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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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聽著從耳邊傳來的麻將聲牌九聲還有骰子聲,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竹五緊張地對侍女說道:“我們少堡主在這里?” 侍女點頭:“是?!?/br> 昨夜楚向晚登舟之后,她們就摸清了他的底細。 這是來自追云堡的少堡主,三個月之后將年滿十八,即任堡主之位,根正苗紅,愛好發(fā)(chai)明(jia),尚未婚配,無不良嗜好。 這陪他一起來極樂城的四人身份自然也清楚,他們乃是現(xiàn)任堡主麾下的四位門客,為追云堡效力,卻不受拘束,隨時都可以離開。 少堡主此次出來,是來游玩的。 四人不知周家已經(jīng)把他們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只是心情緊張地隨著另一名侍女的引導進了這銷金窟。 只見這賭場中,人人都精神抖擻,連續(xù)幾日幾夜在這里豪賭也一樣面色紅潤,絲毫不見疲勞頹色。 也是,四人一邊走一邊想道,能來這里賭的人,要么有錢,要么修為高,自是跟旁人不同的。 他們的修為沒有高到這份上,也不像他們這么有錢,所以來了幾個城好多次,竟是第一次踏進這里。 幾人看得眼花,忽然聽到竹五說了一聲:“快看,少堡主在那里!” 他們連忙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楚向晚站在賭桌這一頭,身上換了一身新衣裳,款式跟他昨天穿的追云袍相似,可是又華麗多了。 少堡主手里拿著籌碼,正在對準賭桌上代表各種結(jié)果的格子,準備一把扔下去。 幾人看得清楚,他這是在賭骰子,莊家在桌后按著骰盅,準備等他們買定離手。 賭桌旁圍著的其他人都是直接將籌碼放在自己看準的格子上,只有楚向晚站在周玉身旁,手里拿著三個籌碼,左手托在胳膊底下猛地一抬,手里的籌碼就飛了出去! 楚向晚:“啊哈!” 這三個籌碼分別飛往三個不同的方向,落到哪里就是哪里。 這小子,四個人簡直氣樂了,他這是什么賭法? 楚向晚滿面紅光,興奮得不得了。 在追云堡,他連斗個蛐蛐都會被父親責備,可寂寞了,來到這里簡直猶如天堂! 周玉在旁遞了塊帕子給他,他伸手接過胡亂地擦了擦汗,然后又隨手遞了回去:“謝謝哥哥?!?/br> 侍女們看著自家主人眉頭也不皺地接過了少年擦過汗的手帕,心中對楚向晚的重要性認知又提高了一層。 楚向晚并不知道這里一個籌碼多少錢,只知道一進來周玉就給他一盤托。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少堡主開發(fā)出了不少玩法。 在這座賭場中,這樣年輕的紈绔子弟不稀奇,稀奇的是從來不進入這些產(chǎn)業(yè)的玉公子居然會陪在他身側(cè)。 于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往這邊看。 周家的產(chǎn)業(yè)眾多,管事的少爺小姐也多,每個人管什么事有定項的。 賭場生意向來不歸周玉管,他也不會進來,這里賺到的錢都是先歸他堂哥周炎的賬目,然后再歸進家里總賬。 可是現(xiàn)在,賭桌后面的荷官用鐵鉤把楚向晚扔得太遠的籌碼勾了回來,放進了格子里,然后看向周玉。 周玉略一點頭,他身后的侍女便在楚向晚扔了那三個區(qū)域里隨便挑了一個,放下了一疊籌碼,堆得高高的。 這樣的賭法對旁人來說是豪賭,對玉公子來說卻是小賭。 四個中年人在遠處看了片刻,看到他們的少堡主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緊張,荷官說道:“開!” “哎呀!” 結(jié)果出來的是豹子,那三個骰子的紋樣是一樣的。 楚向晚還沒習慣賭場的這一套,不免就有些失落地看著自己的三個籌碼被勾走。 然而,周玉在旁對他說了一聲“再來”,他就又高興起來,又抓了一把籌碼再去賭了。 ……這小子,真是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