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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的挺舒服,本座遠道而來,不歡迎一下?” 南歸鶴一招手,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手中產(chǎn)生,襲向癱在軟塌上的許秋。許秋放松身體任由他擺弄,甚至還回嘴道:“你也不是來聽故事的,我為什么要歡迎你?” 南歸鶴勾起唇角:“那便讓我看看,你能有什么故事?!?/br> 眼前一片光明,是南歸鶴手一抖,將他的兜帽扯了下去。許秋與南歸鶴對視,兩人俱是靜了片刻。 許秋的身子還放松,但已經(jīng)做好了南歸鶴以動手他就逃跑的準備。畢竟誰也不知道樂休的法子管不管用。 但南歸鶴遲遲沒有對他動手,只是眼眸一轉(zhuǎn),纖長的手指靈巧地伸入許秋的斗篷,從里面捏出那粒吊墜,狠狠一扯。 “不要——”樂休忍不住叫道。 南歸鶴卻連一個眼神也懶得分給他,一揮手將樂休扔出了觀云臺。 許秋盯著南歸鶴,眼中隱隱有敵意。 南歸鶴慢條斯理地將吊墜收入懷中,許秋忍不住嗤笑:“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那小子的血?!蹦蠚w鶴嘴角掛著笑意,松開了許秋,“讓你失望了,我知道?!?/br> “知道還將他扔出去?”許秋手臂在地上一撐,卻還是無力地摔在了地上,顛了幾下才爬起來。 “他對我沒用。”南歸鶴朝著觀云臺外的雷云看了一眼。天雷已經(jīng)醞釀了許久,仿佛隨時都能重重擊下。 不過也只是看著可怕罷了。南歸鶴足尖一點,出了小閣,上了觀云臺頂。 天雷找到了有力的對手,不遺余力地劈下。 上面終于有了變化,底下的人群再次沸騰起來。 “是赤微城城主,他在觀云臺上抵抗雷劫!” “那叫抵抗雷劫嗎?那雷劫對他一點傷害也沒造成!反倒是他要把雷云擊散了!” 南歸鶴鬢角的紅翎在颶風中飄蕩,隱隱發(fā)出尖銳的鳥鳴。在南歸鶴頭頂,一只玄鳥的靈相正在形成。 而那來勢洶洶的劫雷,在玄鳥面前不堪一擊。玄鳥只是張了張嘴,就將它們盡數(shù)吞沒。 玄鳥邊緣愈發(fā)清晰,體型也膨脹的厲害。 南歸鶴喝令一聲:“去——” 就見那玄鳥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雷云沖去,最終撞上雷云。赤色的光芒覆蓋了整片雷云,最終兩者一起消散。 這是南歸鶴的把戲之一,觀賞價值大于攻擊力。南歸鶴此舉,也是為了彌補赤微城的聲譽。 許秋正看得津津有味,南歸鶴卻也如他一般點了一張傳音符,使自己含笑的聲音傳遍整個赤微城:“外甥頑劣,讓諸位見笑了?!?/br> 許秋:??? 誰是你外甥? 第26章 舅舅 在南歸鶴身后,一身玄色斗篷的許秋,微微挑起了眉。 原本打算看完南歸鶴應付雷劫就走人的,沒想到這人張口來了句“外甥”。 虧不能白吃,許秋坐回軟塌上,不悅道:“誰是你外甥?” 不光他迷惑,樓下眾人也一頭霧水。 光聽說南歸鶴有四個侄子,沒聽過他還有外甥?。?/br> 南家兄弟二人白手起家,僅用二百年時間就建成了讓上靈宗都不敢輕視的中立勢力赤微城。若是有外甥,怎么能忍得住不去投奔他? “況且剛才那人還說要揭露赤微城的密辛……”有好事之人不甘地喃喃。 下一刻,有赤微城護衛(wèi)隊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凌厲的眼神一掃,就讓那人雙腿發(fā)軟,不敢再造謠生事。 見臺下的sao亂大抵被制止,南歸鶴轉(zhuǎn)身漫布回了小閣,負手揚起唇角:“你。不過也有可能是侄子。” “說什么夢話?!痹S秋挑起眉頭,假意惱怒,將自己這個身份的籍貫報了出來。 南歸鶴絲毫不慌,點頭道:“那便是侄子。實不相瞞,我不知道這位同胞是男是女。不過你很不錯,能借用三階曲玲草的一絲力量就將力量發(fā)揮出來?!?/br> 三階曲玲草的力量,指的大抵是樂休的血。樂休口中也提過曲玲草,莫非是那時攫取了藥草的部分力量?樂休接近他,是因為鬼族血脈的吸引,看來南歸鶴也不外如是。 前世他也身負鬼族血脈,卻從來沒有從南歸鶴口中聽過關于鬼族的具體信息,看來七陰界之行,讓他血脈力量的桎梏松動了。這是好事,可許秋內(nèi)心還是怪異。得知了舊友一直有重大的事情瞞著自己,仿佛頭上有了顏色一般。 他內(nèi)心有了章程,面上卻裝得迷惑:“力量?我不能發(fā)揮什么力量?!?/br> 南歸鶴靠近了,雖然位置居高臨下,面上卻一派慈祥地勸導他:“不管你與赤微城有什么恩怨,我都不能將你置之不理。不如你將那故事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處理?!?/br> 不計前嫌,還給予幫助,南歸鶴的誠意給的也太大了。但他的態(tài)度又不像樂休與鬼族中人那樣誠惶誠恐。許秋心念幾轉(zhuǎn),從軟塌上直起了身子:“你不如去問問你家的南四少爺,都做了些什么好事?!?/br> 南歸鶴的笑容僵了些,微微皺眉:“他對你下手了?” 許秋用手指支起一個夸張的笑臉,笑嘻嘻道:“打擊渣男,人人有責?!?/br> 見他不想說實話,南歸鶴也不強求。見他要起身,便后退了半步給他足夠的空間:“那你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這一次……若是日后他還有惹了你的地方,我自當沒看見,你想怎么對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