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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就守這兒別動。”陳采星沒多問,三分鐘太短,只能享受著背后灼熱癡迷的目光,帶著人趕緊撤。等四人拐了彎不見影子,小廝瞬間清醒過來,想到有人謊稱他娘,氣得往門口一站,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罵了半天臟話。 朱文才果然是朱老夫人的心頭rou,整個院子修蓋的很大,景致也很好,假山樓閣小橋流水,四人避開下人耳目,很快找到了住所。 “院子里有下人守著,怎么辦?”朱綏問。 陳采星目光陰狠,“全都做了?!?/br> “啊???”一向話少的林信懵了。朱綏一看覺得林信這樣可愛,逗著說:“做不做?” 陳采星一臉看禽獸的看著朱綏。 “我沒這個意——”朱綏說到一半反應過來,看向林信,說:“也能這個意思?!?/br> 陳采星敲黑板:“回去再給你們找場地。先進。” “就這么進?”朱綏不可思議。 “不然呢,你還真想做了?”陳采星懶得跟朱綏在多說,帶著小九直接往進走。這里離朱老夫人兩個相反方向,就是去通風報信一來一回也得四十多分鐘,有這時間早都解決完了。 門口小廝攔著,陳采星沉著臉,扯著虎皮做大衣,“圣上派的差事,你看你有沒有腦袋攔著?” 朱綏和林信充當打手,不過還沒出手,陳采星已經進去了。小廝沒敢攔,跟朱家相比,還是圣上的面子大。陳采星氣勢洶洶,一個眼神都不給下人,如無人之境直接敲響了書房的門。 門里響動,過了幾秒有個書生打扮的慌慌張張開了門。 “你們是?” 陳采星很想說你爸爸,但他沒有這種廢物渣男兒子,朱文才不配。 “孝娘怎么死的?” 朱文才面色一變,像是沒想到來人會直接問。陳采星一直盯著朱文才,這逼眼神閃躲,顯然是知道內情,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把道具用在開門小廝身上,不過沒多少后悔時間,陳采星直接推門進入,門口朱綏林信很有眼色,‘砰’的將門緊閉,隔絕外頭的下人。 “說說,孝娘怎么死的?” 朱文才跌跌撞撞的坐在椅子上,故作鎮(zhèn)定說:“我不知道?!?/br> “去年九月宴會上,需要我還在提醒你嗎?禽獸。”陳采星冷聲問。 朱文才一愣,躲躲閃閃,“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 “林信,砸了佛像,拆了佛珠手鏈,今晚我們陪你一起和孝娘對峙?!?/br> 朱文才緊緊捂著手腕,“你們敢對佛祖不敬?” “佛祖要是知道庇護你這種畜生,巴不得讓我們替天行道?!标惒尚且郧靶篷R克思,現(xiàn)在信圣母娘娘,也就是他自己! 林信上手,朱文才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臉冷汗,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喜歡孝娘的,是孝娘她先勾引我的,真的,每日我讀書,她便送湯送水的,逢年過節(jié)的還做一些荷包鞋襪這些,她也是喜歡我的。” “她怎么死的?”陳采星面上沒什么表情。 朱文才猶豫,林信就上手,朱文才大喊:“別、別動手。我說我說,我也不知道?!?/br> “你他娘的說什么屁話?!敝旖棽恍疟挚?。 朱文才說:“我真的不知道。一個月前的夜晚,我聽小廝說奶奶去找了孝娘,匆匆趕過去,就沒看到孝娘,奶奶說孝娘羞憤自殺投湖,沒臉在世上活著?!?/br> “她有身孕你知不知道?”陳采星問。 朱文才目光閃躲畏縮,顯然是知情。 “打你我都嫌臟手?!标惒尚歉蠢彪u一樣看著朱文才,沉思了幾秒,說:“走吧?!?/br> 朱文才松了口氣。林信一臉不滿,“這就走了?我不嫌臟的。” “那你打吧。”陳采星蹙著眉不舒服。 耳邊是朱綏霹靂巴拉抽朱文才大耳刮子聲,林信也沒忍住暗暗給了幾腳。差不多了,陳采星開了門,外頭一圈丫鬟小廝緊巴巴擔憂瞅著,陳采星淡定說:“人沒死,就是你們朱府以后斷子絕孫了?!?/br> “???”丫鬟小廝傻了眼。 里頭朱文才也是晴天霹靂,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捂著下面。 四人往出走,下人們不敢攔,走了幾步,陳采星回頭望著書房隔壁,問:“那是什么地方?” “回、回大人,是少爺?shù)淖√??!毖诀邞?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 陳采星也沒應,直接出了朱文才的院子。往出走,到了岔口,有一條小路很幽僻,陳采星望著路,元九萬想了下說:“哥哥,這個方向通凝神苑,不知道能不能走通?!?/br> “試試看就知道了?!?/br> 四人踏上了新的路,沒從原路回去,自然不知道朱府分兩派,一邊從前面堵,一邊從后宅過來。正好岔開。 “元姐,朱文才那小子就是一嘴屁話,你不會真信了他說孝娘喜歡他這種屁話吧?” “沒信?!?/br> “那你怎么不讓我砸了佛像?”朱綏有點不解,就是打一頓出出氣,沒什么別的用。 陳采星笑了下,說:“書房隔壁有一股淡淡的尸臭?!?/br> 朱綏林信瞬間反應過來,異口同聲說:“孝娘的尸體?”朱綏卻想歪了,憤憤道:“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還偷孝娘尸體?” “不是他偷得,他那么怕,佛珠不離身,怎么可能偷尸體?”陳采星淡淡道。 朱綏:“那尸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