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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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年的一月一日,俞家都會去金云臺上新年的第一柱香。等到農(nóng)歷新年第一天,他們俞家也會去金云臺燒香拜佛。往常都是俞老太太帶著俞子敘去的。今年會有宋秋竹跟著一起。 “到時我們這把老骨頭,也可以托這兩孩子婚禮的福,去感受一下異域的風(fēng)情和溫暖了?!泵磕甑?1月到次年的3月,這是來到大堡礁可以盡享溫暖的陽光。那時錦城還是春寒料峭呢。 這一時間,還有很多需要準(zhǔn)備的。 屆時還要派醫(yī)生隨行,以防老人家身體不適。 “既然定好了時間,到時我們會把請貼送出去。我們俞家請的都是至親好友。親家,你們把你那邊的親友名字定下來,屆時我們好一并安排?!庇崂咸m然年歲已長,說話卻條理清晰,腦子清醒。 這些事情,對宋秋竹來說,完全是頭一遭。 她又長年在國外,沒有了母親在身邊,對這些人情世故一竅不通。 宋老爺子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 這會臉頰都是紅的。 飯后喝了茶,閑聊了一會,商議起婚事,三個老人都有說不完的話。 俞老太太笑道:“以后阿娟你就多來找我。我們兩多嘮叨。我叫子娟,你看我們的名字都有一個娟字呢,這不也是一種難得的緣份?!?/br> 時候差不多了,宋老爺子提出要告辭。 俞老太太極力留宿,但人老了,更不愛在別人家留宿,總覺得還是自家的床睡得舒服。 俞子敘安排司機(jī)送兩老回去。 宋秋竹親自將人送上車。 她喝了點酒,臉頰很熱很紅,眼神有點嬌憨朦朧,抱著宋老爺子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見她也要往車?yán)镢@,宋老爺子好笑:“秋丫頭,你也上車做什么?” “爺爺,我回家呀?!?/br> 宋秋竹嬌嬌地回應(yīng)。 宋老爺子一臉慈愛地笑道:“傻孩子,你都結(jié)婚了,你該回的是你和子敘的家?!?/br> 宋秋竹哦了一聲,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又立即乖乖地站出來,頭眼看就要直接撞到車頂了,俞子敘眼疾手快,把自己的手墊了上去,沒撞疼宋秋竹,倒是俞子敘的手背被撞紅了。 宋秋竹嘿嘿一笑,轉(zhuǎn)而抱著俞子敘的胳膊,對宋老爺子和宋老太太揮揮手:“爺爺奶奶,你們慢走,到家就給我電話。明天我回去看你們?!?/br> 車駛走了,宋秋竹還靠著俞子敘,目光癡癡的看著遠(yuǎn)去的車影,像是一直要望到心底去。 今天晚上,宋老爺子和宋老太太都坐在這里,宋秋竹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結(jié)婚了,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以后,她就不能常常在宋家兩老的身邊了,有一些惆悵。 可是,人生是不是就是這樣,長大了之后,就有自己的生活,原來至親的人,卻不能繼續(xù)守候在身邊。 “想他們?擔(dān)心他們?阿竹,你放心,司機(jī)很穩(wěn)妥的。不是說明天回去看他們么。”俞子敘的聲音很是溫柔低沉。 宋秋竹抬起頭,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眼睛水汪汪,霧蒙蒙地。 她的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俞子敘,很是專注的眼神。 俞子敘不由淺淺一笑:“怎么這樣看著我?” 宋秋竹看著看著,莞爾一笑,說:“阿敘,你怎么這么好呢?”好到讓她心醉神迷,輕易就將那忐忑不安的心交了出去。 未來怎樣,她沒法預(yù)測。 但宋秋竹知道,她能做的是把握好現(xiàn)在,努力經(jīng)營和維護(hù)好這一段婚姻。 宋秋竹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俞子敘的唇。 老宅的花園里,冷風(fēng)吹來,相擁而吻的兩人卻絲毫感受不到冷意。 怦怦跳動的心臟,血液在快速流動,唇齒相親,火熱的吻,溫暖了彼此。 賀悠悠受俞老太太所托,來看看兩人送個人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回來。 她剛走出來,抬眼看去,昏暗的光線下,那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吻得難舍難分,激情十足。 俞老太太好奇地問:“在看什么呢?” “哎喲!”老太太發(fā)出一聲哎呦聲,伸出手捂住了賀悠悠的眼睛:“小孩子非禮勿視。”結(jié)果她自己還一臉姨母笑,暗戳戳地偷瞄。 賀悠悠氣得哇哇叫:“外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比阿竹還大一點?!?/br> 俞老太太輕咳一聲,說:“是嗎?” 這邊俞子敘察覺到有人,抱著宋秋竹轉(zhuǎn)了個身,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宋秋竹也聽到了,這會是害羞得沒法。 明明主動獻(xiàn)吻的是她。 她抬起眼,俞子敘的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平常禁欲的臉,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似仙謫妖,惹人心動。 