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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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堡主于是安心地鉆進(jìn)了毯子里,讓周麒麟睡在旁邊,又對還在桌前看著什么的慕成雪說了一聲“晚安”,這就先睡了。 片刻之后,慕成雪收起了手中的卷軸,吹滅了油燈,也來到這邊躺了下來。 風(fēng)聲漸緊,對在邊境聽?wèi)T了這風(fēng)聲的楚向晚來說卻很是親切,讓他很快就睡著了。 從綠洲外圍進(jìn)來的那兩人總算在氣溫降到零下以前來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來得不巧,大多數(shù)帳篷里都熄了燈,于是只能進(jìn)了個沒熄燈的帳篷,付了雙倍的錢,也找個地方睡了,準(zhǔn)備等明早起來再搜尋邪道右使的蹤跡。 慕成雪向來不習(xí)慣跟人睡得那么近,可是在楚向晚跟段邪涯身邊,他卻睡得安穩(wěn)。 睡到半夜,他睜開眼睛,聽到黑暗里小黑麒麟在磨牙,而楚向晚則趴在離他很近的地方。 慕成雪:“……” 他側(cè)過頭去一看,就看到周麒麟把少年的位置霸占了,還在夢里用小蹄子一直踢他。 被它這樣踢楚向晚都沒醒過來,只是一直縮縮縮,然后縮過了界,靠近了慕成雪。 他這樣半個背露在外面,現(xiàn)在沒凍醒,到了早上也要凍醒。 慕成雪沉吟了片刻,伸手把他拉了過來。 楚向晚在睡夢中絲毫沒有掙扎,就順從地趴到了他身上。 慕成雪低頭看他,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少年,卻讓他見第一眼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且,這親近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讓自己這么高興,真是奇怪。 他把毯子從楚向晚身下扯出來,把他裹了進(jìn)來,又隨手把旁邊的毯子掀了起來,往段邪涯身上一扔,這才好好地躺了回去。 他不曾與人如此親近,此刻卻沒有不適的感覺,只覺得像是把重要的東西抓在了手上,心中安穩(wěn)。 他在黑暗中望著帳頂,想道,這就是喜歡嗎? 在他們邪道流傳的許多話本里,至情至性的邪道中人往往逃不過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正道中人的蠱惑。 段邪涯還是邪道少主的時候,有段時間很喜歡看這些,慕成雪也跟著看了兩眼,覺得這些劇情簡直荒謬絕倫。 現(xiàn)在看來,不到親身經(jīng)歷,不會知道他們正道中人手段到底是怎么樣的。 就像他,到現(xiàn)在都還搞不清楚為什么就對這少年上了心。 這樣一想,自己這樣的人都能中一個少堡主的圈套,換了段邪涯—— 小黑麒麟磨牙的聲音在旁邊傳來。 慕成雪望著帳頂,想到麒麟狀態(tài)不算,正常狀態(tài)的話,應(yīng)該是要對正道之首江寒動心吧? 是了,這家伙從以前就很在意江寒,對正道之首有著瑜亮情結(jié)。 也就是江寒要在飛星城鎮(zhèn)守,沒有多少機會出來,而他們跟天外邪魔的戰(zhàn)事又吃緊,所以段邪涯也不能亂來。 否則這倆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不知又要催生出多少新話本。 在他懷里,楚向晚沉沉地做著夢。 虛擬邊境中,《警示錄》上顯示出了一行字:你做得很好,慕成雪的好感度也上去了。 少堡主坐在它身邊撓了撓頭,覺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沒做。 他對《警示錄》說:“我覺得他們的好感度都漲得簡單粗暴,可能再過兩天,等找到慕右使要找的人之后,他的好感度就能上80了吧?!?/br> 《警示錄》:這是好事啊。 可是楚向晚卻沒這么覺得。 盡管慕成雪的好感度漲得跟江寒一樣快,可是他跟江寒不一樣。 自己可以對江寒說要他說出口令,可是對慕成雪怎么說呢?大家又不熟,而且還是在這樣對立的情況下認(rèn)識的。 “不過不管怎么樣,船到橋頭自然直。” 少堡主從邊境的土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對《警示錄》說道:“我要回去了?!?/br> 他怕進(jìn)來太久,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