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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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的? “我見你戴耳環(huán)好看,收集了這些耳環(huán),以后你可以換著戴?!?/br> 蘇以筠眼睛掃過,她是喜歡戴耳環(huán)。她自己的耳環(huán)數(shù)量也不少。 都及不上江寂送的這些,款式漂亮,經(jīng)典不怕過時??梢愿鶕?jù)衣物隨意搭配。 蘇以筠將盒子合上,遞給江寂:“謝謝你,江寂,你已經(jīng)送過我兩副耳環(huán)了。” 不能再收了。雖然是談戀愛吧,雖然江寂條件很差,但也不至于這樣收對方的禮。 保守估計,這些耳環(huán)的價值加起來能算上百萬了? 也許她估得還比較低了。 有些有錢人,就一對耳環(huán)上百萬也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江寂的眼眸平靜無波,沒有接,語氣還是那樣淡然:“有心理負(fù)擔(dān)?蘇以筠,我的家世,我想你跟我談戀愛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了?!?/br> “既然知道,那你應(yīng)該了解,這些耳環(huán)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最多是費(fèi)了點(diǎn)心思。這點(diǎn)錢我還不看在眼里。再說了,送點(diǎn)禮物給女朋友,女朋友還不接受,你把我這男朋友置于何地?” 他看起來像是沒有生氣,但蘇以筠卻明白,江寂這是生氣了。 蘇以筠直視著江寂淡色的眼珠。 江寂生氣的時候,眼珠就像是墨染了一般漆黑。 眼底的郁色濃得似化不開。 蘇以筠只好收回來,臉上帶著笑意:“那好,江寂,我就收下了?!?/br> 江寂從中隨意拿出一對,對她說:“我?guī)湍愦魃?。?/br> 他冰涼的手指碰到她的耳朵,蘇以筠只覺得像是電流擊過,些許的不自在,加上內(nèi)心的悸動。 這江寂,怎么這么喜歡幫她戴耳環(huán)? 蘇以筠想,如果是在古代,估計江寂還會替她描眉吧。 兩人吃了早餐,各自回去。 俞子敘和宋秋竹這邊也是。 俞子敘回公司,宋秋竹去看裝修進(jìn)度,順便再去看看宋家兩老。 沒想到會遇到宋健柏。 剛從金童幼兒園出來,宋秋竹就被宋健柏攔住了去路。 彼時宋秋竹還沒來得及上車,手就被宋健柏突然拉住了手腕。 宋健柏是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宋秋竹都沒看清。 但可以肯定,宋健柏一直窩在這里。 宋家破產(chǎn)之后,宋秋竹就沒有再見過宋健柏。 她手腕被人握住,大驚失色,費(fèi)力掙扎。 宋健柏紅著眼睛,捂住了宋秋竹的嘴:“別叫,是我,我是你爸!” 宋秋竹掙扎的動作輕了一點(diǎn),但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厭惡。 她張嘴就咬了宋健柏的手心一口。 宋健柏一疼,下意識松開了手,氣得就想給宋秋竹一巴掌。 宋秋竹退開,跟宋健柏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看著宋健柏的眼神很冷。 “你來找我做什么?” “我找你做什么?現(xiàn)下你是俞太太了,高不可攀了是吧?你別忘記了,你還是我的女兒!” 眼前的宋健柏,胡子不知道有多少天沒刮了,頭發(fā)花白,衣服皺巴巴的,張嘴嘴里就帶著極大的酒氣。 此時的宋健柏,沒有了宋家公司的加持,沒有了老總的光環(huán),跟一般中年男人沒兩樣。 再加上這一些時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過的,眼袋很大,臉頰的rou也松了,看起來跟以前判若兩人。 宋秋竹冷著一張臉,眼里沒有憐憫。 從知道梅芝母女存在之后,她對父親這個詞就不再抱有希望。 更何況回到錦城之后,宋健柏除了想利用她,何曾關(guān)心過她。 “說完了嗎?”宋秋竹冷冷地道。 宋健柏對上宋秋竹的目光,不知道怎地,后背像是突然一涼。 他看著宋秋竹,一段時間不見,宋秋竹長得更美。 讓人無法忽略的是她的氣質(zhì)。她現(xiàn)下的氣質(zhì)更強(qiáng)大了,整個人閃著耀眼奪目的光芒。 宋健柏精神有一些恍惚,這是陶凝能生出來的女兒嗎? 宋秋竹于他,現(xiàn)下是完全陌生的。 當(dāng)年溫婉乖巧的女兒,現(xiàn)下形同陌路。 宋健柏變了一副哀求的口吻:“秋竹啊,你是爸爸的乖女兒,對不對?