他牽著她的手往里走,賀悠悠見到宋秋竹,朝她曖昧的擠了擠眼。 俞老太太喝了酒,這會也是有一些乏了。 “你們在這里留宿吧?不習(xí)慣的話,那就回風(fēng)苑,都隨你們。我要早點睡了?!?/br> “好,奶奶,我就帶阿竹回風(fēng)苑去了。大姑,大姑父,小姑,小姑父,我們先回去了?!?/br> 俞子敘帶著宋秋竹一一打了招呼。 賀悠悠好久沒見好友,本來想跟著一起去風(fēng)苑,一想,她去了做什么,特大號的電燈泡? 這樣一想,賀悠悠揮揮手,對宋秋竹說:“阿竹,明天把時間留一點給我啊。我們晚上出來聚一聚?!?/br> 話音剛落,俞子敘看過來,眼神似笑非笑。 賀悠悠只覺得頭皮一麻,自知理虧。上次她帶宋秋竹去酒吧,這二哥指不定還有什么意見呢。 “嘿嘿,二哥,你放心,我不會帶阿竹去喝酒的。二哥,你真不放人出來?這樣可就不地道了。” 宋秋竹拉著俞子敘的手指,勾了勾,輕輕搖了搖,笑容乖巧:“阿敘,不喝酒。我保證,我不喝酒的?!?/br> 她笑容甜蜜,俞子敘的心一軟,哪里能拒絕得了她的要求。 “好,明天你們?nèi)绻鄄?,不許喝酒?!?/br> “二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賀悠悠甜甜的夸道。 俞子敘眼眸一沉,似是驀然想起宋秋竹在外面說的那句話,阿敘,你最好了,然后,她主動吻了他。 司機(jī)在前面專注的開著車,宋老太太和宋老爺子都很安靜。 下了車,司機(jī)是親自將人送回宋家老宅,看到宋家的傭人迎上來,才轉(zhuǎn)身離開,復(fù)命去,表示人已安全送到。 第113章 宋老爺子分家產(chǎn) 宋老爺子雖然多喝了幾杯,這會酒醒得也差不多了。 兩老在沙發(fā)上坐下,宋老太太又讓傭人準(zhǔn)備了醒酒茶。 宋老爺子接過來喝下,心情復(fù)雜。 宋老太太問:“怎么了?你一上了車,就心事重重的樣子?!?/br> 明明在俞家老宅,挺高興的嘛。 “沒什么。可能是人老了,就愛多愁善感。秋秋這事情是解決了,我心頭大石總算落下了一半。就是健柏那里,那個不肖子!” 提到宋健柏,宋老爺子是恨鐵不成鋼。 宋老太太試探地問:“你看,是不是可以找子敘幫幫忙?”俞子敘是經(jīng)商奇才,手下的團(tuán)隊,據(jù)傳有起死回生的本領(lǐng)。 宋健柏經(jīng)營不善,換個團(tuán)隊幫襯一下,一定可以扭虧為盈。 再加上今天晚上她看著俞子敘對宋秋竹的千嬌百寵,那上心的樣子,完全不是作戲。 只要宋秋竹肯開口,事情就解決了大半。 “明天秋丫頭回來,把健柏梅芝他們一家三口也叫回來,我有話對他們說?!彼卫蠣斪用黠@不想多說,宋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老的倔,小的也倔。 她覺得,不管怎么樣,宋健柏也是宋秋竹的父親,父親好了,她這個做女兒的,也多了一個依靠。 晚上,兩老躺在床上,宋老太太嘆著氣,輾轉(zhuǎn)反側(cè)難眠。 宋老爺子伸出手,拍著她的背,說:“生氣了?不高興了?阿絹啊,健柏不是經(jīng)商的料。他二十多歲畢業(yè),我親手一把手的教他,你看他學(xué)到了什么?后來我身體不好,公司交給他管,盈利了嗎?這些年一直在虧損,現(xiàn)下已是無力乏天了。一個人不擅長做的事情,現(xiàn)在經(jīng)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來證明,難道還不夠?你還對他抱有期待?” “不是我看不起自家兒子,也不是我看輕了他,我們宋家的產(chǎn)業(yè),到了他這一代,注定是要敗沒了。沒有就沒有,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看秋秋,嫁入的是豪門世家,那又怎樣,她對經(jīng)商不管興趣。也正正好,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以后兩人之間婚姻能走到哪一步,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了?!?/br> “至于健柏,他只要后半生老老實實過日子,也能安穩(wěn)度日。梅芝母女,就算不甘,他們娘家也奈何不了。梅家也不過是一般的生意人,開了幾家玉器行,就以為可以cao縱我們宋家了?她是做夢!你看吧,最近她都沒有再過來我們這里了,至于在籌劃什么,誰知道呢?!?/br> 宋老太太靜靜聽著,道理不是不懂,只是有點不甘。 若宋秋竹沒有嫁這么好,可能她還不會心存幻想。 只是,被宋老爺子這利害關(guān)系一說,她這一點不甘心,也只能隨之而去,不然,又能怎樣。 宋秋竹和俞子敘回到風(fēng)苑,天已不早。 宋秋竹逃也似的要上樓去。 “阿敘,我去睡覺了。” 她走到自己的客房,卻發(fā)現(xiàn)俞子敘亦步亦趨。 見她拉開主人房隔壁的房間,俞子敘唇角含笑,眼神如火在燒:“阿竹,你走錯房間了吧?” 他們已是夫妻,已做了最親密的事情,還應(yīng)該分房睡? “又或者,我們才新婚,你就要冷落我,分居?”俞子敘的聲音像是聽起來有點幽怨。 宋秋竹全身抖了一下,有點頭皮發(fā)麻。 呃,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嘛。 她在俞子敘的目光中,硬著頭皮,才邁動了一步,就被俞子敘一把抱了起來。 宋秋竹驚呼了一聲,伸手勾住了俞子敘的脖子。 俞子敘的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