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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太太點點頭:“他們都是冷清人,陸小姐人其實很好的。” “那那個言簡呢?”譚蘇馬上追著話尾問。 汪太太就笑笑:“還算好伺候,不惹他就沒事?!?/br> “他這么大的派頭,怎么會被收養(yǎng)的?”譚蘇繼續(xù)問。 汪太太只是笑笑,不再多說主人家的事情:“你們不是想泡溫泉嗎,我等下領你們去,陸小姐和小少爺都不喜歡這個,有個大溫泉院子是空的,房間也足夠你們住,請放心,雖然很久沒住過人了,那里一直都有好好維護,房間也是剛收拾好的。” 幾人道了謝,摸著半飽的肚子,就跟著汪太太過去了。 這地方大約是因為遠離那兩個冰塊,一下子就溫暖起來。 院子叫降綃院,確實十分寬敞,正中是一個用亂石堆砌而成的露天溫泉浴池,水深大約一米五左右,靠近池邊的水里擱著幾塊深淺不一的大石頭,正好叫人坐在上頭,靠在池邊上,水能剛剛淹到胸口。 池邊有幾棵大樹,池水卻很干凈,偶爾有兩片樹葉漂在其中,更添意境。 再外圍就是一圈臥房,大概有十來間,將這水池正好圍起來。 “這是口低溫的地熱涌泉,終年都是35度,泡在里頭很舒服。”汪太太介紹道。 譚蘇已經(jīng)急急忙忙的隨便選了一間房,沖進內室換衣服去了。 “里頭有浴袍,都是新的沒有穿過,房里的鋪蓋也都是剛換過的,你們注意別泡太久了,好好休息?!蓖籼谝痪?,就離開了。 譚蘇嗷嗷叫著跳進池子,然后舒服的長長一聲呻吟:“就沖著口溫泉,我決定愛上這里了?!?/br> “哪怕天天吃冷食?”齊遠帆笑他。 譚蘇猶豫了三秒:“一天還是能忍受的。” 蔣云也換好泳褲,下池坐了下來。 水溫溫熱,帶著淡淡的硫磺氣,將人柔和的包裹起來,蔣云抬頭,看著樹蔭間已經(jīng)暗沉下去的天色,一點點涼風滑過肌膚,他忍不住微微瞇起眼睛,覺得五臟六腑一陣熨帖,每一個關節(jié)都舒展開來。 幾個人都泡在泉里,開始天馬行空的亂扯,說來說去,話題又繞到溫大少的姨媽身上。 “你姨媽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受過刺激?比如情傷啊之類的。”譚蘇好奇的問。 “不知道,”溫庭筠搖搖頭,“我們家跟她交往很少,我就小時候見過她一次,那時候……比現(xiàn)在好相處點?!?/br> “你媽就從來沒提過?”譚蘇不信。 “真沒有,”溫大少說,“她只跟我提過她還有個小meimei,很久以前失蹤了,我這個姨媽排行第二,我媽幾乎沒說過她,這次來我倒跟她提過,她只要我謹言慎行,別的也沒說?!?/br> “古里古怪的?!弊T蘇嘀咕。 齊遠帆卻興致勃勃的說:“我覺得這種氣氛,倒是很能激起我的創(chuàng)作欲,要是背后再有個精彩的老故事就更好了?!?/br> 溫大少一瞥眼:“要不,你自己去問?” “我怕被趕出去?!饼R遠帆朗笑。 高恩直直的仰著頭,用力盯著頭頂?shù)臉渲?,看了很久?/br> “你在干嘛?”譚蘇好奇。 “我在計算樹葉的正態(tài)分布函數(shù)曲線,庭院里樹的排列不太合理,如果做適當微調,葉子落進泉水里的數(shù)量能夠大幅度減小,極大的省去人工成本?!彼卮穑劬σ恢睕]有離開樹梢。 ……這才真是個聊不了天的家伙。 第二天一大早,蔣云洗了一把臉,從房間里出來。 這邊的房間陳設簡單,有些老舊,但是足夠舒服,他泡完了溫泉,一個美夢就到了天亮。 他已經(jīng)習慣早起,出去看了看,其他人都還沒有醒來。 蔣云就坐在溫泉池前頭的大石頭上,拿出本子,開始隨意的描繪風景,不時又將自然的風景,簡化成一道道美妙的曲線。 他埋頭畫了大半個小時,齊遠帆也起來了。 他好奇的站在蔣云身后看了很久,等蔣云停了筆才開口:“你的畫很有靈性,可以考慮正規(guī)去學一下?!?/br> 蔣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他轉過頭去,說了聲早上好:“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要等有空了再說?!?/br> 齊遠帆也坐在他邊上。 今天的齊遠帆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運動裝,依然顯得簡潔利落:“你要不要來美院學?我可以幫你找導師。” 蔣云想了想,還是覺得目前精力不足,婉言謝絕了。 齊遠帆也不多勸,只點點頭:“等你有空了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挺好,適合走這條路?!?/br> 兩人正說著話,就看到溫庭筠和譚蘇從一個房間里出來。 蔣云有點愣,齊遠帆卻一臉淡然。 “譚蘇……不是有女朋友嗎?”他小心問。 “嗯,”齊遠帆點點頭,“就是大詩人啊?!?/br> “????!” 那兩人也是大大方方的跟他們打招呼,勾肩搭背的顯得特別率直兄弟情。 蔣云還沒回過神來。 “這事兒在搞藝術的人里挺正常的,”齊遠帆看他,低聲說,“他們也從來不遮遮掩掩的,不過我對男人沒興趣,女人也是,高恩跟我差不多,只有老丁,最符合社會期待。” “不是這個意思,”蔣云飛快搖頭,“我只是奇怪,溫大少是……” 齊遠帆就笑起來:“小兩口的情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