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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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非常的豪邁大氣。 宋秋竹聽了只想笑,她走過去趴在俞子敘的背上,雙手繞到前面,小手還不老實的扯扯俞子敘的衣服,戳戳俞子敘的胸膛,說道:“好啊。老公釣的魚一定是最美味最好吃的。” 俞子敘體質(zhì)好,向來不怕冷。雖然就快入冬了,但他也只穿了兩件。 宋秋竹這樣子上身趴在他的背上,小手還作亂,感覺像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自從知道宋秋竹懷孕了,兩人都沒有再有負(fù)距離的接觸交流。 這會…… 俞子敘捉住她的手,將宋秋竹輕輕一拉,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聲音帶了點危險的警告意味:“老婆,你再惹我的話,后果你知道的……” 他的眼睛里閃著她熟悉的,情動的光芒。 宋秋竹輕哂,臉頰微紅,說:“好了,好了,我乖了?!?/br> 俞子敘低下頭,吻住了宋秋竹的唇,輕輕啃咬,又時輕時重…… 宋秋竹睜開眼的時候,眼睛里水霧蒙蒙,臉頰帶著緋紅,真是的,這個男人現(xiàn)在的吻技是越來越進(jìn)步了,每次都讓她有一些暈暈乎乎。 兩個人靜靜的抱著,平息著彼此的情緒。 有鳥飛過,發(fā)出一聲鳴叫。 俞子敘在她臉上又親了一下,問:“畫了什么?” 宋秋竹神秘地說:“不告訴你,你可以自己去看?!?/br> 俞子敘起身,牽著宋秋竹的手,兩人走向宋秋竹的畫架,俞子敘站在那里看清楚了。 湖光山色中,一個男子在那里垂釣,他的身影清俊迷人,是他。 宋秋竹微微有點不好意思,俞子敘過生日的時候,她送過一幅畫。 這幅是她畫的第二張。 俞子敘很喜歡,他摟著宋秋竹,說:“老婆,你每年都給我畫一幅畫好不好?” 他要每幅畫都珍藏起來。 “不,一幅不夠,我要兩幅~” 宋秋竹應(yīng)道:“好啊,老公,以后你的生日,我都給你畫一幅畫。” 兩人這樣約定了。那幅畫很美,意境很好看。 兩人在湖邊呆到太陽比較曬了,就回去了。 中午自然是有魚的,俞子敘釣上了三條魚。 吃了魚,宋秋竹去午睡。 宋秋竹躺在床上,俞子敘給她掖了掖被角。 “睡醒了我們就去爺爺奶奶那里?!?/br> 現(xiàn)在周末的時間,分成兩邊。 周五去俞家老宅,周六或者周日去宋家老宅。如果那天沒去成,就延遲一天。 “好?!?/br> 宋秋竹甜甜應(yīng)道,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沉沉睡去。 俞子敘坐在那里,看著宋秋竹的睡顏。 她睡著之后,面容恬靜。 現(xiàn)在的宋秋竹,長相更加明艷甜美,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滋潤,狀態(tài)也很好。 她很美,俞子敘一直都知道。 而現(xiàn)在,宋秋竹將是他孩子的母親。 俞子敘的視線落到宋秋竹的小腹上,看不出什么。 對她肚子里的孩子,俞子敘暫時還沒有很深切的感受。 宋秋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孕吐反應(yīng)。有些人會吐到生,宋秋竹到現(xiàn)在還沒吐過,也有可能是那種少數(shù)的比較幸運,一直不吐的類型吧。 俞子敘也躺下去,閉上眼睛。 他的手尋到宋秋竹的手,讓宋秋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俞子敘才覺得滿足了,跟著一起睡了。 睡醒之后,收拾了一下,宋秋竹給爺爺奶奶打了電話,說明自己跟俞子敘一會就往家里趕。 宋家老宅 宋老爺子在跟廚傭絮絮叨叨地說著:“一會晚上做一只手撕雞,不要放香茹,秋秋不吃香茹……” 宋老爺子出來的時候,看到宋健柏就沒好氣。 “你怎么還在這里?你給我滾出去!” 宋老太太眼眶發(fā)紅:“老頭子,我們現(xiàn)在就健柏一個孩子了,你還想怎么樣?他知道自己錯了,已經(jīng)改了,你就不能再給他點時間?” “你真覺得他能改好?年輕的時候沒變好?老了就能變好了?”宋老爺子反正是很寒心。 俞子敘給宋健柏安排了一個清閑的職位,他倒好,除了吃喝瞟賭,啥正事也沒干。 “你以為子敘這孩子是看在誰的面子上?還不是秋秋的面子。你還不爭氣?像你這樣,活該爛死在外面不要有人管!” 這話說得就扎心了。 