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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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姚大家會在這個環(huán)節(jié)要這么狠地賺上一筆,我雖然對自己的絕世容貌有信心,但是終究比不上另外七人跟他們的金主交情深。 眼見堆在其他人腳邊的鮮花變得多了起來,而我面前還是零散的幾十枝,旁邊便響起了竊笑聲。 姚大家向我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我知道她在等我向她求助,可我一旦求她的話,我們就不再是合作關(guān)系,而是她雇傭我了。 我可以拿不到花魁頭銜,可我怎么能忍受失去自由呢? 就在這時,一整只運送鮮花的十人隊伍抬著五個筐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這動靜可不小,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另外七人那里爭斗不休的達(dá)官貴人的注意。 只見他們將這五筐鮮花全部送到了我面前,然后往我腳下一倒—— 一瞬間,我整個人都被這絢爛的花團(tuán)包圍了起來,舞臺邊緣甚至承載不了那么多鮮花,這些帶著露水的花團(tuán)紛紛滾落,向著地面上涌去,蜿蜒出了一條流光溢彩的河流! 我看見原本含笑的姚大家臉上的表情變得錯愕起來,旁邊嘲笑的話語也一下子變成了氣急敗壞:“是誰一下為他買下了這么多鮮花?” “為了一個男人花這么多錢,這到底是在圖什么?。 ?/br> 我任憑這些聲音在我耳邊飛過,看著這些人抬著空了的筐從這里離開,然后很快又抬了一批新的花進(jìn)來,再次傾倒在我面前。 “嘩——” 這一下,我所站的舞臺右側(cè)頃刻間變成了花的海洋。 我若有所感地抬頭向著二樓看去,果然看到謝眺站在窗前目如春水地望著我。】 楚向晚:“……”——大寫的尷尬! 少堡主剛消退一點的臉再次爆紅,這種感覺……竟比單獨處刑他一個人還要強烈! 他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坐在一個位置以外的謝眺,簡直都懷疑他這是什么動機了。 小謝樓主張了張嘴:“……” 這……他也沒有想到這種雙人處刑竟然跟之前的三人處刑不一樣。 這樣完全沒有降低尷尬感,反而因為這個發(fā)展引來了在座好幾雙眼睛的微妙瞪視——其中尤以江寒跟慕成雪最為明顯。 周玉跟白云深還好,情緒內(nèi)斂,小黑麒麟則沒發(fā)覺異常。 而容行則在旁邊目露沉思,想著這個小東西竟然這么厲害,竟然連自己的表弟也逃不過他的魅力。 “謝眺?!彼腥寺犓畛恋亻_口道,“你逛青樓我本來不應(yīng)該管,可是在青樓這樣一擲千金,好讓你的心頭好當(dāng)上花魁,是不是太過紈绔了些?” “我不是——”謝眺舉起了兩只手,向著所有人解釋道,“我沒有。”他看了楚向晚一眼,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我這么做了,那一定是出于同情?!?/br> 凡事不能說得這么死,想想上一次他們讀書的時候都說過什么,謝樓主不想再體驗一次真香定律。 這本《警示錄》上不管寫的是什么,它都有可能發(fā)生,他已經(jīng)相信了。 這句話他要是說出來,楚向晚怕不是要跳起來打他—— 早這么想不就好了,偏偏不要,就一定要再進(jìn)來讀一次書才甘心。 好在謝眺并沒有說出心聲,少堡主于是不再看他。 翻了翻手上的《警示錄》,看到就剩最后一段了,少堡主立刻松了一口氣,對所有人說道:“就剩一段了,我先飛快的把它讀完吧?!?/br> 說完就振作精神,再次開始了朗讀。 【旁人腳下的鮮花不過一堆,我腳下的鮮花鋪了一地,誰贏誰輸,一目了然。 那些達(dá)官貴人沒有想到中間會殺出個謝眺,原本還想要繼續(xù)砸錢,可是卻看到剛剛下去的那些人像是沒有停歇一樣,一趟又一趟的把花運上來。 因為已經(jīng)沒地方傾倒了,所以直接將籮筐留在了這里,于是從上方看下來,在花的海洋之中又漂起了幾十個裝滿了花的籮筐。 我感慨著千機樓真是財力雄厚,卻沒有想到謝眺在窗前皺起了眉。 他看向身后的侍從,他的侍從也是一樣的困惑,最后在謝眺的注視下猶疑地開口道:“啟稟樓主,那些鮮花只有前面十筐是我們買下的,后面這么多……不知道是誰出的手?!?/br> 最終,我終于如愿以償,以絕對的優(yōu)勢奪得了花魁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