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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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楚向晚問道,他們現在離把這些家伙趕出這個世界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們兩個也幫不上什么大忙了。 他抱著膝蓋轉過頭來看警示錄,發(fā)現警示錄也跟自己維持著一樣的姿勢,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不知道。” “不怕?!鄙俦ぶ魃焓謹堊×怂募绨?,邀請道,“這個世界變好了,你就留在這里跟我們一起生活吧。” 不然他一個法寶,在不同的時空里顛沛流離,猶如浮萍,也很可憐的。 兩個小朋友在這里暢想未來,都默契地沒有提到如果這一仗敗了,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警示錄看了看他,任他攬著自己,反問道:“等到天外邪魔被趕出去,邊境也不再需要有人駐守,你也不用再當堡主了,你想過要做什么嗎?” “我……”楚向晚愣了一下,他從小就被教育要戍守邊境,接替父親的職責,在這突如其來的相遇以前,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人生有第二種可能。 隔了很久,警示錄才聽他說道,“我不知道?!?/br> 就算邊境不再需要連云十八堡,他們也還是屬于千機樓的一部分不是嗎?楚向晚覺得自己也許會進入千機樓,成為其中的一員。 也許謝眺看在他們交情的份上,會給他安排一個好工作。 再然后,他就按部就班找個自己喜歡的人,跟她成親生子,就像這塊大陸上生活的很多普通人一樣,平凡但安穩(wěn)的度過一生。 說到這個,他想起了一件事,對警示錄說道:“既然他們現在都已經聯系起來了,又有哥哥的銅片做交流,應該不用再進到這個空間里來,通過讀書會的方式碰頭了吧?” “應該不用了?!本句泦柕?,“怎么了?” “既然這樣的話——”少堡主變了一個姿勢,單膝跪在警示錄前,握著他的肩膀殷切地道,“那你快把口令給取消了吧!” 雖然覺得后面多半不會再有集齊他們七個人的口令,再次被拉到空間里來的事情發(fā)生,但是有這么個安全隱患在,少堡主還是很擔心自己平凡的生活會再次被八人的公開處刑給打破。 見警示錄不說話,楚向晚索性說道:“或者你把口令換一個。” “不行?!本句洆u了搖頭,“這是我的初始設定,我改不了。” 他既無法取消這樣的口令,也無法改變這樣的出入方式,這令握著他肩膀的楚向晚感到一陣窒息:“……” 如果警示錄跟自己綁定一輩子,那難免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會遇到除了那七個人之外的人對他說我愛你。 謝眺已經把下一輪的七句“我愛你”占掉了一句,那現在豈不是只要再集齊多六句,就又要跟另外幾個人一起經歷這樣的噩夢? 想想看,等到他們平安度過這場危機,自己在平凡的生活中漸漸老去,等到彌留之際,自己的兒孫都繞在床邊,一邊哭著一邊對他說,爺爺不要走,爺爺我愛你。 然后下一刻,他們就會震驚地發(fā)現自己跟原本已經快要死掉的爺爺被莫名地拉進了一個純白的空間里,坐在圓桌前,面前擺著一本祖孫出演的同人小說,等著他們來朗讀。 少堡主的臉“唰”的一下就綠了,他一時間竟分辨不出百年之后跟自己的兒孫一起讀書和跟當初那七個素不相識的人一起讀,究竟哪一種公開處刑更為致命。 這訴求解決不了,少堡主只能從虛擬邊境里退了出來,一睜眼又回到了房間里。 他坐在桌前,覺得有些口渴,原本想伸手去拿桌上的水壺,無意中抬眼卻發(fā)現窗外站著個人影。 楚向晚原本以為是守在外面的小廝,可是從身高上判斷又不像,這時,他聽到小廝的聲音在說:“是誰——” 小廝像是剛剛走開了一下,一回來就看到有人站在窗前。 等看清站在那里的人是江寒以后,他就立刻行禮道,“江大人?!?/br> 江寒雖然住在這院子里,卻沒有表明身份,這些太守府里的丫鬟小廝全都只知道這是位大人。 這位江大人可真是俊美無儔,龍鳳之姿,他們太守站在旁邊,生生不知被壓到哪里去。小廝想著,回想著剛剛一瞥之下看到的細節(jié),這位大人是剛剛洗過澡又過來了? 好像頭發(fā)還濕著…… 坐在屋里的少堡主只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說道:“下去吧?!?/br> “是?!蓖饷骓懫鹆四_步聲,小廝退下了,依然只有江寒的身影停在屋外。 留在窗前外面的月光很是亮堂,將他的影子留在了窗紙上,少堡主莫名的有些緊張。 如果外面的人是直接推門進來,或許他還不會這么緊張,可是現在江寒站在外面,甚至沒有走到門前,明顯還是在猶豫要不要進來。 他在猶豫什么呢?他想對自己說什么呢? 少堡主心中浮現出了這樣的疑問,想起那日在明月山莊分別,江寒策馬離開的時候留下的那句話,陡然間意識到七個人當中,好像就只有他不知道口令的真相。 “……”難道是謝眺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