宋健柏嘟囔道:“我真懷疑我是抱養(yǎng)的,不是親生的!” 宋老爺子氣得火冒三丈:“你說什么?你還敢頂嘴?” 宋老太太勸道:“老頭子,你就少說兩句吧。還有,健柏,既然子敘安排了你,你就好好做。實在不行,你就拿點閑工資過日子就行?!?/br> “這么點錢,我哪里夠?!彼谓“貧鈽O了,一個月給他十萬塊,哪里夠他揮霍的。 他也不想想,那些高薪人才,年薪也不過是百萬。 一般人年薪能到五十萬,就能過得很好了。 他又不養(yǎng)家糊口…… 這是由奢入儉難啊。 “健柏啊,一會秋秋和子敘來了,你表現(xiàn)好一點,好不好?”宋老太太實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兒子過成這樣。 她老了,就一個孩子。宋老太太真不知道他們宋家造了什么孽,怎么到了他們這一代,人丁如此單薄,命運如此多舛。 宋老爺子看著宋健柏氣得胡子就翹得老高,但現(xiàn)在他也老了,打都打不動了。 看著宋健柏,這一年多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宋健柏也老了,頭發(fā)白了也沒去染,再沒像以前那樣愛捯飭自己了。 宋秋竹和俞子敘回來的時候,宋健柏還在。 見到他,宋秋竹沒喊他,而是叫兩位老人:“爺爺,奶奶,我回來了?!笔菑氐椎暮鲆暳怂谓“?。 宋健柏不滿,想說點什么,看到俞子敘,立即噤聲。 他怎么忘了,現(xiàn)在宋秋竹有俞子敘撐腰了,當(dāng)然不把他這當(dāng)爸的放在眼里。 現(xiàn)在他是恨梅芝母女。 想他宋健柏眼瞎了,把這樣一對忘恩負(fù)義的賤母女當(dāng)寶貝的寵了這么多年。 結(jié)果,眼看著他要倒霉了,他們兩人不但跟他劃清界限,還把錢也給卷走了。 不過,他不好過,她們也別想好過。 今天宋健柏過來,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宋秋竹說。 以前說了也沒有用,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宋秋竹不是有俞子敘幫襯么,只要宋秋竹愿意去做,自然會查得個水落石出。 到時那一對母女,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秋秋啊,你現(xiàn)在才懷著孩子,也不用天天跑來跑去了?!彼卫咸降资切奶鄣?。 不過宋秋竹也沒有告訴他們,她曾經(jīng)因為出血有先兆流產(chǎn)的跡像,事情都過去了,說了也只是讓老人家憑白多點擔(dān)心。 宋秋竹陪著奶奶在院子里散步,俞子敘和宋老爺子去下棋。 宋老爺子是個棋癡,棋藝高超,但卻愛悔子,一般人都不愛跟他下,也就俞子敘能夠靜下心來陪他。 每次俞子敘來了,宋老爺子就要讓俞子敘陪他玩上幾局。 這邊宋秋竹和宋老太太正說著話,宋健柏走上前來,說:“媽,爸找不到他的棋盤了,讓你幫忙去找找?!?/br> 宋老太太笑著跟宋秋竹說,帶點嗔怪的語氣:“你看看你爺爺,真是沒記性,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總找不著。你先在這里坐一會,我去去就來?!?/br> 宋老太太進(jìn)了屋子里,宋秋竹冷漠的看了宋健柏一眼,就往前走。 夕陽下,宋秋竹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暖色調(diào)。 宋健柏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陶凝。 他是愛過陶凝的吧? 愛,好陌生的詞匯了。 這些年,他偶爾在外面有過女人,不過是錢色交易,銀貨兩訖。 現(xiàn)在說他還會對誰動心,應(yīng)該是天大的笑話。 成年之后,摻雜的利益越來越多,心也不再純潔。 年輕的時候,可以就因為對方的一個笑容,而喜歡上他/她。但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 想想如果當(dāng)初他遇到陶凝時再年長幾歲,也許會欣賞陶凝的美,但絕對不會動了心思要把人娶回來。 畢竟他們兩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秋秋~” 宋健柏出聲喊她。 宋秋竹一愣,好久沒有聽到宋健柏喊她這個名字了。 陶凝每次都是這樣叫她的,陶凝給她取了很多呢稱,秋秋,竹竹,阿竹寶貝,秋丫頭,心肝寶貝~ mama是愛極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