 這人說什么都不記得了,為什么偏偏就這件事情還記得? “沒有。你快點起來,不然一會讓我爺爺奶奶看到了?!?/br> 讓他們看到俞子敘在自己的房間里,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俞子敘卻目光灼灼:“看到又怎樣?阿竹,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還是我的俞太太。我們睡在一起,不天經(jīng)地義嗎?” 俞太太?宋秋竹的心驀然一顫。 男人眼神深沉,薄唇微微翹的弧度特別好看。而他的樣子,一點也不是戲言,而是認(rèn)真的有點可怕。 宋秋竹慌亂的轉(zhuǎn)過頭,避開了視線:“你快點起來了?!?/br> 聽到窸窸窣窣下床的聲音,宋秋竹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偏過頭看了一眼,然后立即如被火燙到一般,整個人埋進(jìn)了被子里,裝鴕鳥。 天啊,要死了,這個俞子敘,可惡的俞子敘! 昨天不是喝醉了嗎? 怎么還知道脫了褲子才睡? 樓下,宋老爺子見老伴下樓來,問:“怎么樣?醒了嗎?” “醒了。說一會下樓?!?/br> 此時,傭人來報:“老太太,俞先生的特助方平先生來了?!?/br> “誰?方平?快請進(jìn)。” 方平手上提著一個袋子,見到兩人,恭敬問好:“老爺子,老太太,早上好。我給先生送衣服來了。” “子敘?子敘在哪里?” 方平面上帶著笑,有點拘謹(jǐn),有點無奈的那種:“昨天宋小姐回來了。我們先生跟唐二少喝酒,喝多了,只想找到宋小姐,所以,我就將他送過來了。” 宋老太太呆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樓梯傳來俞子敘的聲音:“爺爺,奶奶,早。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來到您家了。打擾了?!?/br> 就算俞子敘還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一樣是芝蘭玉樹,翩翩佳公子。只是他身上氣勢太強(qiáng),反倒是削弱了他俊美容貌所帶來的影響。 宋老爺子客氣地說:“不打擾不打擾,我家就是你家,你隨意?!?/br> 方平將衣服遞過去,俞子敘上樓去洗漱,步子沉穩(wěn)自信自在,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一般。 宋老爺子和老太太面面相覷。兩人的感情有這么好了嗎? 宋秋竹是聽到俞子敘離開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宋秋竹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還給自己化了個淡妝。今天是周末,她跟孟靖雯約好了,兩人今天一起出去玩。 錦城已然陌生,孟靖雯準(zhǔn)備帶她到處逛一逛。 宋秋竹剛打開房門,一愣,差點就撞上去了,門口站著的是俞子敘。 他神清氣爽,已經(jīng)洗過澡換好衣服了。 銀灰色西裝三件套,他穿起來就像舊時代走來的佳公子,溫文爾雅,如果忽略掉他身上強(qiáng)勢駭人的氣勢的話。 仔細(xì)看的話,俞子敘的五官是真的長得好,無一不精致。 “二,二哥~”宋秋竹一見到他,心里就是一緊,舌頭打結(jié),心里突突直跳。 俞子敘站在門邊,一只手倚著門框,神色專注看著她。 宋秋竹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緊握的手都在冒汗。 “二哥,我們下去吃早餐了?!?/br> 俞子敘的聲音徐徐傳來:“不急。我想確認(rèn)一件事?!?/br> 他緩緩地道,聲音又低又磁,砸入宋秋竹本就不平靜的心湖,激起無數(shù)漣漪:“我昨天喝醉了,是不是親了你?” 宋秋竹瞠目結(jié)舌,讓她怎么回答? 她都傻住了。 宋秋竹總覺得俞子敘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樣。 以前的少言寡語呢?以前的克制禮貌呢? 還是說,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心悅她,喜歡她,所以情不自禁? “不回答?嗯,我也有辦法知道?!?/br> 說完,沒等宋秋竹反應(yīng)過來,俞子敘一只手仍然撐著門框,另一只手卻伸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 他炙熱的大掌,像是塊烙鐵,宋秋竹只覺得腰間一麻。 他的頭低了下來,微涼的唇,軟軟的唇瓣,就這樣落了下來。 宋秋竹的頭仰著,被動的被他親著,整個人已經(jīng)傻掉了。 當(dāng)俞子敘親完的時候,宋秋竹眼睛里都是水光,霧氣蒙蒙,她又被親了? 俞子敘低低的笑聲傳來,撩撥得人心間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