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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xiàn)在!在五芒星連接成的前一瞬,小肆拼盡全力大叫一聲:“真正的圣子在火海之下!” 而后縱身一躍,抓住那一閃而逝的與外界相連的通道,身形消失在祭臺之上。 祭臺光芒大作,竟然除了祭司長老的侍從以外,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大逆不道的舉動。 像是與小肆的大喊照應,祭臺忽然從中間炸開,兩個小小的身影從祭臺之中閃出。 許秋懷抱著剛才被他陰了一招,現(xiàn)在正處在虛弱中的易風辰。見外面的鬼族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乞求,估摸著是小肆說了什么,便放心地把易風辰往鬼族那邊一扔:“我救你們,幫我照顧好他!” 同時,他在識海里囑咐系統(tǒng):“給我把易風辰弄暈,往死里弄。” 系統(tǒng):“……” 什么叫“往死里弄暈”啊。 不過它還是很有職業(yè)道德道:“建議宿主還是親自上手,系統(tǒng)無法確定普通的攻擊對男主有用。” “嘖,麻煩?!痹S秋這樣說著,臉上卻是興奮的笑。他將噴薄而出的鬼族族長“遺體”往易風辰那邊引了一些,易風辰下意識想要運起靈力抵擋,靈力卻被摧毀了個完全。在所有靈力被摧毀完以后,那種很久沒體會過的疲倦與黑暗席卷了他。 玩脫了……不過倒是意外的有趣。易風辰嘴角掛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意識完全消失。 許秋在空中轉了半圈,滿意道:“這不就好了……什么時候開始取那些破釘子?” “現(xiàn)在?!?/br> 許秋朝下面大喝:“都退后!” 隨著他的喊聲,火海變得比平常炙熱了萬分。以溝壕為界,一道道火墻拔地而起,最終在天空中交匯,將許秋的身影完全淹沒。 “圣子!”鬼族大喊,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里面的人仿佛已經(jīng)沒了聲息。 但這世界明顯沒有開始加速腐敗,也就是說,他們、或者說是他們的圣子,還有機會! 鬼族們懷抱著這樣的希冀,想要目不轉睛地盯著祭臺的區(qū)域。但平素對他們沒有什么威脅的火墻,卻忽然變得連直視都困難,只要看一眼,就好像眼睛都要被燒壞,更不要說靠近了。 他們無奈,只好默默退后,在心里為圣子祈福。 而此時他們的圣子,如果還有力氣思考的話,大概會想這樣一句話—— 這也、太他娘的疼了! 明明說好了不刺激到神經(jīng)就不會疼,許秋原先世界的科學在這里卻好像失效了一樣。他能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拆散了一樣,也能感受到每一塊被拆除的部分在瘋狂地對他發(fā)出警告。 像一棟老房子,被人毫不留情地震碎,又如同被玩弄一般拼湊起來。周而復始,如此反復。 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眼前光怪陸離的景象。 仿佛有一眼驚鴻的情愫在心底滋生,但眼前的景象確實沒有在記憶中出現(xiàn)過。 是與一個人的碰面,記不清是哪個任務地點。許秋揭下了扮演對象的偽裝,與對面的人嬉笑交談。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為什么要隱藏自己的本性?”對面的人這樣說,“不怕我昭告天下嗎?” 身體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地回應道:“無所謂,反正今天過后,沒人會記得這一切。不過有件事你最好記住?!?/br> “嗯?” “你煉的丹藥也太苦了,下次記得做甜些?!?/br> 那人似是無奈:“你對一個修劍的人提煉丹的要求,也太過分了些。” 哦,你不是全知全能嗎?這樣的念頭在心底浮動,卻沒有宣之于口。 上靈宗的校服在眼前浮動,許秋在混沌之中追逐著想要找到那人的面孔。 可惜總是失敗,什么都看不清。 但這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就像…… “封靈釘已取出,請宿主盡快退出靈力封禁領域?!?/br> 劇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靈力被不斷抽離的痛苦。 這時候再站著不動就是找死了,許秋打起精神,以步法跳出鬼族族長的“遺體”領域。 祭臺已經(jīng)七零八落,但幾根沖天的柱子仍舊挺直。許秋跳到一根柱子上,勾起唇角,睨向吊在柱子上瑟瑟發(fā)抖的易大少爺,而后伸手拽著后領將他提起。 “你竟然還沒死?!?/br> 鬼族力量將他攪得一團糟,易大少爺已經(jīng)認不清面前的是誰,只憑借著本能哀嚎:“救救我……” “好啊,”許秋隨意說著,伸手將易大少爺額角的兩角抽離,在后者不可思議的絕望中面不改色,“不過在那之前,把你的力量還來如何?” 深紫色的角離開了易大少爺?shù)纳眢w后就化作飛灰,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匯入許秋體內。因為功體被封,許秋暫時也用不了他們,著實有些可惜。 在見證過鬼族力量的強大后,這種惋惜尤為劇烈。 鬼族的力量被抽離,易大少爺只覺恍如隔世,看清了面前人的面孔,驚恐地大叫:“易秋——殺千刀的魔修——你怎敢這樣對我!” “我沒有怎么對大少爺啊,”許秋面上一派無辜,一如測靈大典上對大少爺說“有狗叫”時的表情,語氣也是一樣的輕描淡寫,“只是在幫你脫離苦海罷了?!?/br> 許秋微微一笑,連手都沒有動,易大少爺就感覺一股恐怖的熱度從丹田蔓延開。只是一剎那,他的生機就完全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