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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凝脈期以上的修士早已辟谷,答應這場飯局,無非是給易大少爺面子罷了。易大少爺更加堅定了進入上靈的心思,面上卻有些羞澀道:“不敢不敢,還請仙長隨我來?!?/br> 路旁正好看見圍觀的易風辰與許秋,易大少爺不知道他們?yōu)楹蝸泶?,卻想起了之前他們一個個落自己面子的模樣。與南四交談過以后,看著許秋,更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轉(zhuǎn)念一想,反正這些人都聽他的,使喚一下以前不聽話的人多爽快。于是手一揮,對那兩人道:“三弟、表少爺也一起來吧?!?/br> 他這是把自己當這家的主人了。易風辰失笑。卻見身旁的許秋眼神明亮,明顯是想看熱鬧。于是便沒有拂了易大少爺?shù)脑赶耄瑪v著許秋去蹭了頓飯。 路上,許秋忽然問旁邊的侍從:“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回表少爺,巳時一刻了?!?/br> 易風辰心中一動,看了看許秋。 許秋面上還是那副嬌弱蒼白的模樣,謝過了那侍從,轉(zhuǎn)頭朝著易風辰勾唇一笑,而后用口型做了兩個字—— 午時。 易風辰失笑,剛想帶他從隊伍中偷偷逃離,卻見大少爺腳步一轉(zhuǎn),停在了飯廳門前,朝著上靈弟子道:“仙長請?!?/br> 第9章 琵琶 既然有事纏身,那大少爺與上靈弟子的應和就沒有什么意思可看了。許秋正想著要不要吐上一口血裝昏迷退場,就聽見易大少爺似是無意般,朝著兩人這邊道:“聽聞三弟母親琴姬出身,不知三弟可有學到些皮毛,來為上靈仙長奏上一曲?” 讓男主獻技?這個不要命的敢拔虎須了?許秋心中一動,面帶關(guān)切地看向易風辰。 易風辰前幾天搬到他的院落時,確實帶了一把琵琶,說是他娘留下的遺物。許秋還沒聽他彈過,現(xiàn)在提起來,倒是有些好奇。 畢竟男主在書中都是用劍的,不知道琵琶彈得怎么樣。 易風辰一眼就能掃見許秋眼里的興味,于是咽下了拒絕的話,起身乖巧地回道:“確有此事,待我將琵琶拿上,就為少主獻上一曲?!?/br> 易大少爺聞言,舒爽地點了點頭。之前想盡辦法也沒能拿捏住易風辰,現(xiàn)在這小子還不是要像他那個出身卑賤的娘一樣,給別人當琴姬?又瞟見許秋滿臉關(guān)切,眼含薄怒,心情于是更好,恍惚間仿佛明白了一點南四話中的意思。 臺下陪坐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大意無非是,那易三少爺剛在測靈大典上出了風頭,卻還是得服從于少主,看來這家還是少主來當之類的奉承話,聽得易大少爺十分舒爽。 只有南四的目光一直定在許秋身上。因為前幾天乞丐的事,許秋對這種yin邪的眼神倒不是很陌生,將眼中沒散盡的怒意盡數(shù)射向了南四。 可那惡意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濃郁了。許秋假裝緊張地揉弄著瓷碗,眼中早已一派冷凝。 不到一盞茶的世界,易風辰就回來了。他身形還很小,抱著那個比自己還高一些的琵琶,怎么看怎么滑稽。易大少爺沒給他留面子,一見到這場面就笑了開。而后便是哄堂大笑,只有許秋像是極其憤怒,身子微微前傾,好似快要克制不住自己。 易風辰羞窘地一笑,取了凳子,坐在堂中,手按上了琴弦。 易大少爺?shù)膽B(tài)度已經(jīng)表明,其他人更是不遺余力地開始羞辱他:“三少爺?shù)氖帜敲葱。蓜e連按動琴弦的力氣都沒有。” “琵琶是能彈出金戈氣的樂器,讓這么小一個孩子來彈,恐怕不美。”南四嘖嘖道。 易大少爺也笑道:“三弟真人不露相,哪能連弦都按不動呢?也不必彈出金戈氣,只要能弄出個響讓仙長聽聽,也算是一片心意?!?/br> 他言語和善可親,上靈弟子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有過于追究,只當做是一場鬧劇看了。 易風辰閉著眼睛,好似不愿看到這紛擾的場景。 他的身體繃得很直,仿佛要與琵琶融為一體。 而后,便是輕巧的一撥指。 滿堂俱寂。 仿若金戈挑破了翻飛的戰(zhàn)旗,一舉定乾坤。自此再無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滿堂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有上靈弟子行動如常,但眼底也流露出詫異。許秋面色如常,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很快,第二聲響起。 雖然沒有聽過,不過如果說讓他想鳳凰是什么叫聲,應當與這一聲樂曲沒有多少差別。 許秋在上靈宗修行多年,頂著個大師兄的名頭,聽的所謂仙樂也不少。有一章名為鳳鳴的曲子,就與易風辰現(xiàn)在彈得很像。 不如說,易風辰手里流出的音符還要更和諧些,仿佛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一只浴火的鳳凰在眼前飛舞,桀驁地向凡人展現(xiàn)自己的英姿。 許秋因有系統(tǒng)加持,又修行了多年的神識,因而對易風辰這曲子感觸不是很大。然而這一曲畢竟是用上了幾分高階修士的手法,在座其他人的神思全都被琵琶聲攝走,仿佛置身沙場,正面與傳說中的神獸相抗衡。 所有人都臉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其中要數(shù)易大少爺受的威壓最大,這一聲聲的撥弦竟像催命索一般,交纏著將他捆縛,好像下一秒就會將他攪得七零八落。 易風辰手上不停,眼睛也在暗暗看著許秋。見這人只是面上微微有些驚異,神志卻依舊清醒,不由得再提起幾分興趣,又轉(zhuǎn)換了幾種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