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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有天賦, ”短暫的驚訝后, 南歸鶴將眼中的熱度也一并斂去,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 我不會將你與鬼族聯(lián)系起來?!?/br> 許秋笑了笑:“那就好,畢竟上靈宗里還有我的老熟人, 得注意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 南歸鶴提點他:“你此去上靈,便幫我找一下那人吧。我會將他的氣息告知與你?!?/br> “先說好,我只負(fù)責(zé)把他放出來,之后發(fā)生什么我不管?!痹S秋不負(fù)責(zé)任道。 南歸鶴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可以。” 他這么爽快,倒讓許秋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奇怪到出口去問的程度。許秋隨口問了句:“鬼族究竟做了什么, 讓整個世界對他們?nèi)绱思芍M?” 這是所有資料都無法供給他的答案,但南歸鶴或許知道。 可南歸鶴只是搖搖頭, 眼底壓抑著深刻的恨意,緩緩道:“沒有……” 仿佛是從喉嚨里嘆出了一口極其深重的氣息,南歸鶴又重復(fù)了一遍:“鬼族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 那可不一定。雖然沒有證據(jù),但許秋下意識地不相信南歸鶴的說辭。 不過這些事情與他無關(guān)。 人生天地間, 忽如遠行客。他總是要走的, 所以不管此間多么熱鬧,都不必深究。 上靈主峰高聳入云,金色的禁制若隱若現(xiàn),外人想要擅闖, 恐怕連山都沒上, 就會被護宗大陣給轟成粉末。 可今日,卻有十匹三頭飛馬, 護送著一輛極其華貴的馬車,踩著紫色的靈光,從禁制處強行進入了上靈主峰。 護宗大陣卻只是閃了閃,并沒有將他們排斥出去。 上靈守門弟子一頭霧水,不知哪方來客如此不走尋常路。放著他們好好的接引弟子不要,偏要從沒人的空域擅闖進去。 而且馬車的座駕,可是萬金難求的三頭飛馬,真不知道是哪家如此奢侈,只是一次簡單的慶賀罷了,就動用了十匹。 近日上靈宗劍冢將開,照例要約請各方勢力共同見證。 劍冢初開時可能會有天道的法則照拂,但幾率極小。而劍冢又只有上靈宗人能進,因而旁人能從中獲得的利益實在小。那位不走尋常路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怕是將上靈當(dāng)做游樂的一站了。 那樣出身高貴的,應(yīng)該會由內(nèi)門師兄親自接待……接引弟子剛想著,就見一道劍光從頭頂劃過。 那人是……宗主的小徒弟,易師兄?什么人需要他去親自接引? 接引弟子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易風(fēng)辰的劍光頓了下來。他在空中站了幾息,而后便轉(zhuǎn)頭回去了。 回去了?這是被人給趕回去的? 太可怕了,這得是個什么膽大包天的角色! 華貴馬車中的人還沒露面,上靈宗就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所有人的關(guān)注下,馬車的主人在上靈宗主峰外徘徊一陣,而后直直沖上了宗主所在的大殿。 還沒有到接待眾賓客的時候,因而大殿只有歸寰真人與幾位長老。 見十匹三頭飛馬,簇?fù)碇患芴ぶ瞎獾鸟R車直沖他們而來,長老們略略驚訝。歸寰真人神色凝重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老好人的模樣。 他唇角掛著和煦的笑意,仿佛一位慈祥的老人,在詢問犯錯的小輩:“你有什么事情?” 易風(fēng)辰侍立在歸寰真人身邊,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從馬車中,傳出一句很輕,卻咬的很結(jié)實的話:“我欲以今日帶來的三頭飛馬與馬車為拜師禮,拜入上靈宗?!?/br> 說完后,從馬車中踏出一個戴著玄色斗篷的青年。 他周身氣勢凝重,修為臻至凝脈,聲音卻極其年輕。長老們互相看了一眼,俱等著歸寰真人說話。 從這人的裝扮與修為,在場之人已經(jīng)可以推測出他的身份。 無非是赤微城那位小秋公子。 在他抵達上靈宗之前,南歸鶴已經(jīng)將事情告知于上靈,希望能夠讓自己這個侄子寄名于上靈,以進入劍冢,讓他自己挑選一把好劍。 上靈與赤微城往來良多,劍冢中的劍參差不齊,往年也不是沒有這種開后門的先例。 但也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人,敢在上靈宗主面前,盛氣凌人地想要拜入宗門的。 可奇怪的是,在場的長老似乎并不覺得這青年人有什么冒犯。 或許換了旁人,就要惹得這些身居高位的長老不悅了??墒虑槌鲈谠S秋身上,就變得極其自然而然。 許秋也篤定他們不會發(fā)怒一般,狀態(tài)自然地在馬車旁作了一揖。 可雖然不生氣,長老們?nèi)杂X得他此舉讓人為難。 若是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上靈的顏面何在? 這小輩還是太過稚嫩,沒有與人交流的話術(shù)。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直到殿外歪歪扭扭地走進來一個人。 他像是醉了,眼神都沒有焦距,卻不會真讓自己摔著。 但看見那幾匹三頭飛馬時,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再看見那一架馬車,更是狂熱:“星耀府的機關(guān)車!” 許秋遭早有預(yù)料,見到這人如此情態(tài),也沒有一絲慌亂,只明白道:“這是小子今日的拜師禮?!?/br> 那人像是忽然酒醒,又好似還醉著,如離弦之箭般一把撲上去握住許秋的手:“好徒兒,為師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