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寵皇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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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千鶴臨差點沒有笑噴了。沒原理?這名字有意思的。 千鶴臨嘴角掛著淺淺地微笑,說明此時他的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為梅淵黎這個名字還是為了別的。他沉思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問道:“丞相覺得這人如何?” 張鑫斟酌了一會兒,過了很久才開口道:“這人浮夸,性子急,不夠冷靜,但才學卻是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睆場瓮nD了一下,想了想,隨后又繼續(xù)說道,“據(jù)說這人十分的好色。京城中一家名叫狀元青樓就是他開的。” “狀元青樓?”千鶴臨搖著扇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四個字,沒多久,他收起了扇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厚,“這人有夠自信的,只是不知這到底是自信呢還是自負呢。這人有意思,我倒想會會?!?/br> 千鶴臨揮了揮手,叫張鑫下去。 張鑫行了禮,就離開了臨淵閣。 離開時,就一直在想太子深夜叫自己,就為了這事?張鑫有點吃不準。 對于這個狀元千鶴臨早有耳聞,只是想在張鑫這邊確定一下。 看來這人還是要好好的招呼招呼。 次日,千鶴臨到和靖宮想要跟木弘講自己要出宮一趟。 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木弘搶先一步開口:“本王準了。” 千鶴臨倒也沒有很驚訝,就是淡淡地笑著,說了一句:“謝攝政王?!?/br> 而一旁的千鶴鳴大概有一點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喊大叫,說:“臨兒要出去?鳴鳴也要!!” 千鶴臨倒沒有想到千鶴鳴會想要跟自己出去,更讓他意外的是木弘居然答應了。 不過就算答應也肯定讓暗衛(wèi)暗處保護著。 千鶴臨并沒有拒絕,只是他在想讓千鶴鳴跟著自己去青樓,似乎有一種帶壞小朋友的感覺。 千鶴臨穿上了一身白衣,長發(fā)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發(fā)束在腦后,顯得人冷清,卻又有溫文儒雅貴公子的氣息。而千鶴鳴白衣黑發(fā),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如此不是女子似乎可惜了點。 而如此的兩人在大街上還不是焦點,更何況兩個人手拉著手。周圍的人自然是當千鶴鳴是女扮男裝的女子。 其實狀元青樓并不是很難找,它就在出了宮門不用五分鐘的路程就可以到了。 不過見到這個青樓到讓千鶴臨覺得意外,它不似醉香樓美輪美奐,而是有一種書香味,說它是青樓,大概更多的人會認為它是茶館或是文人在這里相聚的地方。 千鶴臨推開了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不一樣的世界。 一開門一股刺鼻的胭脂味迎面而來,里面的景象更是糜迷。 不少看似文人的男子在這里肆意調(diào)戲著女子,只能說是斯文敗類。 千鶴鳴似乎還沒有搞懂是怎么一個回事,他嘟著小嘴,很是不滿地說道:“臨兒,這里好難聞,鳴鳴想要離開?!?/br> 千鶴臨安慰地對他笑笑,并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而那些女子似乎都注意到了千鶴臨和千鶴鳴,連忙扭著水蛇腰,嬌嗔地對著他們說道:“這兩位爺,想要誰伺候呢?奴家的功夫不錯的哦!” 至于是什么功夫,千鶴臨沒有興趣知道。他淡淡地開口道:“我找你們的老板,梅淵黎。” 她們當中算是最好看的女子緩緩開口:“原來爺找我家公子。那爺,請跟流流來吧。” 說完,流流挽上千鶴臨的手臂,而千鶴臨另一只手一直牽著千鶴鳴,深怕他丟了。 當然流流也注意到了一點,輕笑道:“爺來青樓,怎么還帶內(nèi)人的?!?/br> 千鶴臨低沉地笑了笑,也是千鶴鳴這樣的長相不說他是女的,應該沒有人相信吧。他并沒有否認。 流流見千鶴臨不說,也不追問下去,挽著他,就把往樓上走。 他們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后一雙烏黑的眼眸,閃過一絲陰霾。 流流挑了一間房間,帶千鶴臨進去,當然還是千鶴鳴。 房間的正上方是一把琵琶。 “爺先在這里聽我們的花魁的琵琶聲。”流流淺淺地笑道,然后退出了房間。 然后房間里緩緩地走出了一位粉黛佳人,她黛眉輕掃,紅唇輕啟。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還帶著絲絲嘲諷。眼波一轉。流露出的風情讓人忘記一切。紅色的外袍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肌膚,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腳上的銀鈴也隨著步伐輕輕發(fā)出零零碎碎的聲音。纖細的手指劃過古樸的琵琶。令人sao動的詭異聲音從琵琶流露下來。 千鶴臨定定地看著那個花魁。 千鶴鳴見千鶴臨的注意力全在那個花魁上面,好像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樣,低聲地抽泣著。 雖然聲音很微小,但還是被千鶴臨聽見了。 “鳴,怎么了?”千鶴臨的語氣連他都沒有注意到,是如此的溫柔。 他輕輕地擦了擦千鶴鳴眼角的淚珠,原本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現(xiàn)在帶著淚珠,更讓人有一種疼惜的感覺。 千鶴臨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正在加快,看著如此的美人心跳不加速,那就是不正常了吧。 “臨兒都不理鳴鳴。都盯著那個女的看。鳴鳴覺得她還沒有鳴鳴好看?!鼻Q鳴低聲地抽泣著,訴說自己的不滿。 千鶴臨到有些無奈。他才知道他的父皇原來是如此別扭的人。 “太子倒是艷福不淺?!陛p聲地調(diào)笑聲,十分地熟悉。 清脆的琵琶聲依舊在這個房間回蕩著。 “青辰不也是很會享受嗎?”千鶴臨自然不會把這個聲音認錯。 “太子倒還是這么會說話。本座本來還想看太子出糗,看來不可能了。”聲音的主人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出一個聲音了。 千鶴臨微笑著,只是他在微笑的時候,沒有看見千鶴鳴嘴角那淺淺地弧度。 “我說狀元,可以停止了?!鼻Q臨淡定地喝著茶,對著那個花魁淡淡地開口道。 他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每個長得漂亮的男子都喜歡扮成青樓中的花魁。