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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葉恪上前就一把牽住了他的手,輕聲安撫道,“無事,師父在你身邊?!?/br> 就是這么一句話,楚焱莫名地就感覺自己急躁不安,無著無落的心忽的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對,對,不論如何師父都在他的身邊,他在他的身邊…… 只要他一直,一直陪著他,陪著他就好了。 這么想著,楚焱的眼神也跟著柔和了許多。 于是,三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到了那懸在半空之中的一座通體雪白的島嶼面前。 他們看著這座島嶼雖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半部分的島體,偏偏還有一小部分依舊藏匿與虛空之中,便與四周聞風趕來,滿是激動之色的其他修士們,俱都認真地等待了起來。 畢竟前人的教訓都還在呢,以往也不是沒人趁著這通幽秘島還未完全顯露出山體的時候就立馬急不可耐地沖上去,而最后的結果就是—— 才剛踏入通幽秘島,卻是連笑容都還未完全展開,就立馬一個個全都化作了一道道煙霧后,無影無蹤。 自此,再也沒有人敢趁著通幽秘島還未完全顯露之時就立馬急不可耐地沖上前去,意圖更早地進去好占得更多的便宜。 這邊綾星河的激動,楚焱的忐忑,此時的葉恪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了。 只因為他竟然真的遇到老朋友了…… 感受到面前這座雪白的島嶼看到他時一下子就愈發(fā)地歡快,愉悅起來了的小模樣,葉恪下意識就勾了勾嘴角。 什么通幽秘島,呵,這不是他很久都沒用了的那個儲寶閣嗎? 要知道后來修煉到了他這種境界,幾乎已經(jīng)用不上什么儲物袋,儲寶閣這種東西了,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打開過它了,最后大戰(zhàn)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這東西落到了什么地方,誰曾想竟然在這里看到了它不說,它還在經(jīng)過了千年的歷練之后,產(chǎn)生了靈識了,這才會在看到他這個曾經(jīng)的主人時,歡呼雀躍的心情都快要按捺不住了。 呵…… 想到這里,葉恪竟也被這小家伙的情緒感染到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可等他嘴角的笑剛剛漾開,眉頭就頓時一跳。 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他的儲寶閣里頭貌似還住著一些不速之客??! 葉恪緩緩收斂起了嘴角的笑。 “團團……” 他在心里輕喚了聲。 “是,粑粑……“ 幾乎在葉恪剛開口的時候,糯米團子就瞬間明了了他的心里到底想詢問起什么來了,只叫葉恪稍等了片刻。 團團驚訝的叫聲便瞬間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粑粑,那個千年前將你壓鎮(zhèn)魔山底的北斗派的第一代的掌門人,袁天璣!他現(xiàn)在竟然在你的儲寶閣里……他之前經(jīng)常去鎮(zhèn)魔山底找你,對你的樣子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要是粑粑你被他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你的身份恐怕就掩蓋不住了,劇情也會立馬大崩盤的,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小糯米團子一下子就圍著葉恪一圈又一圈地轉(zhuǎn)了起來。 要知道原著當中的這段劇情,葉恪可是因為沒多久前才放過一次大招幫助楚焱躲過了一次致命襲擊,所以在楚焱進入通幽秘島的時候一直都是沉睡著的,所以完全就沒有參與,再加上這段劇情也是要楚焱差不多要在三十年后才會開啟,所以葉恪一時也沒有預料到竟然又會遇到一位老熟人來。 可不就是老熟人嘛? 因為修煉到葉恪這種境界無法被殺死,所以就只能囚禁鎮(zhèn)壓,可修煉到葉恪這樣的,可以說整個人都是塊絕世珍寶了,光只是鎮(zhèn)壓,還怎么能發(fā)揮他所有的光和熱呢。 于是當時的那些修士們,最終絞盡腦汁便想了個反哺的法子來。 何謂反哺? 便是以葉恪自身的靈氣滋補著當時鎮(zhèn)壓他的,出力最大的幾大門派的所有后輩們,鎮(zhèn)魔山共分十三層。 根據(jù)你的修煉水準,和對門派的貢獻程度,來決定你所能到底的山層。 越是靠近被關在十三層的葉恪的位置的山層所獲得的靈氣便越足,越往上便越稀薄。 而只有在每十年一次的屠魔大會上,拔得頭籌的修士才能去達葉恪所在的第十三層,最大程度地去吸收葉恪的身體所散發(fā)的靈氣。 這位袁天璣也可以算是當初首一個在所謂屠魔大會上拔得頭籌的修士,同時也是被鎮(zhèn)壓之后,葉恪所見的第一個人。 對方的天賦極高,幾乎在上一代的掌門人全都死絕了之后,一人肩負起了整個北斗派的重任,等后來的小輩們一個個顯露出來之后,才把北斗派交到小輩的手中,才又開始出來游蕩修煉了起來。 不過,在外頭,他并不以自己的真名袁天璣見人,也從沒說過自己跟北斗派之間的關系。 僅有一個—— 瘋癲老道的外號。 同時,他也是楚焱這位男主的另一位師父,比起葉恪這種不懷好意的師父,這一位倒是對方真真正正的人生導師。 可以說,楚焱最后沒能死在葉恪的手中,與這一位有著極大的關系。 現(xiàn)在,男主的人生導師都出現(xiàn)了。 葉恪覺得自己或許應該找個理由退場了,畢竟陰差陽錯之下,男主最主要的幾大金手指可都已經(jīng)被開發(fā)的差不多了啊,他也是時候找機會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