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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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慕成雪這樣簡單粗暴地對待小黑麒麟的方式,儼然是把它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這令江寒皺起了眉。 周玉本來只是安靜地看著,并不打算插手,卻忽然察覺到身旁的氣場有些不對。 他于是轉(zhuǎn)頭看去,就見江寒也在看著自己,然后皺著眉對自己說道:“你就任由他這樣越俎代庖,來管教你的麒麟?” 江寒說話的時候沒有壓低音量,在座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他這句話。 慕成雪面無表情地看了過去,江寒抬起眼眸,不避不讓地跟他對視。 原本慕成雪就很在意在自己之前,楚向晚還用了別的手段跟別的人要“我愛你”這件事,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有找江寒算賬,他反倒先撞到槍口上來了。 兩人隔著兩個位置,旁若無人地對峙著,把圓桌旁的氣氛搞得緊張起來。 楚向晚連忙向慕成雪探過身去:“慕右使——” 少堡主下意識地按住了他的手,怕他拿起杯子砸江寒,而江寒看到兩人的手重疊在一起,眸光立刻便一沉。 他抬眸望著慕成雪:“這只黑麒麟,是周家先發(fā)現(xiàn)的,不管它前身是誰,現(xiàn)在也姓周?!?/br> 在他身旁,周玉的心情有些復雜。 雖說因為這個空間跟楚向晚的出現(xiàn),讓江寒跟自己成為了競爭關(guān)系,但是他們終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在這種情況下維護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本能。 他想著,聽見向晚的聲音有些緊張地響起,大概是怕他們兩個結(jié)仇:“江寒哥哥——” 聽到這個稱謂,周玉放在扶手上的手一緊—— “江寒哥哥?” 一瞬間,周玉幾乎要以為是自己把這四個字說出來了,然而很快便意識到這不是他的聲音,說話的是慕成雪。 邪道右使轉(zhuǎn)過頭去,神色不善地看向了身旁坐著的楚向晚,少堡主被他看得一縮。 “我以為,”慕成雪反手抓住了他,把人拉向了自己,說道,“你只管周玉叫哥哥,結(jié)果——” 楚向晚:“……” 全場的矛盾焦點一時間轉(zhuǎn)移到了這里,他可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 那……不叫哥哥就沒有好感度,沒有好感度,他就拿不到口令,他能怎么樣? “我——”他下意識地想要求助,眼睛在桌上掃了一圈,不由得落在了哥哥身上,“我——” 周玉看著他,終究沒有敵過這雙眼睛,在旁開口道:“江寒,算了?!?/br> 算了?江寒收回看著這邊的目光,看向了他:“為什么?” 為什么? 少堡主覺得哥哥明明在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卻有幾分難過。 只見周玉拿起了面前的牌子,將那寫了字的一面轉(zhuǎn)向自己,一邊看上面的批語一邊說:“不管是找到什么也好,遇見誰也好,明明都是我先——” 眾人見他說著,然后將牌子放回了桌上,自嘲地道,“不過這世間顯然有很多事,并不講求先來后到?!?/br> 少堡主心頭一突,見一直溫柔待自己的哥哥看了過來,聽他說道,“不屬于你的,不管你來得多早,終究還是不屬于你。” 眼下明明話題的中心是小黑麒麟,可楚向晚卻覺得哥哥在說的好像又不是它。 他望著周玉,一時間忘了其他。 就在這時,謝眺輕輕地“咦”了一聲,打破了他們這半邊桌子的微妙時刻。 少堡主移開了目光向著他看去,就看到《警示錄》在千機樓主手中闔起,然后飄了起來,終于要結(jié)束對他的折磨了。 謝眺看上去整個緊繃的神經(jīng)都松弛了下來,也不管這《警示錄》下一個是要找上誰了。 他重新拿起了千機扇,見這邊的風波已經(jīng)消弭于無形,于是露出了春風般的笑容,打圓場道:“既然周兄都不介懷了,那江兄你也就不要再在意了罷。” 說完,瀟灑地打開了千機扇,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對慕成雪說,“還有慕兄,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我——” 話音還沒落下,所有人就看著飛到一半的《警示錄》在空中又倏地轉(zhuǎn)了個頭,然后一頭沖向了謝眺,回到了自己剛剛待著的那只手上。 謝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