現(xiàn)下,爸爸真是走投無路了。你給我點(diǎn)錢花花吧!” 梅芝那對母女把他的錢卷走了,現(xiàn)下人還不知道躲到哪里。 宋健柏去鬧過,卻發(fā)現(xiàn)梅家全家都搬家了。 他現(xiàn)下就是一條落水狗,誰看到他都巴不得離遠(yuǎn)一點(diǎn),生怕他會賴上他們。 也不想想,他好歹還是俞子敘的岳丈! 他有宋秋竹這樣會嫁的女兒,還愁不能東山再起? 到時,看那些人狗眼看人低的人后悔去吧。 宋健柏日日做著美夢,想著未來的事情,嘴角不自覺地咧開。 但現(xiàn)下對上宋秋竹的目光,宋健柏又有那么一些退縮和不確定了。 宋秋竹真的能夠幫他嗎? 沒有宋秋竹的枕邊風(fēng),他連俞子敘的面都見不到。 破產(chǎn)之后的一個星期,宋健柏去找過俞子敘的。 想起那天,宋健柏還仍然心有余悸。 那次去找俞子敘,宋健柏本來也是不抱希望的。 結(jié)果,俞子敘見他了。 聽到前臺小姐的通報,宋健柏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以為他時來運(yùn)轉(zhuǎn)了,俞子敘回心轉(zhuǎn)意了。 要不然,俞子敘為什么要見他呢。 宋健柏仍然記得那天,他被帶去俞子敘的辦公室時,一路所見的震撼。 那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很盡職很專業(yè),一切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 他被帶到了俞子敘的辦公室里。 偌大的辦公室,簡潔的裝修風(fēng)格,里面除了必要的辦公用具,基本看不到什么多余的裝飾。 他被人帶進(jìn)去之后,俞子敘一直低頭埋首公事,他輕咳了幾聲,俞子敘頭都沒有抬。 一種威壓感,漸漸的在空氣里蔓延開來,宋健柏等著,等著,心漸漸發(fā)虛,腿漸漸發(fā)軟,冷汗打濕了后背,他有一些后悔過來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俞子敘才終于抬起頭,眼神很冷。 宋健柏腆著臉道:“子敘~” 俞子敘打斷了他:“不敢當(dāng),宋先生還是叫我一聲俞先生或者俞總的比較好?!?/br> 一聲稱呼他也如此斤斤計較,卻在無形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宋健柏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還站在這里,俞子敘沒叫他坐,他也不敢坐。 心里卻升起惱意,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卻被這樣年輕的青年人給了下馬威。 “子敘啊,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兩家還不夠親近嗎?好歹秋竹嫁給你了啊。子敘,我這次找你……” 宋健柏的話僵在了嘴邊,說不出來了。 俞子敘那一眼,就像死亡般凝視,讓他瞬間說不出話來。 俞子敘冷聲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今天為什么要見你?我要說的事情有兩件。一,宋氏破產(chǎn),有我的手筆在。二,當(dāng)初阿竹有難,你跟蹤她,卻袖手旁觀,甚至怕禍及到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你覺得,阿竹還需要你這樣的父親?” 宋健柏猛然抬頭,俞子敘知道,俞子敘都知道! 他這會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阿竹只要不開口請求我?guī)湍悖l來求情都沒用?!?/br> 一句話,就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 “至于你,你也別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若是你對阿竹再有什么不敬,休怪我趕盡殺絕?!?/br> 這個男人,年歲不大,字字敲打,讓人心頭發(fā)寒。 他怎么能忘了,俞子敘殺伐果斷。外界傳他是六親不認(rèn),而他算什么老幾? 宋健柏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風(fēng)勝集團(tuán)的。 現(xiàn)下,他鋌而走險,除了說動宋秋竹,他別無他法。 他來,除了要錢,就是要錢。 宋秋竹卻在此時,呵呵笑了起來,笑得眼角流下了淚水。 她的眼里有淚花在閃動。 “你笑什么?” 宋健柏被笑得有一些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