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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存在是實實在在地,零級系統(tǒng)自然就把它充沛的能量當成了氣運。 從影像里看,基本都是亞當在問劉運關于原主的喜好,應該是他不知道從哪里知道原主進過劉運的公司,或者兩人有過關系。 可惜劉運壓根不知道這些,他問了相當于白問。 “他這么做,還不如直接問安銳呢,”皮儀夏嗤笑,“安銳都比劉運這個前男友更了解我一些?!?/br> 系統(tǒng)默,最后決定再次轉移話題。 “那接下來呢?”它問,“宿主有什么應對?” 畢竟,任務還沒完成呢。 “我琢磨著,我來到國外也有一段時間了,已經(jīng)把原主父母留下的筆記消化得差不多。安銳邀請我,沖著他的誠意,我也不該拒絕。不過如果是家里有事的話,他也不可能強求吧?”皮儀夏說。 系統(tǒng)悚然而驚:“家里有事?宿主你干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干過什么你不知道嗎?”皮儀夏說,“就是和皮家人好好相處唄?!?/br> 系統(tǒng)仍然覺得不踏實。 皮儀夏卻沒再多做解釋。 親人間的彼此牽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更何況皮儀夏已經(jīng)主動低頭回了皮家,這段時間又一直乖乖地,也再沒說過讓皮幀不高興的話。 皮二叔一家人在皮儀夏出國之后,一直惦記著他也是理所當然。 這份牽掛在皮儀夏離開華國后就沒打電話回去后越積越濃,能堅持到現(xiàn)在還沒聯(lián)系已經(jīng)是奇跡。 當然,最大的可能不是他們不想聯(lián)系,而是他們沒有皮儀夏的號碼。 據(jù)皮儀夏所知,昨天晚上皮儀春和安銳通過電話。 想來皮家人終于想到除了直接聯(lián)系他本人之外,還可以通過其他人查找。 果然,又過了兩天,皮家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皮儀夏掛斷電話之后,直接去找安銳。 “什么?你要回國?”安銳不由十分意外。 他以為皮儀夏離開華國,尤其是見識到這個國際上有名的音樂之邦后,應該不會再想回國了。 起碼不該是現(xiàn)在。 沒想到皮儀夏好像根本不受影響。 要說對音樂熱情不夠并不對,畢竟皮儀夏對現(xiàn)代音樂付出的心血讓他都嘆為觀止。 他以為,這個年輕人這么拼命,除了真的喜歡音樂外,多多少少也是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一番,鋪平進入愛樂樂團的路。 沒想到這人竟然能毫不留戀地提出離開。 “是家里有什么事嗎?”安銳有心想挽留,問。 第17章 第一個世界(十七) 在場的兩個樂團正式成員聽了安銳的話,不由驚訝地看著自家團長。 畢竟,安銳的鐵面無私是出了名的,甚至不允許其他人在排練室里提與音樂無關的話題。 沒想到竟然主動問及對方的家人。 這個皮儀夏雖說是樂團的編外人員,但又沒有正式編制,來去本來就是自由的。以前也有編外人員離開樂團的情況,團長從來沒有多問過一句。 這次卻不一樣。 其中一個出去后,把這消息當成新奇說給別人聽。 亞當很快就聽說了,不由一愣:“那個皮要走?” 他明明已經(jīng)制定好了如何吸取對方身上氣運的計劃,并且著手開始實行了。結果還沒拉近兩人的關系,對方就要離開。 這怎么行? 他在這里著急,卻不知道在另一個地方,另一個男人也在想著皮儀夏。 劉運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把他忘到了腦后,這段時間跟景畫在一起,別提多開心了。 景畫有次喝多了,迷迷糊糊之下,他借機偷得了一個吻。 明明不是毛頭小伙子了,可那一刻,劉運聽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他覺得滿天的花都開了,空氣是彌漫著醉人的香氣。 那是愛情。 擁有了愛情的劉運滿心都是歡喜,公司里的一切資源,只要他能拿出來的,都要和景畫共享。 在他的努力下,景畫終于在國內(nèi)出道了,并且有著高起點,再加上顏值以及幾個月前和劉運皮儀夏的“三角戀”曝光,他的粉絲數(shù)目增長很快。 一時間,劉運真有種江山美人盡在手中的成就感。 就在這時,一通越洋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那端是他的老同學亞當,遮遮掩掩地向他打聽皮儀夏的事。 雖然亞當沒細說,但劉運心里卻先生了不快。 如果不是這通電話,他根本不知道皮儀夏出國了。這個人沒什么本事,在天南那么長時間也沒混出什么名頭,不像景畫人美心甜,剛回國就爆紅。 既然這樣,皮儀夏出國干什么? 就算是醫(yī)治情傷,可這人沒一樣拿得出手的東西,要啥啥不行,根本就不可能混出什么成就來。 沒看景畫都回國了么? 劉運畢竟沒傻到家,雖然被景畫的情意所迷,卻隱約知道他回到華國發(fā)展,很有可能是因為國外發(fā)展不暢。 不過他不以為意,甚至暗自竊喜。正因為這樣,他才能得到景畫的心。 景畫都做不到的事,皮儀夏更不可能成功。 再加上亞當問的那些問題,什么皮儀夏喜好一類的,他根本就不清楚,說電話時更加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