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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枵瞇了瞇眼,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沒有,最后松開手,楚忱跌回枕頭上,只見對方單手撐在他頭邊吊兒郎當?shù)馈?/br> “怎么辦,越來越喜歡你了。” “嘖,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大概也清楚我現(xiàn)在早就不屬于烈火,那些東西跟我也沒多大關系了,我把你關起來慢慢吃掉怎么樣?!?/br> “不怎么樣,來啊?!背篮敛豢蜌獾慕袊痰?,誰怕誰,回去該道歉該挨打的又不是他,有本事來。 白枵盯了楚忱半晌,兩人跟斗雞似得互不相讓,仿佛誰先移開目光誰輸一樣,最后還是白枵直起身撥弄了一下對方的頭發(fā),淡淡道。 “也不知道你哪來那么大膽。” 說完就轉身往門外走,楚忱在后面翻了個白眼,甚至不過癮的做了個鬼臉,誰給的膽子,不是你給的么,想完又嘆了口氣,答應和間歇失憶的變態(tài)談戀愛可真考驗心理素質(zhì)。 白枵其實心里也很疑惑,除去自己之前要殺楚忱時候的反常,他還有個非常不愿意承認的猜測,那就是兩人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他自己帶對方來的這里。 就不說進門的機關設置,明顯安裝到一半的太陽能裝甲車很有可能出自于他的手筆,如果真是對方要挾自己來的這里,放任他大方的睡在大廳,如此的不設防,除了腦袋進水不做他想。 他很確定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在那里面可能會有他想知道的一切。 白枵伸手想要脫去身上的防護服,手摸上松緊按鈕終是放了下來,疑點太多了,坐以待斃不是辦法,不如先按部就班的把人送到中心城,以不變應萬變。 楚忱沒躺一會,白枵就拿了一管綠色的液體上來,把他拖出睡袋扶著灌了下去。 那液體又酸又苦,味道惡心的楚忱直吐舌頭。 見楚忱喝的相當爽快,白枵忍不住道。 “你就不怕我給你下毒?!?/br> 楚忱已經(jīng)懶得費腦筋應付這人復讀機一樣的問話,回了一句同樣復讀機成精的話。 “有種你下?!?/br> 白枵不出聲了,再說就是他沒種,這話沒法接。 喂完液體,沒有再把楚忱塞回去,讓對方靠在墻上,自己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楚忱見人走了,看著床頭柜的抽屜,活動這身體看能不能蠕動著做點手腳,可是過了一會,眼皮便開始打架,他立馬意識到對方喂自己的那管液體放了東西。 轉念一想,這樣進入研究所說不定能獲得更多的線索,沒什么想反抗的打算,楚忱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再醒來,房間小窗中透出來的光似乎依舊還是上午,楚忱感覺自己全身綁的東西被去掉了,還好好的睡在睡袋里,仿佛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跟做夢一樣,只有舌根處酸苦的味道提醒他真實發(fā)生的一切。 翻身下床,鞋都沒穿好,楚忱就沖出了房間,出門站在樓梯上看見白枵正穿著防護服蹲在車頂棚上調(diào)整,一聽見門響便抬頭看了過來。 一眼便看出對方面罩下心虛的小表情,楚忱靠在欄桿上悠悠道。 “想起來了?!?/br> “咳,嗯?!卑阻彰嗣亲?,從車頂跳下來,一路竄上樓梯站到他面前。 白枵先彎腰幫他把鞋穿好,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手柄放在楚忱手里。 “這什么?”楚忱拿起來看了看,細細一根有點像激光筆,筆身上還有個按鈕。 “電擊棒,我要是再出現(xiàn)問題你就電我,把我電暈別管我了?!卑阻锗嵵氐慕淮?。 楚忱把筆在手中轉了一圈,開玩笑道。 “那之前呢,嗯?又是想打我又是掐我,還給我送回去配種,誰給你這么大膽子?!?/br> 白枵每聽一句就無力一分。最后恨不得回去掐死那個失憶的他自己,裝什么逼,逞什么能,明明看上了,還裝大尾巴狼,老婆都認不出來了該就地打死。 “楚哥,你看我干啥都行?!?,將近一米九的大個,硬生生被對方的表情演繹的弱小無助又可憐。 “噗。欠著,等我哪天不爽了再和你算?!背腊央姄舭羰掌饋恚牧伺膶Ψ?,關心起進度來。 “怎么樣車子弄好了么?” “弄好了,你昨天睡了一天,我都裝好了,咱們今天下午就能出發(fā)。” “行,先說說你的情況,然后收拾東西準備出發(fā)。” 兩人就現(xiàn)在白枵的情況研究了一下,楚忱先是把白枵綁起來打暈了,醒來之后對方果不其然又忘了之前的一切,沒等他又動作,又利落的給他摁暈了,醒來后白枵又把所有的東西給記起來了。 楚忱也不清楚白枵的rou體到底被那些人做了什么實驗,只是這樣動不動就會失憶的狀態(tài)實在不是什么好兆頭。 “你現(xiàn)在相當于說不能睡覺也不能昏迷,不然兩種狀態(tài)會交替出現(xiàn),而且也不清楚后面會不會再出別的岔子,比如突然切換?!背腊寻阻者@的食物裝了點補給,再找?guī)准@個時代趁手的武器。 “你別管我了,我把你送到中心城,先去找核心點?!卑阻瞻研萝嚨哪茉闯浜?,坐在一旁看楚忱挨個試武器。 他之前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那個實驗,一想到對方很有可能會消失,面對不知怎樣殘酷要命的的實驗楚忱就忍不住的擔心,甚至不愿跟對方分開。 白枵見他皺眉不語,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