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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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感覺只有那么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了。 謝眺憋著笑:“沒有。” 被小黑麒麟這么一打岔,氣氛就完全嚴(yán)肅不起來了。 謝眺笑得肩膀抖動,想著等宮廷藥師把丹藥煉好,把眼前這只小麒麟變回原來的邪道之主,他再想起這些事情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楚向晚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經(jīng)受這個。 在他前十七年的人生里,受到的磋磨完全比不上十八歲生辰前這幾個月受到的。 難道真的是應(yīng)了那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向晚。” 忽然聽見白神醫(yī)叫自己,少堡主將思緒從苦逼中抽了回來,調(diào)整了一下牌子的面向,讓白神醫(yī)能夠直觀地看到自己正在看著他。 白云深道:“我同意謝樓主的看法?!?/br> 你看,謝眺心道,他就知道白云深會顧全大局。 有了他跟自己統(tǒng)一戰(zhàn)線,千機(jī)樓主又找回了動力,開始對楚向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少堡主,現(xiàn)在要緊的是顧全大局,江城主他人還在西北城,我們不知道有多少天外邪魔混進(jìn)來了。早一日制造出探測的法寶,西北城就能早一日平安?!?/br> 不提江寒還好,一提江寒,少堡主就動搖了。 江寒傳遞消息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西北城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楚向晚看向了警示錄,警示錄能夠借著自己的殼子到外面來,簡直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事。 一旦自己找到辦法回到了身體里,警示錄或許就再沒有單獨出來的機(jī)會了。不在這段時間把法寶的研制搞定,難不成回頭又要重新收集口令進(jìn)去公開處刑嗎? 雖說現(xiàn)在大家都認(rèn)識了,可是沒事老說那樣的口令,也怪令人尷尬的。 謝眺跟白云深都在看著這邊的動靜,然而因為他們正在注視的人是透明的,他們無法從少年的神情或者動作上來判斷他到底做出了什么決定,所以只能等他做出確切的回應(yīng)。 他們看著那個舉在半空中的牌子,傳達(dá)出了它的主人猶疑的情緒,動搖再三之后,終于放了下來。 然后,那支筆被看不見的手握著動了起來,在白板上寫起了字。 他們等待了片刻,看到靈體狀態(tài)的少年重新把牌子舉了起來,只見他在牌子上寫道:“好吧?!苯又职雅谱臃诉^來,后面又寫道,“請一定要保管好我的身體,警示錄能量時有時無,他靠不住?!?/br> 警示錄在旁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沒問題?!敝x眺打開了扇子,滿口答應(yīng),“我會讓專人跟著你,一定不讓你掉一根頭發(fā)。” 但愿如此吧。 少堡主意興闌珊地舉著牌子向前搖了搖,全當(dāng)做點頭了,心里安慰著自己這是為了大業(yè),全是為了大業(yè)。 小黑麒麟在旁看著他們達(dá)成協(xié)議,完全沒有提到自己,急得差點站起來了:“那我呢?!” 先前阿雪把自己留在這里,讓自己等阿楚醒來,現(xiàn)在看不見的阿楚要跟白云深走了,看得見的阿楚要留在這里,那它是要跟誰走? 少堡主飛快地拿起了紅牌,給了警示錄一個眼神示意。 警示錄會意地對小黑麒麟說:“你留下,跟我一起?!?/br> 終于,一切安排妥當(dāng),楚向晚又抱著一個新的花盆坐上了馬車。 只不過這回花盆里沒有土,里面插著的也不是樓蘭果植株,而是他的毛筆跟那三個用來表達(dá)感情的牌子。 他坐在馬車上,回頭看著在外面揮手的謝眺、警示錄跟小黑麒麟,白云深坐在他對面,哪怕看不見他的動作,也知道他此刻一定還在不舍地回頭,看著那隨著馬車遠(yuǎn)離漸漸變小的兩人一麒麟。 畢竟要跟自己的身體分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少堡主正想著,忽然感到臉上一涼。 轉(zhuǎn)頭一看,就看到白神醫(yī)拿著小噴壺給自己補(bǔ)了點水,然后放下了手,說道:“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白云深的話音落下,就看到毛筆從花盆里飄了起來,在白板上寫字,接著坐在對面的靈體狀態(tài)的少年朝著自己舉起的牌子,上面寫了一個“嗯”,后面還跟了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收到白神醫(yī)的安慰,楚向晚確實感到安心了一些,他舉完牌子之后又放了下來,開始在另一面上寫著字。 人的適應(yīng)能力真的是很強(qiáng)大的,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種跟人交流的方式了。 白云深看那筆動了片刻之后,寫了字的牌子又被舉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上面,只見楚向晚寫道:“白神醫(yī),我們要多久才能到神醫(yī)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