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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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少堡主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在這里修行? 他轉頭再次看向這蒼茫的世界,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不抗凍了。 正要放下環(huán)抱自己的手臂,旁邊就又是一陣冷風吹來,凍得少堡主頭都差點掉了:“……” 容行的目光停駐在他身上,像是感到有些好笑地道:“冷吧?” 楚向晚哆嗦著點頭:“冷……” 容行朝他張開了手臂,說道:“過來?!?/br> 在凍死跟靠著容行取暖之間,楚向晚選擇了后者,迅速地靠了過去。 感到少年挨向自己,容行的手臂圈住了他,心中想著這個小東西,故意把朕帶到這里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一進入容行近身的范圍,少堡主就感到有一股暖流將自己從頭到腳包圍了起來,將刺骨的冷意擋在了外面。 這種像是在冬日暖洋洋地曬太陽的感覺令他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想著容行身上原來這么暖的嗎? 難怪他站在這里,就仿佛完全感覺不到周圍有多冷了。 容行擁著他,一雙桃花眼望向了遠方,回憶著自己少年時的修行歲月,說道:“這里白天冷,到了晚上更冷,而且每年都有一段時間是極夜——” “啊?”少堡主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不由得抬頭望身邊的人,問道,“什么是極夜?” 容行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遠處,在寒風冷雪中解釋道:“極夜是一段從早到晚都沒有太陽的時間,那個時候這里更冷,而且一天也顯得更加漫長。沒有光明,你不知道長夜什么時候才會結束?!?/br> 楚向晚聽著,抬頭望向天際,他們現(xiàn)在也身在夜晚,頭頂沒有陽光,只有那些流動變幻的光芒。 他忍不住問容行:“這里這么冷,你真的是在這里修行的嗎?” 容行道:“我七歲就跟著師父回來,在這里過了十年。想要在這里活下來,元力就一定要深厚,才能在體內不斷地循環(huán),保持住體溫不被凍死?!?/br> 少堡主:“那睡覺的時候……” 容行肯定了他的猜測:“睡覺的時候也要運功?!彼蜻h方的山峰,“在這里室內跟室外沒有什么差別,你在睡夢中運功也不能停?!?/br> “……”楚向晚想,就算修行勤奮如他的堂哥楚向辰,一日十二個時辰他也不過是苦練其中一半的時間,可是像容行他待在這里卻是連睡夢中都還要自動運轉功法,等于是全天都在修行。 這樣一來,旁人修行十年,他就修行了兩倍的時間,這世間最強大的帝王就是在這樣的寒冷世界里被錘煉出來的。 楚向晚肅然起敬,這是容行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一面。 除此之外,他又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樣的地方容行居然還想回來!要是換了自己的話,只怕回到溫暖世界的那一刻,就也不會再想回來了。 所以說,做皇帝也并沒有世人想象的那么快樂是嗎? 容行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兩人已經(jīng)在這里站得夠久了,他還想去遠處看看,看看這幻境究竟把他的夢回之地還原了幾分。 “走?!鄙俦ぶ髦宦犓f了一聲“走”,下一刻就被帶著騰空而起,從這片雪蓋上急速地飛上了山峰。 他條件反射地抓緊了容行,在高速飛行中閉上了眼睛,盡管容行已經(jīng)把寒風都擋在了外面,可是眼前這白茫茫的一片,看久之后還是令眼睛感到刺痛。 在幻境之中,這距離似乎也是真實的,容行的速度很快,也耗費了一刻才將他帶到了山巔。 “到了?!?/br> 容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楚向晚感到自己的腳重新站在了雪地上,于是睜開了眼睛。 山巔的風聲比下面更急,雪花也更密集,少堡主站在這懸崖邊上回頭一看,只見腳下的雪簌簌地落下去。 “……” 他連忙回頭,只見容行在望著左側,仿佛那里有什么。 風雪之中,楚向晚也朝著那個方向去,就看到在那里有一座風雪堆積的亭子,亭子里坐著一個人。 從這個角度看去,雖然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但卻是一看就知道是個道骨仙風的高人。 雪花從他身旁飛過,一片都沒有沾到他的衣角。 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