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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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那個小廝趁無人看見,把那擦過汗的帕子偷偷藏了起來。 楚向晚的神識對這一切了如指掌,只不過他不在意。 他邁進了門,來到了屋里的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從外面照進來的晨光落在這男童的臉上,這小小的臉龐精致近妖,眼波流轉(zhuǎn)之間盡是風流。 所有人進院子里來服侍他,都是削尖腦袋,楚向晚看著鏡子里的小人兒——】 玉公子的聲音念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要不是在座都是高手,還察覺不出這停頓。 隔了片刻,他才繼續(xù)念了下去。 【只見鏡中的小人兒明明是男童,卻生得比女兒還要妖孽,再加上楚向晚修習的功法特質(zhì),長大之后,不知要迷倒多少男男女女。】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探究地看向坐在桌旁的楚向晚本人。 追云堡少堡主今年十七歲,雖然還沒成年,但確實已經(jīng)長大了。 盡管他的輪廓還屬于少年的俊秀可愛,帶著一點嬰兒肥,這張肖似他母親的面容水準絕對在平均值以上,可是完全沒有長成什么不知要迷死多少男男女女的絕世妖孽啊。 “……”楚向晚也讀懂了他們眼神里的意思,頓時羞得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鉆進去。 他覺得很委屈,這書又不是他自己寫來吹自己的,他自己聽著也很尷尬,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憑什么都要一副他在吹牛的表情這樣看他? 坐在玉公子身旁的段邪涯笑了一聲,頓時吸引了楚向晚。 這邪道之主的聲音又跟玉公子完全不一樣,低沉而富有磁性,因為他修行的功法,所以尾音聽在別人耳中帶著一股撩人的意味。 “不知要迷死多少男男女女?!彼堰@句話低聲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又低低地笑了幾聲,才說道,“這句話我感覺更適合形容我?!?/br> 說完,他又向身旁的右使一笑,“用來形容阿雪你也很合適?!?/br> 右使不說話。 等等……邪道右使慕成雪? 那剛剛說話的那個就是……段邪涯?! 如果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楚向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炸毛地跳起來了。 如果說江寒是正派偶像,那么這兩個就是反面教材,在追云堡通常是用來夜止小兒啼哭的。 救命,這一桌上到底坐的是什么人啊? 段斜涯雖然為人不正派,行事又乖張,但他說出的是眾人的心里話。 容行是這么想的,謝眺是這么想的,甚至連白云深,也是這么想的。 盡管他戰(zhàn)力不如其余幾人,可他身兼的是一代神醫(yī)跟千年難得一出的美男子兩職,每天來神醫(yī)谷要死要活的人多了去了,他出門都不得不易容。 所以說,楚向晚在他們面前,真的夠不上這資格。 周玉連眼都未曾抬一下,繼續(xù)念著后面的劇情。 這本書分配給他的章節(jié)很長,就算是不間斷地念,也要花費一些時間。 【楚向晚三歲生辰前夕,跟隨父母一起去參加大朝會。他們追云堡是屬于因為功勛而被分封的貴族,擁有自己的封地,楚向晚來到這個世界三年,活動區(qū)域都是在追云堡內(nèi),父母基本不讓他單獨出去玩。 這一次能夠出去,借機更加深入地了解這個世界,他是很期待的。 一行人乘著八輛馬車,身旁有兩隊精銳的護衛(wèi),馬車上更有追云堡的標志震懾,一路走來也沒有不長眼的邪魔撞上來。 可是等快要到京郊的時候,卻遇到了歹人。 楚向晚的父母擅于練兵行陣,在個人力量上卻并不怎么樣。 他們追云堡抵抗天外邪魔,主要靠的是堡壘、陣法跟騎兵,他們出門不可能帶那么多人,主要就是靠護衛(wèi)來守衛(wèi)。 在其中一輛馬車上,還坐著一名追云堡的供奉。 供奉實力強勁,照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有問題才是,可是楚向晚卻聽著外面?zhèn)鱽響K叫聲,不顧侍女的阻攔掀開簾子一看,那名供奉被放倒了,護衛(wèi)也失去了戰(zhà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