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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卻沒動,依舊歪著頭,緊盯著他。 酒吧里燈光昏暗,照在人身上好似打了陰影,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晰??伤囊暰€太炙熱,燙的唐林莫名有些不舒服。 周景琛正低頭拿手機叫車,一回頭發(fā)現(xiàn)唐林杵在那半天沒動,他對面站了個不認識的男生,氣氛莫名有些怪異。 那人年齡不大,應該和他們差不多,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唐林。那眼神,瞧著格外礙眼。 他皺了皺眉,伸手攬在唐林的肩上,霸道地站在他們中間,徹底阻斷了對方的視線。 唐林恨死自己這個頭了,被周景琛這樣一推一攬的,自己就小鳥依人般乖乖靠在了他身上。 他尷尬地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卻被周景琛不客氣地鎮(zhèn)壓住,直接按住了雙手。 “別鬧,煙味太重,熏的我頭疼?!?/br> 唐林聞言果然沒再掙扎,乖巧地靠著他。 周景琛這人瞧著什么都挺好,其實私底下龜毛潔癖的小毛病不少,尤其厭惡煙味。夜色里人多又雜,空氣里到處彌漫著尼古丁和香水的味道,聞在鼻子里雖然不刺鼻難聞,卻也著實不算好聞。 他怕這家伙老毛病發(fā)作,不論場合鬧騰起來,連忙扯著他急匆匆往樓下走,也顧不得那個行為怪異的男生。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里夾雜著一股雨夜特有的清香。 唐林出來時,迎面被灌了幾口涼氣,頓時哆嗦地打了個寒戰(zhàn)。 他今天穿的不多,這會出來被雨一淋,瞬間覺得有些冷,忙縮著身子,朝大門口張望著等車。 夜色的保安瞧他們都沒拿傘,連忙從一邊的架子上拿出兩把折疊傘遞給他們。 周景琛只拿了一把,撐開后扯過在一邊凍的跳腳的唐林,拉著他就往馬路對面跑。 門口不許停車,車子只能在附近的胡同里等著。兩人小跑了幾步,找到車子后,唐林直接鉆了進去。 雨越下越大,路上有些堵,車子走走停停,等到了周景琛的家,已經半夜了。 唐林身上并沒有被雨沾濕,他被周景琛護的很好,不過剛換了鞋,就被那家伙推到浴室里沖了個熱水澡。 他洗的渾身發(fā)燙,等身子暖和了,才胡亂吹了兩下頭發(fā)暈乎乎地走了出來,要回房間睡覺。 周景琛這房子并不大,兩室一廳,其中的次臥被改成了書房,主臥里擺著一張雙人床,里面零零散散的擺了不少他的東西。唐林住在這時,基本是和他一起睡。 小時兩人互相去各自家里住,大多是擠在一個床上。而且他本就是個直男,念書時去同學那玩也沒少和人擠著睡。再加上他知道周景琛不喜歡‘唐林’,甚至懷疑對方的某些取向因為沒這個人搗亂,可能已經變的正常。因此這么多年,也沒太在意,反而漸漸的習慣了睡在主臥。 周景琛瞧他出來,把熱氣騰騰的杯子推給他。 杯子里黑乎乎的,聞起來還帶著股刺鼻的姜味,唐林迅速退了幾步, “你是打算毒死我,然后繼承我全部財產嗎?” 周景琛白了他一眼,“是啊,毒死你好霸占你的一切。” 他換了套純色的家居服,身上那股子清冷又疏離的淡漠少了不少,看起來稍微平易近人了些??上诉€是那個人,說一不二的主。 他硬是把杯子塞到唐林手里,然后給了個你不喝試試的眼神,轉身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唐林的性子向來軟和好說話,兩人在一起時,多半是他聽對方的。即使偶有反抗,被哄了幾句也就那樣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還有周景琛那特色的低沉嗓音,“喝完了,趕快去睡覺?!?/br> 唐林‘哦’了聲,對著那黑糊糊,味道可疑的東西努力開導自己;良藥苦口,真要是凍著生了病,誰都麻煩。 他想明白后,認命地捏著鼻子,將里面的姜茶徹底喝了個干凈。 可惜這東西并沒有什么用,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的竟發(fā)了燒。 周景琛離他很近,唐林的身子很暖和,像個暖爐一樣和他冰冷的體溫完全不同。他一向貪戀這種溫度,原本打算等人睡著了,就像往常一樣過去將人抱在懷里??山裢聿恢趺戳?,那家伙翻來覆去的翻身,折騰好幾次,似乎不太對勁。 唐林正趴在床上難受,只聽‘嗒’的一聲,屋子里瞬間亮起了燈。他被燈光刺的眼暈,扭頭就見周景琛黑著臉坐在他身邊。 他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神情更是說不出的萎靡。 周景琛皺著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觸手一片燥熱。 他立刻去客廳拿了體溫計,給唐林測溫度,等瞧清了上面的數(shù)字,臉色更加難看。 唐林腦子還有些不太好使,放空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他下床去換衣服,沒一會就收拾妥當站在自己面前。 周景琛把外套披在他身,扶著他問,“能起來嗎?” 唐林點點頭,撐著他的手坐了起來,然后換了褲子跟他一起下樓。 兩人打車去醫(yī)院掛了個急診,夜班的醫(yī)生讓護士給他重新量了下溫度,瞧著上面的數(shù)字確實高,便讓周景琛帶他去住院部掛點滴。 大半夜醫(yī)院安靜了不少,唐林這一宿都沒怎么睡,等躺在病床上掛著吊瓶時,到是迷迷糊糊的來了困意。 他知道周景琛有潔癖,最討厭醫(yī)院這種地方,每次回去都恨不得洗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